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艱難的往回走,雖然受傷的手臂被袁谷香用刀子劃出了傷口,
然當時袁谷香沒有太用力,以至於只是一些流了些血的皮外傷,
不過之前袁谷香將石頭用力的砸向他的腦袋,倒是讓他到現在腦子都有些暈眩,
他用力的搖晃着腦袋,
隨後踉踉蹌蹌的邁着步伐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他是順着血跡的方向走,
倒是沒有想到那女人還會回到他的車子裡去。
所以當他走近車子的時候,看到袁谷香已經昏迷不醒的倒在車子副駕駛座的門口,
眸子不禁變得惡毒了幾分。
猛地打開車門後,
他將袁谷香粗魯的從車門口拖進了後車廂,
原本他是想要一把扯開袁谷香身上僅剩不多的衣料,卻不想手臂一用力,倒是讓傷口大了幾分。
他倒吸了一口氣,看着手臂傷口再次裂開,他連忙用紙巾擦拭手臂上的血跡,
驀然的停下了動作,男人眸底帶着憤怒的怒視着躺在車包廂上已經昏迷的袁谷香,
語氣狠狠的罵道,
“哼,敢動老子,老子讓你後悔!”
在這荒山野嶺,見眼前的女人已經昏迷過去,
他倒是不怕她會再次逃走,
他下的安眠藥分量很重,足夠讓人喝了睡上一天一夜,
此時見女人已經昏睡過去,
男人便沒有立刻要了袁谷香,而是打開後車廂的車門,然後回到駕駛座包紮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等他將手臂上的傷口血液給擦拭乾淨後,又在上面繞了幾圈白色的紗布。
他動作很是迅速,不到幾分鐘便處理了手臂上的傷口,
隨後他走出了駕駛座,回到了後車廂的門口,
此時車門打開,車內那昏暗的燈光將袁谷香果露在外面的肌膚照的通透細膩,
男人只是望了一眼,頓時間渾身血液沸騰了起來,
在這孤寂的夜裡,
眼前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自然是讓餓狼狂吠不已,
他火急火燎的將身上的黃色襯衫給脫在地上,
然後又連忙解開褲腰帶,將西裝褲給脫個精光,
雖然山風很冷,但是此時男人壓根不感到絲毫的冷意,反而渾身沸騰的血熱讓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昏迷的女人給吃了,
黑色的夜,他的眸底帶着猥瑣的神色遊離在袁谷香的身子上,
脣邊那噁心又無恥的笑意漸漸蔓延,
他的身子猛地往車內撲去,正當他準備再次俯下腦袋在袁谷香的脖子上猛啃的時候,
不知是哪裡來的一雙冰冷手掌,
“啊!”
男人吃痛的尖叫了起來,
倏然的他的右肩被人給拽住,還不等男人反應過來,
身後那隻手用力的拽住他的肩膀,
然後男人狠狠的摔出了車外幾米遠的水泥地上。
“嘭”的一聲,
此時那男人幾乎是衣着不縷的整個人在半空中砸在地上,
不等他在地上翻滾幾圈停下,
歐浩再次上前狠狠的將他的右手給踩住,
不到幾秒的時間,歐浩擡腿用力的一踢,
那男人又一次被重重的飛出了幾米遠的距離給狠狠的摔在地上。
“媽的,你是誰呀!!”
透過車燈的照射,那男人顯然是沒有料到大半夜突然冒出一個男人,
他艱難的從地上試圖爬起來,此時歐浩再次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後背上,
此時那男人皺着眉頭,吃痛的忍不住怒罵了一聲,
見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一米八七高的男人,
中年男人連忙擡起雙手用力的攥住歐浩的腿,
他試圖將歐浩給絆倒在地上,
卻不想歐浩突然擡起另一隻腿,然後朝着他的頭部狠狠一踹,
男人的腦袋頓時被他踢破了額頭,
原本就血流不止的額頭此時更是流滿了血!
“真是活膩了!”
歐浩冷哼了一聲,清朗的聲音透着幾分冷意迴響在這寂靜的夜色中,
雖然他今天爲了莫笙的事忙碌了一天,
身子已經足夠倦累,不過對付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足夠綽綽有餘。
在踹完男人幾腳後,歐浩的聲音雖然依舊清朗,但是此時不難聽出語氣裡透着明顯的怒意。
“混小子……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那男人被歐浩幾腳連踹下之後,身子已經渾身瘀青不已,
許是從未吃過這種虧,因此男人憤怒的衝着歐浩瞪着眸子,
趁着歐浩不注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迅速的衝向了車子,
歐浩以爲他是想傷害袁谷香,
眸子一緊,擡腿便邁步靠向車子想將袁谷香從車內帶出來,
不料,正當他邁步上前就要靠近車子的時候,
那男人猛地轉身,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車內拿了東西,
此時手裡多了一把匕首,怒氣衝衝地就要往歐浩的方向刺去,
與此時,他倆相距的距離極爲的近,在男人轉身的時候兩人幾乎是相隔五十公分左右,
歐浩原本是擡起右手想將男人再次拽出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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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此時男人手裡攥着匕首朝他的胸肌刺了過來,
然歐浩畢竟是練過拳道的人,見男人的舉動,在下一秒的時間他已經很快的反應過來,
猛地,在那男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刻,歐浩已經反手迅速的奪過他手裡的匕首,
那男人的右手腕此時被歐浩猛地一扭,
男人痛得“啊!”的一聲,
整個人的臉因爲痛意都面目猙獰的扭曲了起來,
男人的話太過狂妄,歐浩的眸子肅然一廩,
抓過男人的胳膊,擡手狠狠將男人拽出幾米遠的空地上,
隨後順勢擡腿用足力氣的一腳朝男人身上踹去,
男人的腹部被歐浩猛地一踢,
整個身子飛一般的撞到了五米遠的路燈石柱上,耳邊再次響起“砰”的一聲,
男人的身子再次重重的摔在地上,
只是這一次,男人昏倒在地上後,身子雖然抽搐般的動彈了兩下,但是再也沒有了動靜。
見那男人已經昏倒在地上,
歐浩收了視線後,轉身來到出租車的後車室車門口,
此時袁谷香已經神色昏迷的躺在後車包廂上,
她身上的裙子破爛不堪顯得有些許的狼狽,
山腰上的冷風極大,
車廂內到處都竄着冷風,
歐浩隨即脫下了身上的黑色外套,
俯身將西裝裹在袁谷香的瘦弱身子上,
片刻後,昏迷不醒的袁谷香就被他從車內抱了出來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