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說完，兩個字便堵住了她的所有言語——
雲長歌還是驚愕的模樣，回想着昨天在花園裡，她口渴，鳳燁離隨手招呼過來了一個花匠，讓他去準備茶水，當時她就覺得對面走過來的那個人，帶給她一種莫名的感覺。
那清冷淡漠的氣息，是從骨子裡由內而發，她太熟悉他的味道，從而根本就無法忘記。
只是當時她不敢去那麼想，因爲她太想他，所造成了某種錯覺，或者是某種巧合也未必，卻不想，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他真的就在她的身邊，看着她，守着她。
如今知道了真相，她在這麼一想，頓時覺得自己被暖徹心扉，之前的幽怨和陰霾都一掃而光。
“嗯？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麼？”
他修長的手指微屈，一下下的敲着她的手心。
雲長歌想着自己和鳳燁離在一起時的一切時光，都被他所知道，雖然他們什麼都沒有，她對他也更不會有什麼別的感情，但面對鳳九闕時，心底還是有些小尷尬。
她有些囁嚅的解釋道，“我們能有什麼好說的啊，那他總不能天天憋我在房間裡，當然要出來走走的，他抓了我，沒事不跟在我身邊盯着我，那抓了我作何？至於你說的那個……咳，我肚子裡是不是他的孩子，你心裡沒數嗎？”
“……繼續說。”
某人聲音很淡漠。
雲長歌心有些小慌了，“他那麼說，不過就是過過嘴癮，他可以一遍遍在我身邊重複那些話，但是我能每次都和他犟回去嗎？反正說的也便成不了真的，我若是在意了，那你纔要擔憂呢。”
“嗯，是，可當時爲夫看他對你說的話，你居然在默認，我還以爲你真的拋棄了爲夫，對夫君失望了。”他低嘆一聲，撫摸着她的髮絲說道。
“所以你潛伏了那麼久，還是決定出來了？”
雲長歌享受這樣的時光，靠在他的懷裡，貼着他結實而溫暖的胸膛前，一邊感受着他的心跳，一邊和他說說話。
“爲夫也不知昨夜是誰還要讓我的孩子們，不認我這個爹爹了，都到這個時刻，爲夫覺得自己再不出來，不但你會被搶走，就連孩子們也都會被人搶走。”
雲長歌聽着他的話，又是一愣，猜測是一回事，得知事實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此時的出現，給她帶來了太多的震驚。
原來昨天夜裡，他的到來，那是真的，那的確不是在做夢。
此時一提起這個，雲長歌倏然間就連帶着想起了鳳燁離所說的那個衣服。
那個天底下，獨一無二材質所做出來的衣服。
雲長歌一想起這個，就有些莫名的激動，然剛要忍不住開口，鳳九闕就先一步打斷了她。
“告訴我，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他乾的？”
他的聲音又恢復了冷冽，一時冰寒入骨。
雲長歌小嘆了一下，這廝果然還是繞回來了這個話題，因爲她也怕他會愈發的憤怒，暴走了情緒，所以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