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飛車，寧歡才徹底放鬆下來。
坐在軟塌之上，倚着百里玄淵，寧歡微闔着眼皮，整個人才舒緩了下來。
“累了？”百里玄淵輕聲說道。
寧歡挽着他的手臂，嘆着氣無奈的說道：“是啊，好累的。應付你的爛桃花，真的需要精力的。”
“……”百里玄淵無奈的笑，“再有下次，直接殺了就是，何必應付？”
“我可不敢。”寧歡笑着扯着他的手臂道，“國師大人的爛桃花實在太多了，殺不完，我可不想揹負嗜血殘忍的罵名，人家會說我這樣的蛇蠍毒婦配不上高貴無雙的國師大人的。”
“你呀！”百里玄淵點了點她的鼻尖，眼中滿是寵溺。
“不過華煦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寧歡想起華煦的事，又是有些意外道，“我以爲，華念青不管如何都是他看着長大的女兒，平素他也挺疼華念青的，可那會兒……他竟然沒有爲華念青求情，更是在華念青和筱萱姐發生衝突的時候，直接選擇了相信筱萱姐。”
“他欠她們母女的太多了。”百里玄淵說道，“二十年的癡等，華煦還真是好福氣。”
“花娘真是好癡情。”寧歡嘆息了一聲道，“華煦其人，真是又可悲又可憐。他應該還是愛着花娘的吧？”
“……”百里玄淵沒吭聲。
寧歡自顧自的說下去道：“哎，那又如何？他已經另娶了，花娘等了他二十年，總不能委身爲妾吧？說起來，也真算是一場孽緣了！”
百里玄淵依然沒吭聲。
寧歡卻是搖晃了下百里玄淵的手臂道：“幹嘛不說話？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樣啊？喜新厭舊……”
百里玄淵失笑：“怎麼好端端的又扯到我身上了？”
百里玄淵撫着寧歡的頭髮，無奈極了。
“那你怎麼不說話？我在說這些，你怎麼一句話都沒有？”寧歡不滿的說道。
“……你要我說什麼？”
“說說你的看法啊，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寧歡問道。
“那不是我，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時候。”百里玄淵失笑道，“歡兒，你別胡思亂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境遇和選擇，不一樣的。”
“假如啊，我是說假如……”寧歡皺眉。
百里玄淵捧起寧歡的臉，在她的脣上狠狠啄了一下道：“我的生命裡只有你一個，沒有假如。”
“……”寧歡一時失語。
百里玄淵只有她一個，沒有假如。
他的生命裡，從來都只有她一個，她根本不需要想那麼多。
百里玄淵擁着她，輕聲說道：“華煦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他的錯已經鑄成，無法挽回。當初他選擇離開西爾城的時候，就不該在沒有娶花娘的時候，佔了花娘的身心，當官之後，他也沒有給過花娘任何的消息，如今回到西爾城，他還有什麼臉面去懇求花娘母女的原諒？”
寧歡心中一動。
是啊，華煦這些都是沒有責任心的行爲。
“在他或者是其他人的眼中，女人都是附屬品吧……”寧歡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