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然一臉小傲嬌。
大家陸續上山。
白雪皚皚,舉目四眺,除了白還是白,樹木的蔥鬱已經被這茫茫無際的白色給覆蓋。
大樹的枝丫被壓得彎彎的。
一上山,大家像變成了小孩子一樣,四下拍打積雪,一路歡聲笑語而去。
酒店在山上,房間是早就訂好的,大家先把行李放在了房間裡,然後出去滑雪。
葉蘊意卻坐在房間不動。
“滿滿,不出去玩嗎?”安然倚在門口,笑着問。
她戴了一頂紅色的帽子,帽頂還有一個紅色的球球,一點不顯老的容顏,加上這笑眼彎彎,說她二八少女也不爲過呢。
葉蘊意低垂着頭,興致不高:“豆豆在睡覺,我要陪着她。”
安然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肖遙沒有來,就沒精打采了吧,還用孩子做藉口呢。
但安然假裝不知,有些惋惜的說:“那好吧,你陪着豆豆,我們大家去滑雪了。”
葉蘊意沒有說話,坐在牀沿上刷手機。
待安然走了,她才擡起頭來,輕輕的吁了一口氣。豆豆在牀上睡得很香,兩個保姆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其實有保姆看着孩子,她完全是可以去玩的。
可是那些人,誰不是成雙成對的,弄得她一點興致也沒有。她拿着手機,走到窗邊,看着銀裝素裹的世界。
窗口對出去,不是滑雪場,很多遊客在滑雪,遠遠的傳來他們的歡聲笑語。
葉蘊意滑着手機,有些失神,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屏幕上顯示着肖遙的號碼,她正在撥打。
葉蘊意腦袋一熱,趕緊把電話掛斷。
她幹什麼呢,爲什麼要打電話給他?他來不來,關她什麼事,他能影響自己的心情嗎?
絕不能!
葉蘊意很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看一眼對面的滑雪場。安然的紅帽在人堆裡特別的引人注目,她憑什麼不能去玩。
一個人就不能玩嗎?
她纔不能讓那個傢伙來干擾了她的心情。
葉蘊意轉過身來,走到沙發邊,把外套穿上,小聲說:“我去玩啦,你們看着豆豆。”
“好的,小姐。”
葉蘊意戴上了帽子手套,全副武裝的出門。
她去租了滑雪的裝備,然後一個人在一旁滑,但很快被安然看到了,她滑到她身邊說:“怎麼,豆豆醒了嗎?”
“她不醒,我也一樣可以玩呀。”
安然笑笑,就沒有再說什麼,葉晟唯滑過來,做兩母女的護花使者。
唐點點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葉念帶着她滑,小臉被凍得通紅。
正滑着,安然忽然停了下來說:“好像是肖遙來了。”
葉蘊意像沒有聽到一樣,徑直滑走了。
安然和葉晟唯便滑到了肖遙的身旁。
“安姨,葉叔。”肖遙微笑着。
“你終於來了。”安然說着,朝不遠處的葉蘊意呶呶嘴,“在呢。”
肖遙順目看過去,微笑着沒有說什麼,他伸了一下手臂,把站在他身後的一個漂亮的女孩,牽到了他面前來:“蕊兒,這是安姨,這是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