第1412章 靈光城
“事情忙完了?”芸亦煙看着紫寒。
見紫寒表情有些古怪,跟離去時有些不一樣了。
但具體又說不出。
紫寒只擺擺手,道:“差不多,暗館的事如何了?”
“發佈任務地找到了,但任務人無從下手。”芸亦煙說着,將這段時間所查之事與紫寒一一道來。
紫寒這邊也將經歷的事情與她說來,蠻夷族的事情倒令芸亦煙有些驚訝。
“對了,你這段時間還有見到大祭司麼?”紫寒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道。
“沒有,前段時間就走了。”
“你找她有事?”
“算了,沒事,你先帶我去暗館看看那個任務榜單,我晚點在跟你說具體。”紫寒也沒多言,讓芸亦煙帶着她去找任務榜單去了。
——
暗館,發佈兩人任務的店鋪不太起眼,紫寒看着自己和芸亦煙的任務名單,也不起眼。
夾雜在衆多任務中,看起來不是特別重視。
但又很奇怪.
因爲任務懸賞金額
在這裡相比之下,蠻高的。
所以接任務者也多。
又有誰會出這樣的任務?很明顯發佈任務的人,知道她們身份!
而把任務隱藏在普通任務中,也是爲了不想引人耳目
沉思片刻,紫寒剛想開口。
芸亦煙便道:“我知道你想的什麼。”
紫寒眼神亮了亮,看來她倆想到一塊兒去了。
芸亦煙之前尋到這個任務時,當下便接了任務。
如今紫寒回來後,倆人想到一塊兒去了,藉此引一引發布任務的人.
如何判定完成任務?
提取任務者精血融入玉牌中,將玉牌交與機器驗證,便算完成。
芸亦煙先前想着用自身精血完成任務,以身作餌。
但轉念一想,對方在暗她在明,單槍匹馬委實太過冒險,還是等紫寒回來再從長計議。
如今紫寒回來了,也想到此招,那麼說幹就幹!
找個偏僻地,紫寒制止了芸亦煙,用了自身精血,只道:“千滄雨給了我一道傀儡替身,關鍵時刻能抵擋攻擊,這精血萬一是個幌子我還能有逃生手段。”
芸亦煙聞言便也作罷,見紫寒面色有些蒼白,道:“明日再交任務,你先修養。”
——
次日,倆人幻了容貌,去到機器前,提交任務完成。
剛把玉牌提交上去的片刻,那條發佈的任務便顯示下架,任務完成。
而任務佣金也瞬間打入芸亦煙賬號,一切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猶豫。
完成一切後,兩人對視一眼,離去。
未知地域,一男子看着完成的任務,歪歪頭,表情古怪。
任務完成的這麼容易?
看着機器前傳來的圖像,陌生臉孔.平平無奇。
這種人能擊殺???
顯然男子持有懷疑態度。
不過不管怎麼樣,任務顯示完成,他無論如何都得驗收的。
另一頭,紫寒跟芸亦煙藏在暗處,候着那接收任務者。
發佈任務的人總要驗收
肯定會有人來機器這取玉牌!
人來人往的,倆人眼睛挨個掃.
好半響,終於有一男子去到機器前,神色自然的取了玉牌。 此人離了店鋪後,紫寒跟芸亦煙兩人一前一後的跟着。
而此男子許是職業習慣,左繞右拐的,始終不到目的地。
這惹得紫寒二人摸不着頭腦,難道是發現她們在跟蹤?
約莫在暗館晃了三個多時辰,男子纔看了看四周,神色自然的上了傳送陣。
紫寒兩人也急忙上了下一輪傳送陣,傳送過後.
印入眼簾地方不是靈語山,也不是五方內,探着空氣中貧瘠的靈氣應該是五方外!
擡眼望去,那人正排隊進着城。
靈光城。
這個城.倆人想了一圈都沒有印象,不知道具體消息。
但還得進去。
從傳送陣出來後,倆人爲了保險起見,還又換了外衫裝扮。
進城很順利,她們身上都有不少他人身份牌,自然不會用自己的。
進城後,男子沒有了先前在暗館的彎繞,徑直走向目的地。
紫寒跟芸亦煙定睛瞧去,好傢伙!
靈光城府!
看建築和名字
明顯是城主住的!
看大門前守着一排人,想要混進去是不行了。
既然知道地方了,那她們也就不着急。
找了個飯館兒便坐了下來。
要想打探消息,飯桌上是最容易的~
這座靈光城靈氣貧瘠,人來人往間的天賦實力大都一般,外來生面孔也不少,飯館小廝見來人是陌生臉孔,便熟絡介紹着招牌菜。
紫寒點了幾個菜後,狀似隨意問道:“誒?你們這有拍賣會嗎?我倆路過這邊,對這些不大熟悉。”
小廝聞言看了兩人一眼,也不詫異,只禮貌回着:“大型的拍賣會倒沒有,但晚上在一些巷口街邊處,會有些私人舉辦小型的拍賣,也都一錘子買賣,客觀您們得看好了。”
言語間小廝好意提醒,畢竟來靈光城被忽悠的人也不在少數,也因如此靈光城口碑一向不好。
出了名的宰客
他們飯店倒還好,尤其那些流動攤位拍賣,魚龍混雜,以次充好佔大部分。
倒也不是說沒好東西,也正是因爲裡面混雜着,不少人才想着撿便宜.
“多謝提醒。”紫寒點點頭,隨機沒再問什麼。
倒是轉頭看向芸亦煙,眼神有些暗閃,道:“對了,方纔經過的那個府邸,真是氣派吶。”
言語間幾分讚歎。
芸亦煙見此也是瞭然,應和道:“嗯,確實蠻氣派的,可能是這城裡大人物居住的吧。”
倆人一應一和的閒聊着,小廝站在一旁下着單,聞言則好心回着:“二位說的可是靈光城府?”
“如果是的話,那座府邸是我們城主所居住的。”
話落,菜單也下好了,小廝退去。
紫寒和芸亦煙兩人對視一眼,果然是城主吶
也不知這靈光城主是何身份,實力如何。
一切尚不可知,不可貿然行動。
不過知道此地後,總算有個線索。
——
靈光城府內,一中年男人穩坐大堂之上,雙指捻着玉牌,正微眯着眼細細端詳。
半響,男人緩緩起身,擡眼看着面前人,眸光有些詫異。
男人身着一襲深色長袍,身姿挺拔如鬆,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從容不迫,眉宇間暗藏的溝壑爲此人平添幾分威嚴,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