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當是警察局外面添一片瓦。”
“但是，我需要見到那個清潔工，這件事情我必須弄清楚，而且，戴局長也必須要給我們一個公開透明的審訊結果。”
戴聶弘看着那些刺激眼球的紅色。又看發看陸辰皓，最後點了點頭。
“你們想要旁聽也不是不可以。”
清潔工進來的時候，看到裡面的陣仗，頓時嚇了一跳。特別是看到大着肚子坐在那裡的南夏，她的神情微微緊張。
“坐下。”戴聶弘示意她在中間坐下，那女人坐了下來，周圍，便安靜了下來，陸辰皓是在大概三分鐘之後纔開口問話的，那時候戴聶弘差一點就以爲陸辰皓是不會問話了。
陸辰皓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向了清潔工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清潔工明顯沒想到問話的人是陸辰皓，她愣了一下說道：“我沒戴手錶，所以我不太清楚。”
“既然這樣，那你進去之後做了什麼事情？”陸辰皓又問道。
“我先是拖地。”清潔工回憶的說道。
“拖那個地方的地？”
“拖外面。”
“那你看過病人了嗎？”
“呃，我只是一個清潔工，我沒有注意那麼多。畢竟，我的職責只是拖地。收拾垃圾，其他的事情，我們不會去理的。”
“你還記得當時在病牀上是怎麼狀態呢？”
“不好意思，我當時真的沒看。”清潔工的回答咋一聽沒有什麼破綻。但是，一個謊言一直說，說到最後就會出差錯，因爲做過就做過，沒做過的事情，說幾次就會露出來馬腳了。
陸辰皓的眸聲咪了一下。盯着清潔工說道：“那你拖地是怎麼拖的？拖到了病牀邊上嗎？”
“不是的，我拖地只拖上外面的小部分。清潔工被陸辰皓這麼一問，明顯已經怔了，又解釋說道：“就只拖到了外面一角。”
“嗯。”關於拖地的問題，陸辰皓已經讓人查過了。他的嘴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讓人去查過了，整個病房是從裡到外面拖出來的，你怎麼說你只拖了一半呢？
面對陸辰皓的指責，清潔工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聽令行事，也已經背誦了好幾天這個回答的話了，原本想着回答警察的這些問題，她可是信心滿滿的，卻不想有人不按牌理出牌，竟然把要問的問題給打亂了，甚至有一些問話根本就不是資料中有的。她也一時之間拿捏不好，該怎麼回答陸辰皓的話。
而陸辰皓只是輕笑了一下，對着戴院長說道：“戴院長，你還沒有聽出來點什麼來嗎？”
戴聶弘看着陸辰皓問道：“什麼？”
陸辰皓的站了起來。讓莫揚將剛剛錄下來的畫面用顯示器顯示出來。
陸辰皓看着屏幕說道：“你們看一下清潔工的細微表情變化。這世上嘴脣的變化屬於多種多樣的，一個人豐富的嘴部可以暗示很多東西以及不同的心理變化，剛纔我提到第一個問題的時候，你們看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