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清洗,官方稱之爲全球反恐戰爭,上百個國家的反恐部隊參與了行動。
第一夜裡,兩萬多個啓示教高幹餘孽被反恐部隊抓捕,五千多人被當場槍決。
一夜之間,血流成河。
而共濟會爲了急於向羽塵表示忠誠,調集了重兵進攻南洋毒王的泰南大本營。
凌晨十二點,共濟會元老艾伯特知會泰國軍方後,親自帶領部隊,對毒王大巴頌的大本營展開了進攻。同時軍火王花四帶隊協助行動。
大巴頌大約有三個師的部隊駐紮在叢林之中,兵強馬壯。
但是共濟會出動的部隊全是精銳,更何況有花四的胡狼重甲兵協助,大巴頌在劫難逃。
半個小時後,大巴頌的部隊全線崩潰。
大巴頌的駐軍營地火光沖天,到處都是坦克的轟鳴聲,槍炮聲。
胡狼重型機甲的身影此起彼伏。
大巴頌的大本營包括周邊的許許多多歸屬於他的販毒村,屍橫遍野。
共濟會的部隊向來兇狠,對待曾經的盟友也不例外。
到天亮時,方圓百里之內,幾萬軍人和平民成爲焦屍。
以至於事後處理屍體又花了好幾天。
但是雖然殺了那麼多人,大巴頌和他的親衛兵卻溜掉了,以至於艾伯特知道後,愁得差點想去跳河。
好在同行的花四跟艾伯特也算有點交情,答應幫他求情後,艾伯特纔算緩過來,連聲稱謝,就差給花四跪下了。
就在全世界範圍的大清洗正在進行時,羽塵卻仍然在在大學裡當他的學生。
假如說目前世上治安最好的城市,絕對要數如今的江南市。
假如要說世上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羽塵的學校和家鄉。
這時候,羽塵正在教室中上着一節普通的人體結構課,因爲講師是個新來的小年輕,說得也挺生疏的,不怎麼好聽,羽塵聽着聽着,不知不覺竟走神了。
突然之間,‘呼’得一聲,講臺上,一枚白色的粉筆朝着羽塵招呼過來,羽塵看也沒看,手指彈了一下,那粉筆就在半空中化成了粉筆灰。
羽塵淡淡得問:“老師,你幹嘛呢?”
講臺上的年輕講師很明顯不是什麼好脾氣,厲聲說:“這位同學,請你站起來上課。課堂是神聖的地方,不是讓你睡覺的。要睡請你回去睡。”
這講師名叫姚文宇,年紀輕輕就當了教授,一是家裡有背景,二是確實有點才。
這類人一向恃才傲物,年輕氣盛,哪容得下別人在他上課的時候睡覺。
學生私下都稱他爲‘小古董’,意思是說他爲人死板,刻薄,上課遲到個幾分鐘,他就要扣分。
羽塵緩緩得站起身來,正當姚文宇以爲他準備罰站時,羽塵卻不動聲色得收拾好東西,朝着教室門口走去。
這舉動的意思很簡單,這節課我不上了。
姚文宇傻眼了,他以爲自己已經夠狂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狂的。
羽塵剛走到教室門口,姚文宇怒吼一聲:“站住,你這小癟三,敢走出這門口,凡是我的課,你的學科分全都別想要了。”
羽塵這時終於看了他一眼,目光幽暗冰冷。
“閉嘴。”
姚文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得說:“你。。。。你說什麼?”
“閉嘴,從現在開始,你再多說一個字,我打掉你一嘴的牙。”
姚文宇還想呵斥,但當他看見羽塵那冰冷的眼神,不知怎麼的,讓他渾身打了個寒戰,只覺得渾身像是被寒氣給包裹了,整個人如同處於冰山之中。
之後,他戰戰兢兢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讓你閉嘴是爲你好,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你別惹我,我怕你再說一句,我會當場弄死你。”
說着,羽塵再也不看他一眼,默默得走出了門口。
底下學生竊竊私語。
“這小古董跟羽塵終於撞上了。”
“羽塵連校長和教導主任都敢整,還會怕這小古董。”
“小古董就是個瓷器,羽塵是鐵塊,我早知道結果了。”
“小古董這叫自取其辱。”
“丟人啊。”
。。。。。
。。。。
這些話聽到姚文宇耳朵裡,氣得他七竅生煙,羽塵一走,他又開始拽了。
“這課沒法上了,剛纔這位同學叫羽塵是吧,媽的,給我等着瞧。”
下課後,姚文宇氣沖沖得跑到校長辦公室告狀說:“校長,這課我沒法上了,這幫學生太噁心人了。”
姚文宇的父親是省教育廳的副廳長,校長還是要給他面子的,微笑着問:“怎麼啦,文宇,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姚文宇氣呼呼得說:“剛剛那堂課,一個叫羽塵的學生上課睡覺,我就拿粉筆扔了他一下,他竟然公然頂撞我,還當場罷課,甚至威脅要打我。我覺得這樣的學生一定得處分一下。”
“哦,羽塵啊?那是個刺頭。”校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睛突然間睜得滾圓:“你說什麼?羽塵?”
“啊,對啊。”姚文宇對校長臉色突變有些莫名其妙。
“羽毛的羽,塵土的塵?”
“應該是吧。”
校長結結巴巴得說:“你剛。。。。剛纔說什麼?你拿粉筆扔他?”
姚文宇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對。”
校長呆若木雞,傻了好半天,臉色漲得跟豬肝似的,驚得心臟病差點犯了。
“校長?校長?你怎麼了?”
終於校長回過神來,立刻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紙和筆遞給姚文宇,說:“寫吧。”
姚文宇已經完全懵了。
“寫什麼?”
“辭職信?”
“誰的辭職信?”
“當然是你的啊。”
姚文宇整個人呢差點跳起來,驚叫道:“這是爲什麼啊,就因爲我拿粉筆扔了他一記,就要我辭職?憑什麼?”
校長嘆氣說:“文宇啊,給自己留點顏面吧。我這是爲你好啊。這事往輕了講,不知者不罪,離職是你最好的結局。要不然,命都要沒了。”
姚文宇搖頭:“我不寫。”
校長說:“不寫不行,你不寫,我就開學校幹部大會,討論將你開除,到時候你更難堪。”
姚文宇急了:“校長,那個羽塵是不是你親戚啊?你這麼護着他。我爸好歹也是教育廳副廳長,你連他面子都不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