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有那麼可怕嘛？你原本應該長得也蠻好看的。”
他娘長得那般好看，按她說，鳳無缺如果沒毀容的話，想必也應該會很好看的。
只是……他毀容，到底毀容到了什麼程度呢？
無缺聞言，卻是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嗯，很可怕，若是看了，怕是你以後晚上都睡不着。”
她若是看見自己的真實面容，肯定會被嚇壞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慕綺羅：“……”
聽他這麼說，她才真的是囧了，默默的往裡面靠近了一些，小聲的咕噥了一句，“……那好吧，人家不看了。”
她就是這般的容易改變自己的決定……
明明剛剛還想着讓他摘下面具呢，可是這會兒，爲了自己日後能睡個好覺……那隻好委屈他了。
無缺看着她躲躲閃閃的小眼神兒和略有幾分尷尬的神色，頓時嘴角微勾，眼底閃過幾分笑意。
她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和小時候，他們在望月雪峰，她要看他的容顏，他說嚇人，結果這個小丫頭就連忙說不看了，一點都不客氣。
然而這麼多年已經過去，現在，她還是沒變。
……
慕綺羅雖沒在和他說什麼話，只是這會兒眼看着就要睡着，她的腦海之中，不知怎麼的，竟突然閃過幾個人影，而且很令人奇怪的，正是今天來的無缺的妹妹，和她的兩個孩子。
她想着……
原來無缺有兩一個妹妹，而他的妹妹，還有兩個漂亮的小孩子，漂亮的小孩……這個事在慕綺羅心底一遍遍的迴盪着，只是迴盪着迴盪着，她不知道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嘴角的暗含着的暖意的那抹笑驀的就僵住了。
然後全身都跟着是一僵。
……
腦海裡好像浮現以前誰對自己說過的話……
‘你家裡還有別的人嗎？’
‘父母親，還有一個妹妹。’
‘妹妹？’該不會是什麼表妹之類的吧。
‘嗯，她都已經成親嫁人，孩子都有兩個了……’
這對話一到這裡，就頓時在她的腦海之中停滯住了。
沒錯，這是她以前和……瑾言之間的對話。
她當時想了解他的家庭背景，想知道他的身邊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女人，才故意這般的問的，而當時，瑾言就是這般的回答她。
他說自己有個妹妹，孩子都有兩個了……
而眼下……
慕綺羅的呼吸突然凝滯住了，察覺到身後的人好像……大概是睡了，她這才故作不經意間的翻身那般，然後偷偷睜開眼，去看他。
原來……
鳳無缺也有個妹妹，而她的妹妹，也就是早嫁人了，而且孩子，都有兩個了……
慕綺羅覺得自己呼吸有些不平穩了，她眼眸微微閃了閃，這會是一個巧合的吧？
很有可能，畢竟誰的家裡，肯定都不止一個孩子。
不過就是同樣的有個妹妹，同樣的有個妹妹，生了兩個小孩子而已。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慕綺羅這會兒，越是這般對自己解釋，可她的心，卻愈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