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楚的心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像盪鞦韆似的,有些受不了的大叫。
“你剛剛明明說……”
氣死她了,這不是耍人玩嗎?
漢斯一臉的抱歉,“我太想念她了,總把別人錯認是她,路上遇到相似的身影,忍不住會追上去。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
張楚楚握緊小拳頭,真想衝上去揍一頓,“你這人也真是的,嚇了我一跳。”
“嚇?”漢斯奇怪的反問。
張楚楚的臉色一變,但反應極快。
“我是說,在墓地談鬼魂,有些恐怖,以後不要亂說話。”
“呵呵。”
張楚楚的心徹底放下了,一個死人而已。
但張麥倫表情嚴肅,緊緊盯着他的臉。
“漢斯,你真的沒見到煙煙?你敢對上帝發誓嗎?”
漢斯是虔誠的教徒,聞言呆了呆,猶豫一下,“這……是不是太誇張了?一點小事而已。”
張麥倫見狀,心慢慢往下沉,一臉的悲傷,“對你是小事,但對我們來說,是大事,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有多親近,那是我的親侄女,我弟弟唯一的血脈。”
漢斯下意識看向身後,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從車子裡走出來,面如冠玉,身形挺拔。
“張伯伯,傷心的事情不要再提,都忘了吧,一提起她,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受。”
張楚楚眼晴一亮,欣喜的迎上去。“明澈哥,你怎麼在這裡?真巧。”
她聲音嬌軟甜蜜,像上好的巧克力,透着一股誘人的香氣。
明澈微微頜首,跟張家父女打招呼,一投足一舉手彬彬有禮,自信又優雅。
“是過來祭拜兩位長輩。”
他是一派大家子弟的風範,極有章法,禮節不差,進退得宜,顯現完美的修養。
張麥倫深深的看着他,心中驚疑不定,他的出現似乎太巧了。
張楚楚眼中閃過一絲嫉妒,酸溜溜的開口,“你和漢斯真有意思,沒有血緣關係的長輩還這麼惦記着。”
別以爲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都是衝着bd來的,人都死了,還念念不忘,真讓人嫉妒。
明澈坦坦蕩蕩,目光清亮,沒有閃避。“也是來看bd的。”
他太過坦然,反而沒有什麼可挑理的。
漢斯輕輕嘆了口氣,同病相憐。
張楚楚心裡妒火狂燃,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明澈搞到手。
她要將bd從明澈心底徹底抹,只容得下一個女人的存在,就是她,張楚楚。
她眼波流轉,暗送秋波,“妹妹有你這樣的好朋友真幸福,明澈哥,我真羨慕她,我希望也有這樣的朋友。”
話裡的暗示很明顯,但明澈像是聽不懂似的,不置可否。
張楚楚臉面全失,深感丟臉,但是,卻不敢流露出分毫。
還指着征服這個男人,還想兩家聯姻,強強聯手呢。
張麥倫面帶笑容輕拍明澈的肩膀,欣賞之情溢於言表,精明能幹,難得是性子好,脾氣好,會交際。
幾乎是完美男人的代表。
還有他身後的背景,是他最看重的東西之一。
“阿澈,我們等你一起走,晚上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