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說出那三個字!”玄聖燁突然起身,長臂一身,面前的桌子驟然被掀到底,盤子碗碟“嘩嘩”碎了一地。
南宮雪稚嚇得一機靈,差點從凳子上掉了下去,猛地擡起小臉,撐着溼溼的大眼睛看着他,略顯蒼白的脣瓣微微顫抖着。
玄聖燁猛然上前,一把拎起了南宮雪稚,將她連拉帶拽帶回了臥房,一個用力,狠狠地將她摔到了牀上,又迅速壓了上去,猛然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視自己,聲音異常冰冷,“南宮雪稚,你給我聽清楚,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你是我的女人,現在是,將來時,生生世世都是,我不允許你再去見那個男人,這是命令,如果你敢違抗,那麼今天就是你最後一次見到冷熠寒。”
他一字一句,聲音低沉有力,每個字都像是被咬碎之後纔出發聲音來的。
南宮雪稚瑟瑟發抖,下巴上傳來的痛楚反倒讓她從玄聖燁給她帶來的恐懼中抽身出來,迎着他的視線一點點凌厲起來,突然冷笑一聲,“玄聖燁,你憑什麼?我說過,我不是原來的南宮雪稚,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你給我閉嘴!南宮雪稚,這就是你心裡的真實想法是嗎?所以你才無所顧忌,在外面水性楊花,南宮雪稚,你好大的膽子,你真的以爲本王不捨懲罰你?你大錯特錯!”玄聖燁怒吼,額上的青筋暴起,眉宇之間盛滿憤怒,周身散發着毀滅的氣息。
他猛然起身,拉着南宮雪稚的衣領,一個用力將南宮雪稚甩下了牀。
“嘭”的一下,南宮雪稚應聲落地,後背與地面激烈撞擊,痛楚立刻蔓延至四肢百骸。
玄聖燁一個閃身,再次壓上了她,滿目猩紅,殘忍一笑,大掌狠狠地捏着南宮雪稚的下顎,聲音低沉鬼魅如來自地獄一般,“南宮雪稚,本王現在就向你證明,你是本王的女人,永遠都是。”
話音剛落,玄聖燁突然一個用力,一把扯掉了南宮雪稚身下的褲子,然後就是褻褲,同時退下了自己的褲子,毫無*直接進入了她。
南宮雪稚痛苦地尖叫出聲,玄聖燁就猶如一把炙熱又鋒利的刀,生生地將她切割開。
“玄聖燁你混蛋!”她嘶聲怒吼,淚水毫無預兆地涌出了眼眶,額上的細汗絲絲往外滲,面色在一瞬間蒼白如紙,連原本鮮紅的脣瓣都在一剎那失去了血色。
“這是你自找的。”玄聖燁笑得極冷,仔細一看,笑容裡還夾雜着一絲的狠戾。
他的動作又快又猛,南宮雪稚無法呼吸,像落水一樣無助,緊緊地抓着玄聖燁的肩膀,希望他能救她上去。
她忘了,玄聖燁就是那個給她帶來如此痛苦的人。
南宮雪稚疼痛難忍,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淒厲的嗚咽聲。
她從沒像此刻一樣恨身上這個男人……沒錯,她恨他,這一次,她再也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