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我也哪裡都不去了，省着又被他發現什麼。”
她想找瑾言，打探着他的下落，可是她不敢。
鳳無缺對她的監測實在是太嚴密。
看着慕綺羅說到最後，已然很是不悅的模樣，桑桑卻輕嘆着搖了搖頭，看着她，“沒想到，他自己爲你居然做了那麼多……”
慕綺羅一聽這話，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味，反應過來當下擺着手解釋道，“沒沒沒，桑桑你別誤會，我，我們真，真沒什麼的……”
只是這解釋好像更像是掩飾，頓時讓慕綺羅有些無地自容了。
她真的沒別的意思啊啊啊！
“你安心吧，不用想的那麼多了，我已經……放棄他了的。”桑桑看着窗外說着，不等微微錯愕的慕綺羅說話，桑桑轉過頭來繼續道，“你不是想知道無缺爲什麼會做這些事情麼？我現在就來告訴你。”
“……好。”
桑桑深呼了一口氣，緩緩道，“其實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並不是特別的清楚，只是聽小姑說的，說無缺以前，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小女孩，而那個小女孩，也喜歡他。但是最後那個小女孩，被人拿去當威脅無缺的靶子了，讓無缺自殺，而那個女孩……所以就……”
慕綺羅不知怎麼的，聽着她說的這話，心臟突然莫名一痛，隨即就自然的接了下來，“那個女孩怕無缺死，所以，她自殺了？”
桑桑沒有說話，卻是長久的沉默了。
而慕綺羅卻默認了。
只是在這一刻，她的心底也微微的震撼了一下。
震撼之餘，又有些疼。
因爲她無法想象，有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親眼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死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那該會是什麼心情……那大概是，整個人都絕望崩潰了吧。
只是這般想想，慕綺羅便又感覺自己的心臟疼痛了起來。
“所以眼下，是不是我和那個女孩字長得很相似，所以鳳無缺便將我當成了她，不餘遺力的救我？”肯定就是這麼回事了，慕綺羅說着，心中一點點的沉重起來。
如果這就是事實，她真的會覺得自己身上揹負着的太多的壓力。
她只是鳳無缺喜歡的人的一個替身，所以可以看得出，鳳無缺到底有多麼的愛那個女孩，甚至是不惜能爲她做這麼多。
但若是自己一旦哪裡做的不好了，鳳無缺豈不是會宰了自己？
比如她去偷偷找瑾言的話，若是被他發現了，自己的小命，怕是也就危險了吧，畢竟鳳無缺對以前死去那個女孩的愛，已經深入骨髓，哪怕自己真的不是她，他肯定也無法承受。
“不，煙兒，這只是你這麼認爲，但是哪怕我們都這麼認爲，無缺也不這麼認爲，他一直堅定的相信，你就是當初的那個女孩，只不過……是你失憶了，不記得他了而已。”
桑桑並不打算隱瞞她些什麼。
“失憶？”慕綺羅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那般反問道，隨即搖頭嗤笑，“不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