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心中殺氣騰騰,臉上卻不動聲色:“看來這幫人挺兇的嘛,那可真是嚇死我了。我得趕緊把我爸贖出來,晚了,我爸也要被他們拿去喂狼了。”
曹林說:“那倒不會,最多就是打一頓而已。你爸跟柱子不同,柱子是外來的,無依無靠,死了也沒人替他伸冤。但你爺爺那可是救了許多人的神醫啊,多少人受過他的恩惠。殺你爸是會惹衆怒的。”
羽塵不解得問:“既然他們顧忌我爺爺,還把他往死裡打?”
曹林解釋說:“那是因爲當時所有人都打紅了眼,你爺爺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羽塵點頭說:“好吧,那我爸到底被關在哪?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曹林說:“沒問題。”
說着,曹林給幾個朋友打了幾個電話,問了一下,終於問出了羽正平的下落。
曹林掛掉電話,告訴羽塵:“你爸現在被關在山上的林場裡,陽西村的幾個地痞看守着他。不過具體哪個林場我也不清楚,人是陽西村的村支書羅永江抓的,關在哪裡只有他知道。我覺得你還是得帶上錢,去他們家走一趟。估計看在錢的份上,他們就會把你爸給放了。”
羽塵喝完了茶,道了聲謝,然後將一疊錢塞進了曹林手裡:“謝謝你幫忙。這點錢算我的謝意。”
曹林慌忙想要推脫:“這怎麼好意思呢。”
羽塵卻將錢硬塞進了曹林的手裡,說:“這點錢不算什麼,哪些人好,哪些人差,我都會記在心裡。這次回來,我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做些生意,以後還要請你這位包打聽給我指路呢。”
曹林聽出了味來,他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錢,估計至少有五萬多,驚奇得問:“羽塵,你在外面發財了啊?”
羽塵點頭:“恩,算是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以後賺的錢只會多不會少。有興趣的話,就來幫我忙吧。”
曹林興奮得說:“好好好,到時候羽塵你有什麼事隨便吩咐。”
羽塵拍了拍曹林的肩膀:“這次多謝了,老同學。”
說着羽塵站起身來,準備走了。
曹林連忙將羽塵送出門,一直送到路口,現在的羽塵對他來說,簡直是隻能仰望的存在,現在不討好,以後就沒機會了。
羽塵跟曹林道別後,便去銀行取了大量現金放進了空間戒指裡,徑直去了陽西村村支書羅永江的家。
羅永江的家處鎮外的一座別墅裡,依山傍水,是他休養的地方。
羅永江有許多房產,有的在縣城裡,有的在鎮子上,也有在郊外的別墅裡。
而具曹林說,因爲最近發現溫泉的關係,好多房地產開發商都在往這邊涌,所以這幾天羅永江都住在郊外的別墅裡。
羽塵帶着錢,徑直來到了羅永江家門,按了下門鈴。
一個混混模樣的人來開了門,他看了羽塵一眼:“幹什麼的。”
羽塵笑着說:“我是羽正平的兒子,羽塵。現在帶錢來,想跟老羅叔談談放我爸的事。”
說着羽塵還將手中的那袋錢舉起來晃了晃。
這小混混立刻說:“你在這等一下,我跟老羅叔說一聲。”
說着,這小混混回頭大聲說:“老羅叔,羽正平那讀大學的兒子帶錢來贖他老爹了。”
別墅裡傳來羅永江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小混混便將羽塵帶了進去。
羽塵在走進別墅前,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只見別墅西面臨水,後面靠山,環境非常優雅。
不過羽塵卻樂了一下,心想,把房子蓋在這種地方,看樣子羅永江死期到了。
羽塵對那小混混說:“這別墅怎麼靠山環水啊,太危險了,萬一發生山體崩塌,會出事情的。”
小混混不耐煩得說:“你哪那麼多廢話,老羅叔在這裡生活了那麼多年了都沒見出什麼事。”
羽塵卻看得出這山體上有幾塊巨石已經搖搖欲墜了,隨時都有傾塌的危險。
但是山體傾塌這種事非常奇妙,山體結構環環相扣,不出意外的話幾十年都不會傾塌。
而且這別墅結構牢固,就算真的傾塌了,估計也就砸塌一塊角而已。
不過羽塵心裡卻另有主意。
羽塵跟着小混混,進了別墅內,只見大廳裡十幾個人正圍在一起討論溫泉開發,還有如何收錢的問題。
羽塵掃了一眼這幫人,全是以往那些以羅永江爲首,橫行鄉里的地痞們。
這次他們都聚到羅永江家裡,估計就是覺得賺大錢的機會到了。
而坐在他們中間,正是陽西村霸羅永江。
羽塵微笑着喊了一聲:“老羅叔。”
羅永江擡頭瞟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看規劃圖紙,嘴裡淡淡得問:“哦,羽塵啊,放假回來了啊。找我有什麼事啊?”
羽塵說:“不就是爲我爸那點事嘛。他脾氣爆,得罪了您老,還請您見諒。不過他心腸是好的,這次只是情緒激動了一些而已。”
羅永江淡淡得說:“可是這次,他來我家扇了我兒子一個耳光,這事怎麼算啊?”
羽塵裝作非常驚訝得說:“還有這事啊,我不知道啊。我帶他回去後一定好好說說他。”
羅永江冷笑一聲:“說說就算了嗎?我羅永江的兒子是讓人隨便打的?這次還是看在你爺爺爲我治過病的份上,我留了他一命,要是換了別人,呵呵呵呵。”
羽塵心理暗罵,我爺爺幫你治過病,你們還下那麼狠的手,今天不收拾掉你們,我羽字倒着寫。
不過羽塵仍然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拿出一袋錢放在羅永江的茶几前:“老羅叔,這點錢是我們家的一點心意,就當做賠給您兒子羅昌的一點醫藥費,還望你一定要收下。”
羅永江拿起錢,掂量了一下,估摸着有二十萬左右。
羅永江這才臉色稍緩,點頭說:“行吧,看你那麼有誠意,我也就放羽正平一馬,下不爲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