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廢舊又昏暗的平房內,三個男人一邊閒聊着,一邊擺弄着手中的槍支。
“咱們爲啥不能去住五星級賓館?非得憋屈在這種地方?明明順利完成任務了,還得活受罪!!!”一個擦拭着阻擊槍的黑人男子,用不太熟練的華夏語抱怨着。
“黑子,你就少抱怨兩句吧,反正又呆不久。”一個年級稍大一些的中年男子,華夏國的面孔,留着落下鬍鬚,他也在擦拭着手中的槍,“這次畢竟是當街行兇殺人,咱們還是得避諱一點。雖然有上面的保護傘當着,但又聽說警局裡有些條子有些不滿,非要調查此事不可。咱們又何必去觸那個黴頭,在這裡穩穩地多半天吧。”
“是啊,黑哥!老闆不是說了嗎,今晚的飛機,他都會給咱們安排好的。”屋內最年輕的一個男子,他一邊把玩着手裡的一把匕首,一邊擺出各種招式。
這三人,正是刺殺寧昊的三人組。黑人以及那個中年男子,都是阻擊手。乾脆利落的完成了任務,不僅一槍命中了目標,而且還正好射中了心臟的重要部位。
爲以防萬一,三人暫時躲藏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城中村,等待着晚上的班機。
就在三個人閒聊的功夫,突然間,屋外的大門被人踢開,三人猛然一驚,以爲是警察找上來了,紛紛露出了警惕性的表情。
而那正在擦拭阻擊槍的黑人男子也不知是因爲來人而慌張,還是由於操作失誤,竟然至手中的槍走火,而他的額頭又剛好向下,正衝着向上的槍口。‘
砰地一聲槍響,驚得屋裡的人紛紛站起身來。低頭再一看,黑人男子手中仍然抓着槍,但是他的額頭上已經被開了一個黑黢黢的傷口,腦漿隨着血液四處噴灑開來,現場慘不忍睹。
“黑子!”兩名同伴大吼一聲,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先是屋門被踢開的聲音,緊接着又是一聲槍聲,同伴身亡。發生這一切,不過是短短兩秒鐘的時間,以至於現場的人都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槍走火了?這……”手握匕首的年輕人愣了愣,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這也太倒黴了吧……”
“明明有保險栓的,怎麼會這樣……”另一名中年男子也同樣地目瞪口呆。
“你們的老闆在哪裡?”一個冷冷地聲音,打斷了驚恐交加的兩人。
回過神來,兩人這才注意到,闖進的人竟然是一個妙齡女子,穿着一身十分顯眼的紫色衣衫,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樣子,除了驚人的美貌之外,就沒有其他讓人注意的地方了。
紫衣女孩柔弱嬌媚的形象,給她打上了一個“無害”的標籤。但是伴隨着她的到來,一名同伴慘死,而她面不改色地張開就追問他們一夥人老闆的行蹤。
這一點,引起了兩人的懷疑。
“難道這個年輕女子是衝着老闆來的?”中年男子和年輕男子對視一眼,有點摸不清狀況。
“你們的老闆在哪裡?”紫衣女孩又重複了一邊,神情顯得有點不耐煩。利用她的能力,她只能追查到傷害寧昊的阻擊手,但是他們幕後的老闆沒有動手,所以她查不到他的具體位置。但是順藤摸瓜,不怕找不到。
“你是什麼人?!”中年男子恨恨地罵道,“誰讓你隨隨便便闖進來的?!害得我同伴槍走火了,慘死在這裡!你特麼要怎麼負責!!!你到底是什麼人,快說!不說話,老子一槍斃了你!別以爲我不敢,剛不久我才殺了一個人,不介意再來一個!!!”
“聒噪!”紫衣女孩對他失去了耐心,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