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心裡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是蘭彧鋒還是踏上了前往不良閣的路。
還沒有來到不良閣的門口,只是來到山腳,他就聽到了不良閣裡一陣的喧鬧。
“今日,你若是贏得了本尊,本尊就讓你走!”
不用說,聽這架勢都知道這話是跡容淵說的。
“有本事你就留住小爺我,否則,就別癡心妄想!”
小七爺的回話也絕對不是客氣的。
聽着不良閣裡的動靜,很快,蘭彧鋒就察覺到有人從山上下來。
結果,還沒等他開口問來着是誰,迎面而來的兩個小卒就跪在他的面前:
“小的叩見鎮國將軍!”
蘭彧鋒擺了擺手:“免禮平身。不良閣裡發生了什麼事?”
“將軍,您能來真是太好了!”另外一個小卒簡直就是感動得要痛哭流涕了,“您快去看看吧!
“我們兩個本來就是要下山去找天主聖王或是您來調停的,我們聖尊大人和毒神小七爺打起來了!”
……
這話說的蘭彧鋒一臉的黑線——
天主聖王和鎮國將軍……那不都是自己麼?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他都要去管跡容淵的破事兒了唄?
本來就是要去找小七爺,蘭彧鋒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要讓他治好葉溪幼的病,於是很爽快地答應了。
“發生什麼事了?“雖然說蘭彧鋒一直都覺的小七爺和跡容淵打架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他還是很奇怪——
兩個人怎麼在跡容淵的老窩打起來了呢?
“是這樣的,將軍。”雖然說蘭彧鋒和跡容淵兩個人互相看誰都不順眼,但是小卒倒是很尊敬蘭彧鋒的樣子:
“我們聖尊大人很早就像把毒神小七爺納入不良閣,但是毒神小七爺就是不答應;
“結果前幾天因爲發生了蝶舞姑娘的事情,我們聖尊大人被誣陷,本來就很不爽,這下抓住了真兇,想要讓小七爺補償補償,說只要小七爺答應留在不良閣,就把誣陷的罪狀一筆勾銷,但是小七爺又怎麼會從?
“這不,就給打起
來!”
聽罷,蘭彧鋒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活該。”
他真是不知道跡容淵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他們明明都知道小七爺的真實身份是曾經北濱國的儲君錦不渡,有這個身份橫在那裡,他就不可能進入不良閣!
很快蘭彧鋒就來到了不良閣的正殿,裡面,小七爺正和跡容淵劍拔弩張,正殿裡所有的士兵守衛都被跡容淵撤了出去,二人對壘,頗有一較高下的感覺。
蘭彧鋒來到之後,倒也不說話,絲毫都沒有要勸架的姿勢,而是坐在一個角落裡,靜靜地看着他倆。
這兩個人倒是像達成了一個難得的默契一樣,都對蘭彧鋒的到來視而不見。
不過正式這種場面,可是把領着蘭彧鋒進來的小太監給嚇壞了——
鎮國將軍,我把您請過來,可不是讓您來隔岸觀火的啊!
蘭彧鋒一隻手拄着腦袋,好看的黑色瞳仁裡散射出幽暗的光,帶着狐狸的狡黠和獅子的兇狠。
“看劍!”
“哼!”
跡容淵一把將手中的劍刺向了小七爺,小七爺倒是毫不客氣直接將袖中的毒粉就撒了出去。
掩面,跡容淵刺中了小七爺的右臂,可是眼睛裡眯到了毒粉,瞬間就睜不開了,眼角還滲出了血。
小七爺捂着已經受傷的右臂,凌亂的髮髻垂在面前,傷口汩汩地冒着鮮血——
不良閣的所有兵器都會讓傷口短時間內無法癒合,而且引出很多的鮮血,有時候,即使傷口不致命,也會引起死亡。
兩個人交換了位置之後,又對立着。
跡容淵燙金的紅色長衣上被毒粉弄得破敗不堪,一隻手捂着眼睛,另一隻眼睛勉強睜開,身體側對小七爺,嘴角帶着笑意——
這就是我想要納入麾下的男人呢!
小七爺一隻手捂着受了傷的胳膊,另一隻手還在微微地顫抖:
“不愧是聖器,功力不僅超過了神器,而且僅僅是劃傷就有這麼大的威力!”
如果那個時候有“物理攻擊”這個名詞的話,估計一定會成爲年度
的新聞熱搜。
此刻,兩個人的褂子都染上了血液,頭髮凌亂不堪。
看着場上自家主子和小七爺打得不可開交,一旁的小太監可是不樂意呃——
把鎮國將軍請過來,可不是讓他來吃白飯的!
他要勸架啊!
想到這兒,他就一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蘭彧鋒,可是,蘭彧鋒根本就沒有鳥他!
很快,當跡容淵的眼睛可以稍微睜開一點的時候,他又毫不安分地衝了上去。
“鎮國將軍!”小太監是實在看不下去了,硬着頭皮去找蘭彧鋒,讓他開口。
看着小太監真摯的表情,蘭彧鋒也知道如果自己再這麼繼續玩下去,小七爺和跡容淵武功上的差距會很快就暴露的,等到那個時候,他錦不渡要是受傷了而沒有把法給自己的王妃治病,他絕對收拾他們!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制止這兩個人的戰爭的,並不是蘭彧鋒也攙和進去,硬生生地把兩個人拉開,而是隻說了一句話:
“溪幼懷孕了。”
這話剛一說出口,指着小七爺的劍頭一歪,跡容淵一個不小心,就把劍插進了對面的柱子裡;
小七爺則不小心失手把袖中的毒粉全都灑了出來,弄了自己一手的彩色。
兩個人吃驚地看着蘭彧鋒,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看着這兩個男人毫不知情但是又羨慕嫉妒恨的表情,蘭彧鋒的心裡就爽得很!
“懷的是你的?”
“不會吧?”
“會不會是溪幼身邊的那個神衛的?”
雖然說兩個男人的心裡還是懵逼的,但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才最容易說出心裡話。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着,但是猜測的結果好想在說——
只要溪幼懷着的不是你的孩子,誰的我都可以忍受!
這話就說的蘭彧鋒很不開心了!
他眉頭一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性感的薄脣:“不是本王的種,她怎會要?”
一個“她”字,顯得親密又寵溺,似乎葉溪幼的男人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