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不一會兒從島上開過來一艘遊艇,上面的人很是謹慎的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人。
“告訴Jan,路易安來找他了”路易安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那個男人能見他,因爲他的一些行爲有時候很難用正常來定義。
這裡的人是知道他的,因爲在這裡出入最多的外來人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是寥寥無幾,路易安便是其中一個。
“陸先生帶的人未免太多了吧!”男人看着船上的人問。
“他們只是開船的”指針風和雲,其實他也不想這樣說的,因爲四個人對於這裡來說真的是不少了,兩個人進去還說的過去。
“你們兩個上來吧!讓他們在這裡等着吧!”男人將遊艇開近了些。
“不應問Jan嗎?”路易安似玩笑的說。
“老爺說了,路先生隨時可以來弗裡島。”
本還在花園的如雪,被推到了臥室裡。
Jan看着她很是不捨的說“雅雅,我的朋友過來了,我必須要好好招呼他們,乖乖等我。”
將被子給她蓋好好,Jan轉身就換了另一張面孔,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安...什麼風把你吹來了?”Jan看着坐在客廳裡的人問,好像距離他上次來這裡已經有兩年了吧!
“來到了美國,突然就想過來看看”路易安看着對面的人,歲月似乎總是在他臉上留不下任何的痕跡,不知道還以爲他們是兄弟呢,但是誰能知道他已經是可以做他父親的年齡了。
“這位是?”Jan看着路易安身邊的男人,眼神帶着一種審視但是並沒有表現出更多。
“我的朋友,龍殘風...”
“Jan先生您好...”龍殘風站起身來伸出手,在臉上他就已經聽路易安講了他的,如今看來果然是駐顏有術。
“你好,小夥子...”Jan的連聲帶着一點兒長輩般的慈祥,其實能和他握手,已經對龍殘風的印象很好了。
要知道這人還要一個怪癖,那就是很反感和別人有着身體上的接觸,就算是隔着衣服也是反感的很。
所以看着兩隻相握在一起的手,路易安表現的有那麼一點兒的詫異。
“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麼都老了”Jan拿起茶杯很是優雅的享受着。
“Jan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的成就”路易安略帶感激的說。
當初如果不是Jan想必如今的毒梟頭子還落不到他的頭上,雖然這樣的綽號是過了些,但是有些還是事實。
龍殘風對於路易安的發家史不是很清楚,但是從兩人對話裡也能聽出來,似乎這個人幫了他不少的忙。
還沒有說到正題上,傭人抱着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走了過來。
“老爺,相框已經鑲好了”傭人低着頭,小聲的說。
“剛好,拿過來”Jan聽到傭人話很是高興。
路易安略帶疑惑的看着蒙着紅布的盒子,要知道一般情況下這個男人很少有這樣的笑容。
掀開布,打開盒子,兩人眼裡都閃過一絲不能遮蓋的震驚。
一是因爲上面的人。
二是因爲這副相框太奢華了,白金邊框雕刻的很是細緻,上面都是用粉色鑽石鑲嵌的圖形,上邊框正中間鑲嵌着一顆一元硬幣大小的血紅色寶石,每一個雕刻沒一個嵌鑲都能看出來是經過名人隻手,總之整體閒來很是璀璨。
這麼一副相框如果拿起拍賣的話,沒有數千萬根本就拿不下來。
龍殘風將眼神在相框上逗留幾秒就將眼神放在了上面的相片上。
一張類似於婚紗照的相片,女子神創中式旗袍,男人身穿中山裝,讓人看着很是協調。
看着又下角的日期,這是二十幾年前的照片了,但是上面的人和如雪簡直是一模一樣,就連他剛開始也分辨不出這是兩個人。
“這位是?”路易安奇怪的問,很是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的太太,娜拉雅...這是我送她的禮物”Jan示意傭人將東西收起來。
但是或許是太過意緊張,也或許是因爲東西太重了,一個失手東西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老爺,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一個小小的失誤,傭人臉色蒼白很是恐懼的看着自家的主子,嘴裡不停小聲的求饒。
Jan很是小心的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好在地毯夠厚沒有有一點兒的傷痕,但是他怎麼能允許有人這麼對待,他送雅雅的禮物呢?
“來人...”
“老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來一個體型略帶高大的男人,很是恭敬的站在他面前。
“她犯了什麼錯去,讓她自己體驗體驗...”沒有擡頭,不去看地上跪着求饒的人,Jan似乎在說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
龍殘風略感詫異,但是一旁的路易安像是見過多次一般,表現很是淡定。
“老爺,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面臨生死關頭,傭人還是很小聲的呼救。
對於這一點兒龍殘風也是表現出不解,要知道一般人面對這樣的事情肯定早就開始大呼小叫了。
“Jan,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你的太太?”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來這裡也有過幾次,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和他太太有關的任何東西。
“因爲她迷路了,最近剛找到家”說起那個女人,Jan的嘴角蕩起一絲笑容。
但是這笑太淺了,淺的讓人以爲這是在苦笑一般。
剛找到家,龍殘風知道甚至是肯定,如雪就在這裡,因爲他似乎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的氣息了。
“這麼說,我這東西送的還算是及時了,知道Jan喜歡玫瑰,玫瑰精油很養顏...”好在他隨身都帶着一些東西,這本來是他打算送夏晴的,或許是冪冪之中自有安排吧!誰能想到小小的一瓶精油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呢。
“那不客氣了...”Jan看着握在手裡極其精緻的精油,這個東西用來洗玫瑰浴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要知道路易安拿來的精油肯定是經過千錘百煉纔出來的,市場上現在的高價精油和它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龍殘風知道路易安的用意,心裡也有些着急,她這幾天來過的好不好,還是說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來救她,不知道他的丫頭最近有沒有像他。
她消失了幾天,他就有幾天吃不下睡不着,她呢?是不是一樣?還是說沒有他的日子很愜意?
“我讓傭人帶你們去客房,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他雖然不喜歡有外人,但是卻很好客,他就是這樣非常矛盾的一個人。
“有事兒您先忙....”說完兩人和傭人向外面走去。
這裡的建築物很多,他們剛纔所在的地方只有島主一人居住,像其他的傭人以及熟悉們都有各自獨立的空間,這片島嶼他們利用的很是充分。
龍殘風看着周圍的建築不得不有一點兒感嘆,要想建造這樣易丕昂樂土想必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客房,其實就是一座獨立的小型公寓,裡面收拾的乾乾靜靜隨時準備這爲客人做準備。
“安,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背景”想着他的模樣總感覺有點兒熟悉,但是卻說不上那股熟悉的感覺從哪裡來。
“我除了知道他叫Jan,其他的知道也少,不過是個有秘密的人”這點倒是毋庸置疑,單憑他極端的性格就能猜到,而且他也曾經好不避諱的對他說,自己有着很嚴重的病。
“我倒是很奇怪,爲什麼蘇如雪和相片上的人那麼像”如果不是時間在那裡擺着,他還真以爲那是同一個人呢。
“是啊,太像了...”只不過相片上的人看起來很端莊,和如雪的性子差出很多來。
“你確定如雪真的就在這裡?”路易安不解的問,雖然有那麼些巧合但是好像他篤定了。
“我肯定...”龍殘風拿出一個小小的亮着燈的盒子,她的身上不只是安裝着定位系統,同時還有這一個生命勘測儀,這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世界上知道的人也就有兩個,他是其中一個。
這個生命儀是通過新陳低謝來傳達信號兒的,從她消失後者東西一直都在正常的運作,所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這讓他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要離開自己的。
還好她不是,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用什麼辦法將她留在身邊的。
Jan將東西給了傭人並交代了要怎麼使用,隨後走進臥室看着閉幕休息的人,眼裡有了點兒溫和。
這樣安安靜靜的看着她,也讓他感覺到心滿意足。
或許是感受大熱烈的氣息包圍了自己,如雪睜開眼睛,手已經被緊緊的握住。
其實雖然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但是有時候還是會害怕的,因爲他的眼神太熾熱了,這樣的眼神曾經她不是沒有見過。
“雅雅醒了,我吵到你了是嗎?”Jan將她的手在自己臉上蹭了蹭,很是討好的樣子。
如雪口不能言,但是如果她現在能說話的話,她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保養過來的,一個男人的臉,皮膚竟然還有種細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