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體育》：“西甲第一這次全部折戟綠槍之手，外戰內行，達特福德無愧於倫敦之王！”
《BBC》：“綠槍讓英超揚眉吐氣，歐冠八強英超仍佔三席，新世界第一聯賽已經浮出水面！”
《圖片報》：“歐冠數據榜竟被綠槍制霸！射手榜陸凱十球遙遙領先，範尼八球球隊出局退出爭鬥。助攻王阿莫林六次助攻獨佔鰲頭，陸凱、菲戈四次助攻緊隨其後！”
《踢球者》：“阿森納歐冠出局！管他什麼天花亂墜不敗槍，拜仁拜仁敗於我仁！”
《鏡報》：“綠槍兩回合十比六擊敗皇馬太可怕！銀河戰艦爆冷出局，歐冠失去絕對王者！各強隊都有機會！”
《米蘭體育報》：“歐洲帝星爭奪戰已見分曉！米蘭雙殺紅魔晉級八強，卡卡+吉拉迪諾強於C羅+魯尼！”
皇馬的出局，打亂了所有球隊的部署。
因爲今年任何一支志在奪冠的球隊的假想敵，都是皇馬。
結果皇馬被綠槍斬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人們在吹捧綠槍“越戰越勇”“英雄年少”“氣運加身”的同時，也在從皇馬方面找問題。
畢竟這個賽季的皇馬內部不出問題，怎麼可能被其他球隊淘汰？
這說出去都沒人信。
而且在這場比賽結束後，“好好先生”阿爾弗雷德一反常態，對盧森博格的專業能力提出了質疑。
記者：“你們擊敗了皇馬，你是什麼心情？很開心嗎？”
阿爾弗雷德悲愴搖頭：“恰好相反。這不是我想要的比賽，我們沒有遇到最好的皇馬，這讓人十分心痛。”
記者：“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阿爾弗雷德解釋道：“我不知道其他球隊如何看待，但我們達特福德內部一直認爲皇馬是今年世界上最強的球隊。”
“能和這種球隊好好踢兩場比賽，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好事。”
“我們的球員從這兩場比賽中獲得的進步比和其他球隊踢一個賽季還要多。”
“我們是年輕球隊，我們需要成長，我們對當前的榮譽並不在意，我們有自己的目標和規劃。”
“但盧森博格毀了這一切，這位不學無術的平庸之輩毀掉了巔峰皇馬。讓我們錯失了一場經典對決。”
“長遠來看，這損害到了我們球員的成長高度。”
記者覺得阿爾弗雷德魔怔了。
不過陸凱隨後也發表了同樣的觀點：“盧森博格的排兵佈陣實在是太糟糕了，說句得罪人的話，我寧願拿掉我們中場的全部球員，也不會拿掉埃辛。”
“換成皇馬，他們寧願拿掉前場的任何一個巨星，也不應該拿掉埃辛。更何況取代埃辛的居然只是格拉維森。”
“我不是對格拉維森有什麼意見，他是一個一流的球員，很優秀。但埃辛不同，埃辛是世界級的、是現象級的，他就是一個巔峰的馬克萊萊，還具備一定的進攻性。”
“我們當初同意埃辛去皇馬，是認爲他能在那裡得到尊重，更進一步。但結果並非如此，盧森博格似乎並不承認埃辛給皇馬帶去的質變。”
“同樣的情況還出現在達夫身上。盧森博格寧願用狀態下滑嚴重的薩爾加多和已經徹底被摧毀了信心並不適合比賽的帕文，也不用達夫。”
“他把皇馬搞得一塌糊塗，皇馬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來的防守，硬起來的腰，活生生被他自己拆散。”
“在我看來，這不是足球，這是政治。他爲了討好本土幫，就犧牲我們綠槍過去的球員，實在是太可恥了！”
“他不配成爲主教練，更不配執教皇馬。有幾句話說出來可能會讓皇馬上下有點難以接受。那就是我們達特福德助教團隊中的任何一個人，執教能力都比盧森博格更強。”
“尤其是深得阿爾弗雷德真傳的滕哈赫！”
陸凱和阿爾弗雷德的“討伐檄文”只是一個開始。
皇馬內部很快也出現了類似的聲音。
勝利能縫補一切，但輸球就必須有人站出來背鍋。
《阿斯報》就發表了賽後對齊達內的採訪，向來對皇馬結構鮮少置喙的齊祖這一次公開表達不滿：“我和一些隊友在賽前找過盧森博格，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至少把埃辛留在場上。”
“盧森博格拒絕了我們，然後就出現了大家看到的一幕。”
“我們在伯納烏慘遭屠殺，但這一切本可以避免。”
“我必須得說，一個主教練，如果他的第一目標不是幫助球隊戰勝對手，而是在內部搞這樣派系那樣派系，那麼這個教練就是蛀蟲。”
“類似的情況其實不僅僅是埃辛和達夫，歐文、貝克漢姆也都有類似原因，他們既不是本土幫也不是巴西美洲幫，所以就被犧牲了。”
“我對我的隊友們沒有任何惡意，我也不介意我的隊友來自哪裡，但我知道有人在把他們組織起來進行某種對抗，而這其實是很沒有必要的。”
齊達內火力全開，顯然也是不想忍了。
盧森博格的意圖太明顯了。
今天是埃辛，明天就是他齊達內！
齊達內是內容過激，但還有一些體面。
可菲戈不同，菲戈直接開撕：“盧森博格是我見過的最糟糕的主教練，他彷彿不懂足球一般。”
“這真的非常可笑！”
“我和齊達內已經告訴了他，我們能做到什麼，我們需要什麼，我們如何才能獲勝。”
“他全都不聽，他要樹立自己的威信，用打壓我們的方式來樹立。”
“結果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有這樣的人執教，是皇馬的災難。我真的很不想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共事，爲他踢球我會覺得噁心。”
菲戈已經確定夏天和皇馬結束合同後轉會去國際米蘭，所以一點餘地也不留。
盧森博格沒想到兩位“老成穩重”的巨星會率先揭竿而起。
平心而論，他對這兩位算是不錯的，表面是還是很尊敬。
可人家兩人也不傻，你一邊說着好話，一邊實際上降低別人的球場權重，你說人家是信你的話，還是信你的行爲？
盧森博格這一招對付不懂算計的年輕人好用，但對成熟的中年老登來說那真的有點不尊重人了。
很快，此次事件的風暴中心也接受了採訪。
達夫向來耿直，對着鏡頭說道：“我的狀態很好，我感覺自己能撞翻一頭牛，不知道爲什麼盧森博格就是不讓我上場。”
埃辛同樣不得不發聲：“這件事情確實很怪異，我和達夫在跟綠槍的前一場比賽被派出去打滿全場。”
“我們是最適合對方綠槍的球員，我甚至……”
埃辛沒有說出無端猜測，但有西班牙記者進行了補充，他們懷疑盧森博格和巴西的菠菜機構有合作，這場比賽故意搞死皇馬，大吃特吃。
西班牙足協以及相關機構隨後宣佈了對盧森博格的調查。
這件事情太重大了。
皇馬是西甲的頭牌，佔西甲全球關注度的百分之七十！
主要相比起皇馬輸給綠槍，大家是更相信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不然太難接受了。
在這種情況下，弗洛倫蒂諾也是一個果斷、冷酷的人，直接將盧森博格掃地出門。
皇馬辭退了盧森博格，並不準備支付違約金。
如果盧森博格執意要錢，那麼皇馬會起訴盧森博格故意輸給綠槍一事。
盧森博格那叫一個冤枉啊。
在因爲菠菜而故意輸給綠槍，還是自己水平差中，他當然選擇了後者。
被弗洛倫蒂諾威逼寫了一篇認錯書不說，還主動放棄了一筆不菲的違約金。
執教豪門，聲名掃地，錢沒賺到多少還差點把自己送進了局子，就離譜！
皇馬主教練這高危行業，誰願意幹誰幹！
……
《馬卡報》：“誰能接手銀河戰艦？”
盧森博格被辭退後，歐洲足壇最大的新聞就是這個了。
《太陽報》則立刻發了一張圖片，是銀河戰艦的華麗陣容圖，但最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綠色頭像。
光頭。
《綠槍之聲》緊隨其後，發佈了一篇滕哈赫的專欄，講述了滕哈赫對綠槍的巨大貢獻。
而頭版頭條的照片正好就是《太陽報》用的剪影。
埃裡克·滕哈赫！
這個並不出名的名字進入主流視野。
“誰是滕哈赫？”
“綠槍助教，前綠槍中後衛，早年還在荷甲踢過。”
“他是阿爾弗雷德的關門弟子！”
“戰術能力很強嗎？”
“強不強不知道，但他經常幫阿爾弗雷德關門！”
“阿爾弗雷德年事已高，又比較嗜睡。據說平時的訓練工作都是滕哈赫負責的。”
“阿爾弗雷德有很多篇學術論文第二作者都是滕哈赫，可見他執教造詣不淺。”
“滕哈赫去綠槍的時候還有不少頭髮，現在已經是光頭了，可見學習的有多刻苦，肯定牛逼的！”
“滕哈赫不僅能訓練球員，精通戰術研究，還擅長轉會交易。綠槍有好幾筆經典交易其實都是滕哈赫實操的！”
“我去，這麼厲害？以前怎麼沒聽過？”
“那是人家低調！而且綠槍神人太多，滕哈赫固然優秀，但螢火沒辦法和皓月爭輝。”
“他這種情況，真的一遇風雲便化龍，銀河戰艦肯定起飛！”
傳聞沸沸揚揚。
一時間，滕哈赫零執教戰績，卻已經被吹成了下一個世界名帥。
雖然還沒辦法和弗格森、溫格、阿爾弗雷德相提並論，但已經有人認爲他具備不亞於安切洛蒂、貝尼特斯、拉涅利、裡皮等名帥的能力了，只是缺一個表演的機會。
正好有穆里尼奧這個橫空出世的超級猛人珠玉在前。
小小巴薩翻譯官，執教葡超也一般。
直到進入波爾圖，一鳴驚人奪歐冠！
穆里尼奧可往，滕哈赫亦可往。
無論是師從、還是助教期間實績，滕哈赫比穆里尼奧都只強不弱。
皇馬本來是不把這種渣渣放在教練備選名單中的，他們吃過名帥助教的苦頭。
前兩年曼聯助教奎羅斯前往皇馬執教，但結果很不如人意。
不過皇馬也是一支很重視市場反應的球隊，也看流量。
而穆里尼奧之後，滕哈赫這種師從名師的“少帥”又火了。
最終，弗洛倫蒂諾親自致電阿爾弗雷德。
弗洛倫蒂諾：“阿爾弗，皇馬現在對你是虛位以待啊，你到底什麼時候來？”
兩人早已就執教一事通過多次電話。
皇馬這也算是三顧茅廬了。
阿爾弗雷德笑道：“綠槍現在還有任務，我不可能中途離開。而且我現在去皇馬也沒有太大意義。”
皇馬雖然還可以和巴薩競爭西甲冠軍，但其實相比起一開始的志在歐冠，他們的賽季已經提前結束了。
剩下的比賽不過是浪費時間。
弗洛倫蒂諾：“我也不急着讓你立刻過來，我可以讓你帶完綠槍這個賽季，如何？”
阿爾弗雷德看着陸凱寫的交流大意，點了點頭道：“如果是這樣，那這半個賽季完全不用起來，也太浪費了。”
“我是這麼想的，你看看行不行。”
“我呢，是真的說不準到底去不去皇馬，但皇馬的戰術體系無論如何是要大改一番的。”
“我們綠槍的戰術體系是目前足壇最先進的，這也是我們能夠贏得這麼多冠軍的重要原因。”
“皇馬要重建體系，自然就要學最好的。”“所以無論是爲了皇馬好，還是說爲了我執教皇馬做準備，我都建議皇馬在接下來的時間找一個綠槍系的救火教練。”
弗洛倫蒂諾眼前一亮：“真的嗎？這個事情我們內部也有討論，確實是希望引進綠槍的先進經驗，跟我們完美的陣容做一個結合。”
“那你有什麼能推薦的人才嗎？”
阿爾弗雷德：“我的弟子滕哈赫已經盡得我真傳。”
滕哈赫如果在這裡，一定會相當懵逼。
你說他在陸凱手下學了一些東西是沒問題的。
但他在阿爾弗雷德手下是真的什麼專業內容也沒學到。
阿爾弗雷德：這不就是盡得我真傳嘛，我的專業能力爲零，傳給你的也是零，一點都沒藏私！
阿爾弗雷德：“而且，皇馬近些年邀請的教練大都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貿然前來，你們也未必信任，未必能夠全力支持。”
“我怕那時候反而讓大家心生芥蒂，彼此不滿，何苦來哉？”
“不如先讓我那弟子去皇馬，你們驗驗貨，要是覺得還行，那再談我是否來皇馬的問題。”
“要是不行，當然我也就沒有老臉來耽擱皇馬了。”
“當然了，我也相信我的弟子能憑藉自己的能力和人格魅力征服皇馬，到時候說不定你們對他很滿意，壓根兒就不希望我這個老傢伙去摻和呢？”
這一番話，是真的把什麼都說了，但又什麼責任都不擔，成麼承諾都沒給。
但這對弗洛倫蒂諾來說，已經是一個好消息了，而且還非常貼心。
真邀請阿爾弗雷德執教，你不得給他準備兩個億的轉會資金？
你不得爲他清理一批隊內的老邁巨星？損害球隊商業價值。
甚至成績不佳的話，弗洛倫蒂諾還要幫阿爾弗雷德去擋住很多壓力，要應對球隊和球迷的反對。
相比之下，滕哈赫簡直就是經濟適用男。
有阿爾弗雷德的部分能力，不需要給他太多轉會費，還要讓他照顧好隊內的巨星，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直接讓他背鍋，辭掉也不心疼。
簡直就是完美的試婚對象！
弗洛倫蒂諾：“那好，那就聽你的，我們就把剩下的三個月交給滕哈赫，看看他能做出什麼成績。”
第二天，池塘便利店。
滕哈赫有些忐忑的進入了店裡，點了一杯最便宜的雪王檸檬水。
師父就要走了，他不敢搞得大肆慶祝一般。
得低調。
阿爾弗雷德和陸凱對視一眼，陸凱開口道：“滕嗨啊，皇馬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滕哈赫點了點頭：“聽說了。”
在一旁擦桌子的阿什利·揚耳朵當即豎了起來。
皇馬？
難道說老頭兒要飛昇了？
“姜總監，給阿爾弗雷德先生做一杯生椰揚之甘露全家桶，珍珠椰果麻薯奶蓋全部兩份，我請客！”阿什利·揚搶先下手。
看似虧了一筆鉅款，但只要能被阿爾弗雷德帶去皇馬，什麼都值了！
畢竟皇馬球員的商業價值是真的高。
到時候他就再也不用打黑工了。
阿爾弗雷德見阿什利·揚如此大方，笑道：“揚啊，你這麼討好我，是有什麼要求嗎？”
阿什利·揚也不扭捏，既然決定要爲自己爭取，就不能在意他人的目光：“我想一直爲您踢球！”
“無論您將來執教什麼球隊，我都想爲您而戰！”
阿什利·揚注意到了陸凱的目光，趕緊追加道：“當然了，我也相信您一定會一直執教綠槍！”
意思是陸哥啊，我也是終於綠槍的，你別多想。
陸凱給阿什利·揚豎起了大拇指。
這就是忠誠啊！
阿爾弗雷德：“我答應你。好了，滕哈赫，剛纔咱們說到哪兒來着啊？”
滕哈赫接話道：“剛纔說到了皇馬。師父，您就放心的去皇馬執教吧，我一定會好好帶領綠槍，協助陸朱熹把球隊發展好。”
“我們會熬過最困難的時期，幫助綠槍完成保級，然後一步步重新殺回歐戰區，乃至是歐冠區。”
滕哈赫說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份《達特福德五年規劃》。
這是他殫精竭慮爲綠槍制定的方案，他解釋道：“本賽季咱們綠槍在歐冠上有所突破，但您一走，阿爾沙文、弗蘭這些本賽季的高光球員必是留不住。”
“球隊失血恐怕不會比上賽季少。”
“這樣一來，新賽季我們就真的舉步維艱了。”
“我是這麼想的，我們一定不能降級，然後前兩年大概是保級水準，第三年就可以嘗試衝擊英聯杯和足總盃，第五年的時候，想必應該有重回歐冠的可能……”
滕哈赫娓娓道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份質量很高的規劃。
除了膽子小了點，比如第五年了都仍然不敢想英超冠軍之外，其他的其實大差不差。
阿爾弗雷德收好文件，又省卻了他個把月之功，果然是好徒弟啊：“等等，你說我去皇馬？”
“我不去皇馬啊。”
滕哈赫當時就愣住了，隨後面色慘白，渾身顫抖。
如果老師不去皇馬，那他滕哈赫豈不是連綠槍也執教不成？
難道，他真的只能滾回荷蘭特溫特才能當主教練嗎？
這勞什子的綠槍助教雖然不錯，但他當了這麼多年，是真的當膩了呀。
多一天他也接受不了了啊！
阿什利·揚則更加心痛，他趕緊轉頭看向姜夢芸，卻發現姜夢芸已經在加小料了。
奶茶做的差不多了。
槍王茶姬，下單後不許撤回。
“那個，姜總監，小料少放點。阿爾弗雷德先生血糖高，吃不了那麼多。”阿什利·揚省不了大頭只能省小頭。
一份小料他得擦多少張桌子！
狗幣老登，當心別嗆死！
光拿好處，不辦事！
下一刻，陸凱開口道：“滕嗨，你收拾收拾東西吧。”
滕哈赫眼眶一紅。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嗎？
自己企圖執教綠槍的不臣之心被發現，要被掃地出門了嗎？
正當滕哈赫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時，陸凱疑惑的道：“阿爾弗雷德先生，滕嗨怎麼對執教皇馬一點也不開心啊？”
“這是好事兒啊，他怎麼搞得好像被開除似的。”
滕哈赫和阿什利·揚同時一愣。
什麼玩意兒？
皇馬？
滕哈赫趕緊轉身，一個滑跪來到陸凱身前：“陸，你剛纔說什麼？我……皇馬……這……”
陸凱笑道：“皇馬邀請阿爾弗雷德先生執教，但阿爾弗雷德先生推薦了你。經過多次交談，皇馬終於答應了阿爾弗雷德先生，給你一個機會。”
“這幾天他們就會跟你聯繫了。”
“你好好準備一下，別到時候一問三不知的，別人還以爲我們綠槍教練都是銀樣鑞槍頭呢！”
滕哈赫語無倫次：“辣，必須辣！”
砰砰砰！
滕哈赫對着阿爾弗雷德磕頭三連，撞的地板都疼了。
阿什利·揚一喜，把滕哈赫從地上拉起來，兩兄弟不斷歡呼雀躍：“皇馬主教練！你居然也能當皇馬主教練！哈哈哈！天助我也！”
別忘了，阿什利·揚和滕哈赫表面上可是同屬一個陣營的。
阿什利·揚給滕哈赫眨了眨眼，意思是把我要走。
我去皇馬輔佐你！
滕哈赫要去皇馬，肯定得有自己人。
本賽季是沒戲了，但下賽季順手把阿什利·揚弄過去倒是也可以。無論是場上還是更衣室，阿什利·揚都有兩把刷子。
“那個，老師，陸隊，不知道阿什利·揚能否跟我一起去皇馬？”滕哈赫仗義發聲。
陸凱：“具體的轉會名單，夏天我們再好好商量。你是自己人，你要的人我們肯定優先滿足。”
“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在皇馬站穩腳跟，有一個好的發展。”
阿爾弗雷德則道：“揚雖然全能，但相對於隊內頂級球員，他各方面又顯得比較普通，給你也不是不行。”
“不過他剛剛請我喝了一杯貴重的奶茶，我答應他要把他留在身邊。”
“這樣吧，我答應你夏窗至少給你兩個球員，但是揚不在範圍內，我不能對不起他的這杯奶茶。”
滕哈赫遺憾的點了點頭，雙喜臨門！
得到了兩個綠槍優選資格不說，阿什利·揚也沒辦法說他不仗義了。
阿什利·揚差點哭了：“不是，阿爾弗先生，你就當沒喝我那杯奶茶。”
阿爾弗雷德搖手：“受人之恩，必當銘記。”
阿什利·揚：“這真不用記，其實我跟着滕哈赫去皇馬吃點苦也是可以的。開分公司嘛，派出去的都得是得力干將，我怕滕哈赫一個人壓不住皇馬更衣室。”
陸凱：“不用擔心，我已經跟齊達內、菲戈、貝克漢姆打好招呼了。還有埃辛、達夫這些綠系球員，滕哈赫去了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且弗洛倫蒂諾也答應了阿爾弗雷德先生，給滕哈赫大力支持以及一定的自由度。”
“對了，這張桌子都快被你擦禿嚕皮了，你去擦下一張吧。”
“接下來我們要聊一些關於如何整合皇馬當前實力的細節了，教練組的秘密，不方便被球員聽到。”
陸凱鬆克。
阿什利·揚傷心的前往了距離此處最遠的桌子。
他看着和陸凱侃侃而談的滕哈赫的背影，牙齒都快咬碎了。
滕哈赫這狗幣什麼執教能力都不會，憑什麼執教皇馬？
等等！
阿什利·揚發現了華點。
正因爲滕哈赫沒什麼能力，所以他去了皇馬之後纔不得不借助阿爾弗雷德和陸凱的戰術能力，從而也要爲綠槍辦事。
所以滕哈赫能去皇馬，正是因爲他是個廢物？
反推過來，自己去不了皇馬，則是由於自己能力不俗，綠槍離不開自己？
這麼一想，阿什利·揚心情就好多了。
雖然綠槍沒有皇馬好，但我在綠槍也是個寶！
不錯不錯。
我綠槍隊霸阿什利·揚，去皇馬伏低做小或許還真不習慣。
沒辦法，誰讓他骨頭硬呢！
“阿什利·揚，這張桌子又擦漏了！說了多少遍記不住是吧？非得扣你薪水才上心是吧？”
姜夢芸的斥責聲傳來。
阿什利·揚連連彎腰道歉。
是隊霸，但不是俱霸。
雖然隔得遠，但陸凱和滕哈赫他們的談話阿什利·揚還是捕捉到了隻言片語。
什麼“轉會費”“回扣”“價格高點”“分紅”“你滕哈赫本來也擅長這個不是嘛”之類的。
可惜阿什利·揚不擅長數獨，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這些詞條組合起來，完全猜不到陸凱他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