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盡腦汁解了幾道題後,凌志博進來了。
上官玉兒立刻有些緊張的站起來:“凌少。”
凌志博外套已經脫了,隨手扯開領帶,他看着上官玉兒侷促的樣子,淡淡的說:“過來。”
上官玉兒很自覺的走了過去,凌志博在沙發上坐下,她走到沙發後面,站着開始爲他按摩。
凌志博這兩天頭疼似乎很少發作了,脾氣也好了很多,此時閉着眼睛享受着上官玉兒的按摩,還主動開口問道:“你和樂樂相處得怎麼樣?”
“還好啊……樂樂挺乖的。”
“他乖?”凌志博像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得了,他是什麼德行我這個當爹的還能不知道?我忙,沒時間管他,他要是刁難你,你跟我說。”
跟你說有用嗎!你還不是偏袒他!
上官玉兒在心裡吐槽,嘴上卻繼續賢良淑德:“樂樂……真的還好,其實他只是對我這個身份有顧忌,怕我分走你的注意力,以後不疼他,多點耐心跟他相處,這個誤會就能解除了。”
“誤會?”凌志博睜開眼睛,眼神有點冷:“你這是在變相的跟我抱怨嗎?”
上官玉兒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凌志博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只是實話實說,心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但是在反應過來他話裡的譏誚後,她臉色一下子變了,收回手驚恐的垂着腦袋站在他身後:“凌少,我沒有那個意思。”
“……”
對於上官玉兒可以用“過激”來形容的反應,凌志博很無奈,他緩和了一下語氣說:“我又沒有說要對你怎麼樣,你這麼怕我做什麼?”
好像上官玉兒進門以後面對他一直都是這幅誠惶誠恐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雖然上次在震怒和煩躁裡他是對她說了些狠話,但在凌志博的印象裡,十七歲的孩子不至於這麼記仇纔對,都好幾天了,這件事應該忘了吧?
爲什麼還是這麼怕他?還是說,他這個人真的這麼可怕?
上官玉兒半天不說話,凌志博也懶得繼續這個話題:“繼續。”
上官玉兒立刻繼續上前給他按摩。
按摩了足足二十分鐘,凌志博才示意她停下來:“好了,回去休息,明天我不上班,帶樂樂出去走走,你要去的話也一起去。”
上官玉兒臉上有那麼一瞬間的興奮,但是一想到自己那一大摞的練習題,她嘴角就沉了下來,聲音也悶悶的:“不了凌少,明天我留在家裡做作業。”
凌志博本來以爲她一定會很高興的跟着去,沒想到她會提出拒絕,他短暫的詫異過後也沒多想,點點頭:“隨便你。”
上官玉兒收拾了東西回自己房間,關上門,她把書包鬱悶的拋在牀上,倒在牀上挺屍:“鬱悶啊……”
爲什麼她的人生一直都這麼苦逼?
第二天早上,想着趙曉回家休息了,早餐沒人做,上官玉兒沒去跑步,一大早起來做早餐。
她會做的東西不多,但是這些“不多”的東西總能做得很美味,比如生滾牛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