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怔了怔,隨即笑了:“爲什麼不能喝?”
“喝酒會早死,老闆,你這麼有錢,生活還沒享受夠呢,怎麼能死呢!”卿以尋把喝了一半的啤酒丟到垃圾桶裡,看了一眼牆上的壁鐘,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拿起遙控關掉電視:“老闆,你該睡覺了。”
蕭讓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着她,不說話。
卿以尋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虛,往後縮了縮:“幹嘛這麼看着我?”
蕭讓站起來,突然湊近她,嚇得她立刻往身後退去:“老闆……”
“晚安。”蕭讓說完這句話,轉身往大牀走去,掀開被子,關掉牀頭燈,他安然入睡,卿以尋站在原地一臉的黑線,說晚安就說晚安,幹嘛搞得這麼曖昧,讓人忍不住多想。
鑽回被窩裡,卿以尋長長的打了個呵欠,裹緊了被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越來越冷了。
躺了十幾分鍾,卿以尋一直睡不着,腳像伸進冰窖裡一樣,怎麼捂都捂不熱,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但寒氣無孔不入,她渾身像長了刺似的,怎麼睡都不舒服。
這怎麼回事?
她有些懊惱的坐起來,被子滑下肩頭,寒氣立刻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她打了個哆嗦,立刻抓起一旁的外套穿上,伸手在空氣中虛抓了一把,寒氣明晃晃的在指尖劃過,冷……很冷很冷……寒氣像凝結在空氣中一樣,她哆哆嗦嗦的下了牀,跑到浴室裡,剛想打盆熱水暖暖腳,卻發現熱水停了!
次奧!!!!!!
這什麼人品啊!不是說這山莊平日裡來的都是一些達官顯貴嗎?就這服務條件,真的不會被投訴嗎?
卿以尋坐在馬桶上,鬱悶了半晌,還是打消了要打電話去前臺投訴的念頭,已經這麼晚了,天還這麼冷,人維修師傅也不容易,忍忍吧,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走出浴室,她一眼看見蕭讓坐在牀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怎麼了?”
卿以尋搓了搓手臂:“老闆,你沒覺得越來越冷了嗎?”
蕭讓沉默了一會兒:“有,山莊供電供暖有限,有可能停暖氣了。”
卿以尋一臉黑線:“那怎麼辦?”
蕭讓拍拍大牀:“上來,一起睡,可以取暖。”
卿以尋瞟了他一眼:“我去別的房間睡。”
“哦。”蕭讓重新躺下,聲音輕飄飄的傳來:“半夜要是聽到拍窗戶或者嬰兒在哭,千萬不要開門,因爲那不一定是人。”
卿以尋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老闆,你什麼意思!你別嚇唬我!”
“害怕?那就上來,一起睡,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蕭讓閒閒的說:“我也覺得冷,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回去兩個人都感冒了。”
卿以尋哭喪着臉說:“一定要這樣嗎?”
“你可以繼續睡沙發。”
話音剛落,卿以尋立刻鑽上大牀,掀開被子躺下,節操什麼的回頭再說吧,她是那種要麼一年不感冒,要麼一感冒就幾個月纔會好的體質,她可不想守一時節操,受幾個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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