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菲仔細看看葉喬的傷，確定沒有大礙，找個藉口也走進廚房，行到正在準備杯子的季墨身側，她就輕聲開口，“哥，你把風雲國際的投票賠給穀雨了？”
季墨動作一僵，側臉看看客廳方向，將她拉到廚房一角，“你怎麼知道的？”
簡單將她與西城遇到的事情向季墨複述一遍，寧小菲就接着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墨嘆了口氣，將他與穀雨交涉的事情講出來。
“這個女人真是竟然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可是……”寧小菲擡起臉，“既然如此，那她爲什麼還要付支票給你？”
“無所謂了，這些股票原本就是她付給我的合作報酬，還給她也好。”季墨側眸掃一眼客廳的方向，他擡手扶住寧小菲的肩膀，“這件事情，不要告訴葉喬，我不想讓她有負擔。”
“哥！”寧小菲皺緊眉毛，“對不起，這些事情都是因爲我。”
如果不是因爲她，葉喬也不用退賽，季墨也不會和穀雨鬧僵，或者《與神對話》這個欄目也不會被穀雨生生奪走……
季墨扶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緊，“小菲，你千萬不要這麼想，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完全都是穀雨的自私在做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至少我們現在都已經看清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不至於繼續走太多的彎路，就當是生活給我們上了一課。”
與這樣的人共事，無異於與虎謀皮，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她出賣或者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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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對於葉喬還是對於季墨，早點離開風雲國際，都不是壞事。
寧小菲輕輕點頭，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寬慰自己。
水恰好燒開，季墨拿過飲水機上的熱水壺，倒進放好茶葉的杯子。
“走吧，我們回客廳。”
“哥！”寧小菲攔住他，“我還有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說吧！”
寧小菲向客廳揚揚下巴，“你是不是喜歡葉喬？”
爲了葉喬的自由，季墨甚至交出風雲國際價值不菲的股票，寧小菲很自然地認爲，他是喜歡葉喬才會這麼做。
季墨微怔，然後笑着搖頭，“我當然喜歡她，不過……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喜歡。”
寧小菲白眼，“喜歡就是喜歡，還分這種那種？”
“老實說……”季墨放下杯子，語氣誠懇，“她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配我綽綽有餘，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再開始一次。這件事情我已經仔細想過，如果我貿然接受她，是對她的不負責任。”
寧小菲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
“那咱們出去吧，把她一個留在客廳不太好，你拿一下盤子！”
季墨捧起托盤，寧小菲端着小吃和餅乾，一前一後地走出來。
對於在廚房裡聊的事情，兩個都是默契地當成什麼也沒發生。
接過季墨遞過來的杯子，寧小菲喝一口熱茶，將茶杯輕輕放回茶几。
“現在說點正事吧？哥，既然你已經辭職，那麼，要不要加入我和葉喬的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