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一個人，是這麼敷衍的嗎？
“你喜不喜歡我，一點意義都沒有。”樂晴雪低着頭，沒好氣的說道，“我好心救你，換不來你一句好話，你除了敷衍還會什麼？什麼時候你是真的喜歡我了？”
洛羽宸握着砸到他臉上的帕子。
帕子有一股香氣，那是她身上的味道，一瞬間勾起了他對她所有的回憶。
溼溼的打在臉上，帶來幾分涼意，可卻惹得他更加蠢蠢欲動了。
“我當然喜歡你，不然……”
不然怎麼可能一直睡你……
當然，這句話洛羽宸只敢在心裡說說。
當初第一次蠱毒發作的時候強睡了她是不假，可那之後呢，並不是每一次都因爲蠱毒發作啊！
往前算，其實根本算不清了。
“不然什麼？”樂晴雪瞪他道，“洛羽宸，你就是個混蛋！”
“……”洛羽宸點點頭道，“是是是，我就是個混蛋，大混蛋！”
“……”樂晴雪鬱悶了一臉。
她罵他什麼他都受了，她還怎麼罵下去？
罵人都罵不爽了！
樂晴雪更加窩火。
這會兒，她好像有點回到了過去和洛羽宸在一起的日子。
他們時常吵架，雞毛蒜皮的事也能吵起來。
大多時候，洛羽宸是幼稚的跟她爭論，爭論之後，然後又會和好，再過幾天，又會因爲新的事情爭吵。
如此反覆，來來回回。
可如今，洛羽宸竟然不跟她吵了。
樂晴雪當然也很委屈，當初她本來就是提議她去給端木琛當貴妃，她當時只是想幫他們，但她也不是非去不可。可洛羽宸阻止她不成，反而跟她吵得翻天覆地，氣得她最後真的賭氣的一進宮，然後兩個人就徹底鬧掰了。
後面他各種躲着她，理由不過是……爲了替端木琛考慮。
端木琛和她碰面的機會也不多，而且，端木琛也知道她和洛羽宸的事，端木琛一直覺得挺愧對她的，所以，他專門給了她一個善於易容的宮女。
她不在時候，宮女易容成她的模樣，也不會被人發現。
和這羣人交涉得深一點之後，她才漸漸明白洛羽宸護着他們的心情。
可明白了又能如何呢？
“消氣了沒？”
“……”
“消氣了就先回去吧，離開太久，要是被發現也不好。”
“就這麼盼着我走？”
樂晴雪皺眉，有些煩。
“……”
洛羽宸無語。
不是他盼着她走，而是他真的快撐不住了。
洛羽宸掐着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點，別被燒死了。
樂晴雪看着他的動作，狐疑的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你以前蠱毒發作的時候……好像也沒這麼嚴重吧？”
“……”
那是以前啊！
以前和現在能比嗎？
“你剛剛說的……沒有什麼紅粉解蠱是什麼意思？”樂晴雪想了想又問道，“你是……收了幾房小妾？”
樂晴雪覺得大概也就這個解釋能解釋得通了。
洛羽宸聽她說個不停，目光落在她翕動的紅脣上，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堵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