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那麼深，她卻想走就走，她對他是個什麼感情？
愛過他嗎？
陸郗辰情緒緩了緩，盯着艾夏看了許久，才說話。
他說話的聲音還和當初他們在課堂相遇他教訓她時一樣好聽。
很清朗，很迷人。
可他問的問題，卻是那般讓人心酸。
讓艾夏聽來很心酸，也很心疼。
也是一句，讓她失了陣腳的問題。
“艾夏，你愛過我嗎？”
愛過……
她說了那麼多殘忍的話，卻始終沒有說一句她不愛他，便是因爲她逃不過心裡的那一劫。
她說不出來不愛陸郗辰。
她愛他那麼深、那麼多，怎麼捨得違心的說一句不愛。
可艾夏知道，如果她不說，陸郗辰是不會甘心的。
也是第一次，她聽得陸郗辰這麼沒有信心的問她問題。
從他們在一起開始，他對她一直勢在必得，從未有過慌亂。
而今，卻……
“你呢，你愛過我嗎？”
陸郗辰沒有回她，又把自己的話說了一遍，“我再問你艾夏，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愛過我嗎？”
“你想聽到什麼樣子的回答，愛過麼？好啊，我滿足你，我再讓你以爲我愛你一回。”
她笑的那麼自然，心裡卻在流血。
“陸郗辰，我愛你，很愛你很愛你。就像魚兒離不開水，人離不開空氣，而我離不開你。”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甜美好聽，可如今落入陸郗辰耳中，卻是可以讓他失聰的毒藥。
陸郗辰深吸一口氣，看着艾夏一陣冷笑。
“艾夏，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絕情！”
“我等你回來的幾個小時裡，設想過無數種你想我解釋的可能，卻獨獨沒有想到這原是坦誠。”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心疼你，憑什麼覺得我愛你，你又憑什麼肆無忌憚的說那些你以爲可以傷到我的話？”
“你可以對我絕情，我就可以對你無情。”
“艾夏，我不放你走，你就別想走！”
語畢，陸郗辰重重的把艾夏壓倒在沙發上。
蠻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會兒的功夫，艾夏便不着寸縷的躺在陸郗辰身下。
艾夏一直忍到現在沒有哭，已是用盡全部力氣，陸郗辰若是再逼她或是對她再狠心一些。
她怕是真的要哭出來。
“陸郗辰，你都知道我是這麼一個噁心的女人了，還想睡我？”
哪有人這樣子說自己的，艾夏的話，連帶着把陸郗辰都教訓了一些。
她說他還在犯賤。
她都不愛他，他還想着……
可偏偏陸郗辰的想法不和艾夏一樣。
越是愛的深，便越是折磨。
陸郗辰恍如沒有聽到艾夏的話，他把艾夏的兩隻手舉在頭頂，野蠻的文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
啃咬一樣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下。
比那一晚，還要沉重的折磨。
甚至，陸郗辰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咬痕，再次被陸郗辰咬住，他力道很重，都咬出了血。
艾夏疼的想要蜷縮身體，可偏偏他的巨大還在她身體裡馳騁……
這一晚，陸郗辰要了艾夏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以折磨爲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