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研發隊可是日後研發出疫苗的隊伍，多一個人就要多一個人分配解除疫情的獎勵。
本來他已經打算把莫凡趕走，就算是秦家老爺子推薦的人，他也不能徇私舞弊，讓一個騙子藉助他的研發成果鍍金。
但是如果莫凡肯把劉月如借給他，他倒不是不可以考慮下把莫凡留下來。
畢竟想要鍍金的騙子很多，像劉月如這樣的極品美婦卻不多見。
剩下，就看莫凡懂不懂進退，識不識時務。
呂有才嘴角微翹，輕蔑的看着莫凡，冷冷一笑。
“莫醫生，黃專家在問你呢，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他基本已經確定莫凡肯定沒有能力治好傳染病，黃陶然的提議對莫凡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知道多少人走後門，想進黃陶然的研發組，都被黃陶然給拒絕。
如果是他，他肯定願意把劉月如送給黃陶然，反正劉月如也不是什麼完璧，在東海市經常有豔聞傳出。
拿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去換個前程，爲什麼不呢？
黃陶然周圍，不少研發組的成員看着劉月如，目光也炙熱起來。
有這麼一個美婦在研發組，就算只能看着，每天也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滿是幹勁。
再者，只要黃陶然把他留下來，誰說一定沒有機會呢，近水樓臺便有機會得月。
鶴延年和常遇春眉頭一凝，他們兩個孫子孫女都跟莫凡一樣大，豈會不懂黃陶然的意思，兩人暗自搖頭，很是不滿。
劉月如卻絲毫不擔心，美眸閃着調皮之色，全在莫凡身上。
莫凡眼睛微微一眯，寒光閃爍。
這句話在別人的耳中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被他聽到，好像是再說，借你的女人給我玩幾天，我可以給你一塊錢。
雖然劉月如不是他的女人，又豈是能隨便借給別人的，當我不死醫仙是空氣？
不過，他也不生氣，嘴角微翹，笑了笑。
黃陶然見莫凡笑了，以爲有戲，眉頭一揚，自得之色又濃了幾分，但隨即又有些後悔。
讓莫凡加入研發隊這個條件，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這個小子怎麼可能有人會拒絕？
有點便宜這個小子，早知道許諾他一個別的什麼無關緊要的條件。
“莫醫生，你這是同意了？”
“還沒有，我只是忽然想到一個跟專家有關係的笑話。”莫凡淡然的笑道。
“什麼笑話，跟這件事有關係？”黃陶然皺眉，面色微沉，不滿的問道。
不答應笑個什麼，讓老子白高興一場。
“你想聽？”莫凡問道。
“聽一聽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希望莫醫生說完笑話後，給我一個答覆，我也是爲了疫苗研發才找莫醫生借你的助理，請莫醫生慎重考慮。”黃陶然半威逼半利誘的道。
“聽完你就知道了。”莫凡笑了笑。
“你趕緊說吧。”黃陶然不耐煩的道。
“公路旁，公牛和母牛在吃草。忽然一個一輛車在路邊停了下來，公牛和母牛看到車上下來的人，大喊一聲＇專家＇來了，拔腿就跑，公牛問母牛你爲什麼跑，母牛說你不知道專家喜歡吹牛逼？”莫凡平靜的道。
“那公牛爲什麼跑？”劉月如好奇的問道。
“公牛說專家還喜歡扯蛋，公牛最怕扯蛋。”莫凡道。
莫凡剛說完，劉月如絕美的臉一紅，“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過後，研發室裡寂靜無比。
呂有才搖了搖頭，看莫凡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莫凡剛纔在別墅得罪了秦老那幫人，在研發室也敢指桑罵槐，說黃陶然喜歡吹牛逼、扯蛋。
這回，除非莫凡真的有十成的把握能治好傳染病，否則的話，莫凡死定了。
黃陶然的那羣手下和助理，一個個面面相覷，震驚無比。
他們裡有些是知名醫生，有些是黃陶然的學生，也有些是走後門進來鍍金的。
但是，這羣人沒有一個不知道黃陶然的名頭有多大。
基本可以說以後莫凡最好別在醫學界混了，不管他怎麼混都不會有多大前途。
黃陶然的臉色一片鐵青，難看無比。
就像是被人拉到大街上，脫光了衣服，朝着小弟弟暴打100大板似的。
“莫凡，你什麼意思，別忘了你在跟誰說話。”黃陶然惡狠狠的盯着莫凡，沉聲道。
兇戾的目光，恨不得把莫凡大卸八款似的。
他自從參與了非典的研製以來，就算是市長級別的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的。
即便是開國將軍，他不想理會也可以完全不用理會，畢竟他不歸部隊管轄。
區區一個小屁孩竟然敢這樣羞辱他。
“需要我跟你解釋一遍嗎？”莫凡嘴角微翹，笑道。
“你今天不跟我解釋清楚，你休想在華夏醫學界混下去。”黃陶然叫囂道。
莫凡不以爲然的一笑，他不死醫仙在在哪混，不是一個凡人能左右的吧？
“好，那我問你，你說你研製了非典疫苗，你參與了裡面多少的工作，有沒有50％以上？”莫凡笑着問道。
黃陶然眼睛微眯，寒光四射。
“非典疫苗研製，工程那麼大，怎麼可能參與50％以上，包裹負責安全工作的軍人，足足有上千人參與，能有1％就不錯了。”
“那就是說你還沒有負責安全的軍人擔當的部分多，沒錯吧？”
“怎麼可能？”黃陶然憤憤不平的道，軍人做的那些粗活豈能跟他們相提並論？
“就算不是，你只負責裡面1％，也敢稱自己研製了非典疫苗，那些負責100％又該怎麼稱呼自己，你不是喜歡吹牛逼是什麼？”莫凡笑道。
“你……”黃陶然眼睛一瞪，指着莫凡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其一，我這個助理業務能力確實很強，但醫術一點不會，你說你缺一個這樣的助理，你要這樣的助理做什麼，難道是少個研發疲勞緩解師，累了讓我這個助理給你按按摩捶捶背，我看爲了研發找助理是假，藉着研發幹助理纔是真的吧，你說你這是不是扯蛋？”
“你……”黃陶然銅牙緊咬，兩眼幾乎噴出火來。
莫凡絲毫理會黃陶然的怒火，繼續道：
“你可以說不是，但是如果你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我說借你的女人給我玩幾天，今年借我一個，明年還你一大一小，你又覺得如何，有沒有感覺自己很扯蛋？”
“你……”黃陶然渾身不停顫抖，呼吸開始有些困難。
“當然，這還是不你的全部，你除了喜歡吹牛逼和扯蛋外，還有一點。”莫凡還沒有打住的意思，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