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守眉眼含煞氣,冰冷入骨,“別人怎麼對我,我怎麼對別人,僅此而已。··暁·說·”
於子清一個哆嗦,拼命搖頭,““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已經夠慘了,雷二少,求你不要落井下石了。”
他的氣焰全消,像鬥敗了公雞,可憐兮兮的。
雷克守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高不可攀,倨傲又無禮。
“一報還一報,願你來生當個好人,煙煙,我們走吧。”
煙煙看了於子清一眼,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扭頭就走。
於子清眼睜睜的看着兩人的身影往外走,一陣慌亂,飛撲過去,攔住他們的去路。
“站住,雷克守,你想讓我怎麼做?”
他似是怨恨,又似可憐,更多的是無助和害怕。
但雷克守一點都不同情他,冷冰冰的問道,“你14號那天在哪裡?”
於子清的眼神一閃,一迭聲的叫屈,”我能去哪裡?當然在監獄裡,哪裡都去不了、“
他像個一無所知的可憐蟲,什麼都不知道。··暁·說·
但這種鬼話誰都不信,煙煙要不是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你確定?“
她進來時特意觀察了一下,沒錯,是他,在酒店遇到的人就是他。
於子清拼命點頭,苦着一張臉,眉頭緊鎖。
”千真萬確,所有人都能爲我證明,我話還沒有說完,你們怎麼走了?不許走。”
不等他說完,雷克守就拉着煙煙離開,懶的聽,”這種謊話說給自己聽吧,我不敢興趣。“
於子清心驚肉跳,他知道只要雷克守就這麼走了,下場堪憂。
他又一次衝過去,”雷二少,這是監獄,我就算插翅也難飛。“
他很是底氣,一直在否認,似乎料定了他們沒有證據。
雷克守玩味的扯了扯嘴角,”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當我傻嗎?“
看來於子清的內線勢大,不是一般的小獄警。
於子清不禁急壞了,“沐小姐,聽說你一直指控我是殺害姜娟的兇手,想讓你洗脫罪名,是這樣嗎?”
這是指責?煙煙的眼神一冷,“你說呢?”
這恐怕不是意外,而是一箭雙鵰,特意也將她拉下了水。
她跟於家註定是勢不兩立。
於子清最恨的人是沐煙煙,是她一手毀掉了於家百年基業。
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他的眼神變了,““你堂堂一個大明星,被逼急了居然使出這樣的招數,也是可憐,但是,再可憐,我也幫不了你,沒做過的事情我不能認。”
這是要拖死煙煙的節奏,但是,煙煙不吃這一套,“克守,我們看也看過了,該走了。”
她看穿了於子清的心思,卻懶的說,這種人已經沒有了前途和未來。
雷克守滿眼的憐惜,“走吧,反正就這幾天的事,死亡是一切的終結,塵歸塵,土歸土。”
煙煙抿嘴微笑,帶着一絲幸災樂禍,“於家就此消失在茫茫歷史中,過不了幾年,沒人再記得曾經的輝煌。”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卻帶着滿滿的惡意,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
“少一個於家,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