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劇本,兩個人都很用心,煙煙虛心接受不同的意見,視情況而做調整。ān n ǎ s.
只要能將劇做的更好,她是願意接受衆人的意見。
隨着明澈的話,煙煙不禁對他刮目相看,“明澈,你適合吃這碗飯。”
他的建議有據有節,合情合理,樣樣說到點子上,稍作改變,效果更佳。
明澈不焦不燥,不急不慢,很是沉穩淡定。
“那當然,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他身上多了一絲圓潤,少了些許桀驁不馴,舉手投足之間氣勢越來越足了。
煙煙不禁看呆,他的變化好大,是因爲家變嗎?
唯有重大變故,纔會改變人的性情,那他呢?
一道微冷的聲音在背後傳來,“煙煙。”
“克守,你來了。”煙煙又驚又喜,猛的跳起來,回頭一看,果然是她最愛的老公。
他親身跑來找她,是不是表示雨過天晴了?
“雷二少,真巧。”明澈眉眼冷淡,“這麼匆匆趕來,是來盯人的?”
雷克守的眉頭一皺,立馬還以顏色。
“原來是明少,令尊和令姐的喪事辦完了?要是需要幫忙,一定要告訴我們。看最快章節就上”
明澈的神情一僵,如被人打了一拳,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謝謝。”
聽着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煙煙有些擔心的扯了扯雷克守的衣袖,何必戳人家的痛處?
雷克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她的心一抖,小手縮了回去。
“不必客氣,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這是他們的報應,天註定的,做人要厚道,不要整天想着害人。”
他越說越過份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了,何必說出來?
煙煙忍不住輕喚,衝他微微搖頭,“克守。”
做人留一線,何必將人逼的這麼緊?
明澈的臉色冷了下來,“雷二少,你這是什麼意思?暗示我行爲不端?有證據嗎?沒有語據就是詆譭。”
雷克守冷冰冰的瞪着他,不假辭色,“我會盯着你的,時時刻刻,走。”
扔下這句話,他拉着煙煙就走,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身影,在陽光下拖的很長很長,似是陰霾籠罩。
車子穩穩前行,後座靜的出奇,兩個男女並肩而坐,卻沒有人開口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雷克守終於忍不住了,“怎麼?說了他,你不高興了?”
三天,三天的冷戰,快要將他憋死了。
他心裡彆扭,這做錯事情的壞丫頭居然不哄他,讓他沒有臺階可下。
她不但不哄他,還跟那混蛋打的火熱,笑的別提有多燦爛了。
煙煙撇了撇小嘴,語氣很不爽。
“他是誰?是我的什麼人?”
“……”雷克守啞然,她的氣勢好足,一點都不像做錯事情的人。
煙煙懶懶的靠椅背上,兩眼緊閉,昏昏欲睡。
“遠近親疏,我還是分得清的。”
聽了這話,雷克守轉怒爲喜,將她摟到身邊,“總算懂事了。”
熟悉的馨香在鼻端縈繞,他多日的彆扭一掃而空。
她是最重要的,她就在他身邊,掬手可握,這就是最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