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合租房內,方晨讓沈夢語坐在沙發上,他先去旁邊的飲水機取了一杯熱水,然後端給了沈夢語,而他則是坐在沈夢語的旁邊就那樣看着她喝下去。
沈夢語沒有說話,接過水杯然後一口氣就喝完了,接着她似乎下了很大決定般的轉過頭,道:“方晨,我們一起逃吧!“
“什麼?”方晨有些無語,這麼半天沈夢語說出來一句這樣的話。
“我們離開這座城市,然後去大西北找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生活,你放心,我會一直陪你生活下去的,即使警察找到你,我也會陪你一起進監獄!”沈夢語的語氣非常的堅定,說實話,她親眼看見方晨將那個王少和醜陋男殺死,她知道方晨是爲了自己,但是那畢竟是兩條人命,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警察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查出兇手,而方晨一旦被抓住的話,恐怕就會被立即槍斃,因此這一路上,她都在思考這件事,至於被王少差點侮辱的那件事早隨着王少的死而消失了。
方晨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沈夢語是擔心的這個問題,方晨在殺人之前其實早已經想好了,這件事可以說是即大即小,重要的是看自己如何做了,他安慰着沈夢語道:“夢語,你啊,現在就是乖乖的洗個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舒舒服服的睡一個覺,然後明天起來之後,就會發現一切都會沒事的!”
沈夢語看到方晨那鎮定自若的表情,心中不知怎麼的相信了他說的話,然後她站起身,往洗手間走去,洗完澡便回到了她的房間,一切都如方晨說的一樣,其實在她心裡也有着另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她會去求幫助過她的沐婉晴,畢竟後者的父親可是市委書記,那權利在沈夢語看來簡直可以隻手遮天了!
等沈夢語回到房間之後,方晨又在沙發上坐了將近一個小時,期間他一直用着順風耳聽着沈夢語房間之內的動靜,不過在聽到後者房間內傳出的微弱呼吸聲時,他便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今天的事情可以說對沈夢語的刺激最大了,不僅差點被王權那個禽獸侮辱,而且還親眼目睹方晨殺人的整個過程,他倒是不擔心後者會偷偷的去將他告發,而是擔心沈夢語的精神會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而胡思亂想,現在看來,沈夢語的狀態還是非常好的,這也出乎了方晨的意料。
“看遠點,看遠點!”放下心之後,方晨倒是沒急着去查王權他和他爸所住的房子,而是用千里眼看看剛纔浪紅洗浴中心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畢竟已經距離出事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警察也該出現了!
浪紅洗浴中心,樑靜很是煩躁的跨過警戒線,最近她很忙,不知是不是大明星要來的緣故,案件出奇的多,而且都是殺人或者械鬥的大案,這不,前幾天剛剛處理了一個械鬥的案子,今天又接到消息說浪紅洗浴中心被殺死兩人,其中一人還是副局長的兒子,雖然她本身對於副局長的兒子很是厭惡,在聽到他死了之後還暗自欣喜了一番,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副局長的兒子,這樣被殺她還是要來現場看看。
一個穿着警服正在警戒線周圍巡邏的青年看到一個女孩大搖大擺的闖進來之後,立即走了過來,他本來還想要呵斥擅自闖過警戒線的女孩,不過當看到女孩的樣貌時,立即滿臉堆着笑容的道:“樑隊長,您來了!”
“嗯”樑靜嗯了一聲,沒有在搭理後者,便直接朝着洗浴中心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青年臉上不僅沒有不適,反而有些熱切的看着樑靜的背影,從警校畢業的他早就聽說他們警隊的隊長是一個美女,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看到,因爲他來到警局之後就被派到了巡邏的這個位置,其實他家裡沒有背景,因此對於上面的安排儘管有些怨言,但是也無能爲力,這就是社會的殘酷。
這次巡邏到洪興大街時,有人告訴他們浪紅洗浴中心發生了殺人案,而他查證屬實之後,便立即給上面打了電話,他呢,也因此能夠在案發現場獲的一個看警戒線的差事,這一次他也終於有幸能夠見到了他們警隊的美女隊長了,果然如傳言中的那麼美麗,尤其身材還真是…..想到這,他的身下都有了反應。
樑靜當然不知到在下面跟她打招呼的青年正處於YY中呢,來到三樓之後,她便看到一羣人蹲在走廊的兩邊,見到樑靜走了過來,周圍的警察紛紛上前打着招呼,走進案發現場的房間之後,在房間的警察其中一個帶着眼睛的中年男子看到樑靜走了過來,道:“小靜,你可來了!”
張叔是他們警局警齡最長的警員了,因此樑靜對他很是敬重,即使工作,她也一直叫後者張叔,而後者也一直向對待侄女般的照顧着她,此時樑靜見他跟自己說話,頓時道:“樑叔,呵呵,路上堵車了!”
“小靜,看你疲憊的樣子,昨晚一定沒睡好吧,工作固然重要,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啊!”張叔看到樑靜臉上的疲憊之色,當下關心的說道。
樑靜心中一暖,她知道張叔是真心關心自己,當下笑着道:“呵呵,張叔我會注意的”說完之後指了指周圍蹲着的一羣人,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叔也知道樑靜的性子,一個工作狂,一遇見案子就什麼也不管了,直到把案子破了之後,她纔會放鬆下來,見樑靜說到案子上,便也不再說其他的話,他臉色正道:“這些都是我們到案發現場還沒來得及逃走的參與人員!”
“看來這又是一起黑社會的械鬥了!”樑靜嘆了一口氣道,關於陽城的黑社會,她略少也知道一些,但是除了一些較小的案子能夠讓她處理之外,一些大型的黑社會械鬥就由不得她做主了,一般都是上面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張叔搖了搖頭,然後在樑靜的不解之下道:“這一次不同於以往的械鬥,這些人都是一夥的,包括那三個被殺的受害人,還有幾十個眼睛被毀的人,而且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其他團伙留下來的兇器或者其他的什麼,並且問這些人時,他們都是不肯說一點”
“那會不會對方打完之後迅速撤離了?”樑靜疑惑的道。
“應該不會的,如果對方全部撤離之後,這些人也應該將現場處理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們到現場的時候,這些人正慌忙的處理現場呢,或許是由於死者當中有副局長的兒子的緣故,我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正在爲怎麼處理副局長兒子的死體而爭吵呢!”張叔解釋道。
“我們看了一下,那些被毀眼睛的受害者無疑列外都是被利器直接一刀滑傷的,而三個死者其中的兩個也是被利器一刀割破喉嚨,粗布判斷兇手應該是一個人,而另一個死者是被巨力直接捏碎喉嚨的,哦,對了,現場發現一枚子彈和繩索,還有一個女人被撕裂的胸罩!”張叔說着將最後說的案發物品遞了過來。
樑靜戴上手套接過包裹在朔料袋中的三件物證,然後取了出來看了看,接着她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而在她這般沉思下,周圍的人出奇的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就連呼吸聲也是儘量的壓低,顯然這些人都知道,在他們隊長沉思的時候不能出現任何打擾的聲音。
良久之後,樑靜緩緩的道:“你們看會不會是這種情況,受害人其實是這次案件的原兇,他們綁架了一個女孩,意圖不跪,然後這個女孩的朋友或者親人在知曉了這件事之後,迅速趕了過來,接着看見了女孩被侵犯的一幕,在怒火之下,將受害人殺死!”
聽到樑靜的推理,周圍的人頓時沉默了下去,而離這裡遙遠的方晨正好看見這一幕,以及聽到了樑靜的推理,身後頓時冒出了冷汗,這簡直太準確了,樑靜的推理基本上差不多,如果她再將一些細節推理出來的話,那簡直就好像她親自經歷般的一樣,其實樑靜能夠這麼年輕就做到刑偵對隊長的位置,固然與她的背景有一定關係,但是她的斷案能力也是很大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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