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身影輕快地來至方天的身旁,嘴角靠近方天的耳邊嘀咕道,“方天,你現在就回去,之後的事情我來處理。”蘇陽明顯不想將方天這個別人稱作“敗家仔”的傢伙捲起來,接下來依蘇陽之見可能會是一場打鬥場面,是自己與賭場單方面的較量。
方天雙手緊握着那一袋錢,回頭望向眼前這自己有點兒熟悉的傢伙,眼神充蕩着感激的目光,重重點了點頭,“謝謝你,我叫方天!住在盛河鎮的八區一號。”心裡卻奇怪地嘀咕道:眼熟!相當眼熟,只是到底是那裡眼熟?方天不明白,他知明白一點眼前這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年輕人不會害自己,這就足夠了。
方天隨用那是溜着比兔子還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道理他又怎麼可能不懂,身懷鉅款,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只是奔跑着方天內心也暗自擔憂着蘇陽,不過卻也無法顧及那麼多了,他明白自己留在這裡純屬是給那青年增添麻煩罷了!方天心裡自問道:難道我就這麼沒用?敗家仔嗎?廢物嗎?
煮熟的魚兒跑了,這種低級錯誤唐飛又豈會容忍自己犯這種錯誤,只是蘇陽卻眯起眼珠子,冷意頓生,上下打量着唐飛,“不來玩幾把嗎?”心裡卻暗自奇怪着:方天?這人怎麼看起來那麼有點眼熟,不過那小子一副邋遢樣還真不好看出來。
衆人心裡一陣欽佩蘇陽,敢如此與唐飛叫板子的他是第一個!
唐飛眼角一抽,血絲緩緩充滿整個眼瞳,他現在感覺自己不恨方天了,他恨眼前這青年,這讓他連輸三把,輸掉七十五萬塊錢的青年,只是唐飛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眼前這人居然能夠連續猜中自己搖着三把骰子,不!不是猜中,那不是運氣!那是憑藉實力!
唐飛很忌諱蘇陽,蘇陽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深莫測的感覺,諒是誰都不能讓自己的心境做到如同湖水一般毫無任何波然起伏。人們總是對於未知的事物秉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
“好!就玩幾把!依舊玩那骰子!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錢玩?”唐飛打量着蘇陽穿着很是普通,忍不住就諷刺道,這一諷刺讓唐飛的怒意褪去了一些。
“有沒有錢玩?呵呵!這個要試過才知道!幾張百元鈔票,你信不信我能夠讓你傾家蕩產!”蘇陽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嘴角一顫,目光如炬。
蘇陽的那一句“讓你傾家蕩產!”嗡嗡地迴響於唐飛的耳朵裡,若此前蘇陽說這一句話,唐飛恐怕只是當成一個小孩子的笑話來對待,只是蘇陽連續三把皆皆命中,那就不能夠是一個笑話了。唐飛的臉色很是凝重,內心也有幾分退縮之意,目光一凝,“好!傾家蕩產!我就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傾家蕩產!”心裡暗笑:看來不出點老千是不能樹立我唐飛的雄風了!
圍觀的賭客們眼神高度集中,他們不敢輕視唐飛,更不敢小看蘇陽,蘇陽這廝現在在賭客們眼裡,就是“賭神”的
代名詞!
“鐺鐺……”
搖晃着骰子,唐飛幾下就停了下來,淡淡道,“壓大壓小!”
衆人沒有絲毫動靜,目光卻是落在蘇陽的身軀上,有如此賭神助威助陣,衆人若是不好好利用利用,豈不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
沒有辜負衆人的期望,蘇陽開口咧嘴一笑道,“壓大!”蘇陽之所以如此精通這種賭術,不外乎基因鎖起了相當大的作用,且利用基因鎖不需要數量太多,僅僅只需要一枚基因鎖,開啓透視基因鎖功能即可,若是有人細緻地觀察蘇陽的眼眸,定然會發現蘇陽的眼眸散發着一道微乎其微的淡光,這道光芒正是透視基因鎖的效果。只是即便有人觀察,恐怕也不會想道透視基因鎖這裡來,每一個人的眼睛都不大相同,有些人奇異點,又有何古怪。
“轟!”
蘇陽的話如同一顆地雷在衆人的腦海當中引爆,響徹起一道驚天動地的轟鳴聲,衆人大把大把的將錢砸在大上面。如此場面,唐飛不喜不怒,只是一雙手卻在暗中動着手腳,在衆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按下了桌面下的某處暗門,蓋子裡面的骰子突然是動了起來,僅僅數秒又停下去。在唐飛看來蘇陽應該是具備有聽聲音判斷骰子點數的能力,不過唐飛恐怕難以想到,蘇陽這廝所具備的可不是那聽骰子的能力,而是透視的能力!
“唐飛!使老千!桌子下方有暗門!”蘇陽將唐飛的小動作盡看在眼裡,這廝也很是不客氣的當場點出來。
唐飛心裡波濤般的海浪迅速翻滾着,只是一張臉卻是鐵青,雙目厲人,喝聲道,“你小子什麼來頭?說我出老千,莫非是來搗亂的不成?我看你來歷不明,難道是警方的探子不成?想來打擊我們盛宗賭場!”
這一招賊喊捉賊,唐飛心裡相當滿意,只是蘇陽這廝卻是沒有按照常理出牌“啪!”一聲將唐飛整個人推開,蓋子拿掉,手在此前唐飛的那一處暗門上不斷按着,衆人只可見骰子不斷在自己轉動着。
“出老千!”衆人二話不說全部站在蘇陽這一頭,同仇敵愾的冷眼掃視着被推倒在地面上一臉驚異的唐飛,冷冷道。
唐飛算是傻眼了,也心服口服了,他怎麼也想不清他居然會有被人識破的一天,他手法很是老練,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十幾年的老江湖經驗也沒有栽過跟頭,今天到底是咋了?
未等唐飛驚異慌張的心情緩過神來,接下來一道聲音讓現場所有人全部陷入呆滯狀態,也蘇陽也有種難以保持淡定的狀態。
“砰砰!”天空響起數道槍聲,隨之而來的是一名名穿着警服,手持槍支的警察。
賭場一片鴉雀無聲,蘇陽眼珠子都要迸發出來了,心中暗罵:我去!這什麼情況?與劇本描述的不符合!接下來按計劃不是應該由我來好好坑一坑這賭場,怎麼警察就來了?晦氣!倒黴!蘇陽內心儘管是一
陣怒火,這無可厚非,但是接下來是情景令蘇陽臉色一怔一怔的。
只見一名穿着警服的女子,絕美的五官,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只是女人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冷豔的御姐氣質讓衆人不由得不敢看了起來,這女人蘇陽認識正是美女警探花惜弱。
花惜弱移着蓮步,前腳剛踏進賭場,蘇陽這傢伙的落在花惜弱的眼眸裡。走進蘇陽跟前,花惜弱神色古怪道,“蘇陽,你怎麼出現在這兒?你也參與賭博了?”
蘇陽弱弱地說道,“惜弱,我這剛剛要賭,我純屬是圍觀,這些人羣可以作證。”
“帶走!統統帶走!法律不容情!”花惜弱環顧四周,冷聲道,“蘇陽,圍觀無罪,只是你有沒有參與賭博,我們還要調查取證,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萬般無奈下,蘇陽被警方帶走了,只是這廝的待遇貌似有點與衆不同,居然坐在了花惜弱警車的副駕駛位置上。
擡頭看着警車上方的後視鏡,一個人也沒有,整輛警車就空蕩蕩的只剩下自己與花惜弱。蘇陽笑道,“惜弱,真巧,居然會遇見你,不過我真的是無罪啊!圍觀無罪啊!”這廝邊說,邊打量着花惜弱塗抹着淡妝的絕色面龐,給人一種心醉般的醉意,幾乎可以說是讓男人沉迷於花惜弱的美,難以自拔。
“閉嘴!蘇陽再說,堵住你的嘴!”開着警車的花惜弱沒有任何分神,神情專注,駕馭警車的開車技術也很是了得,口頭上又道,“這一次警方的突襲掃賭已經計劃很久了。盛河鎮的盛宗賭場是被列爲嚴打對象,這一次出動了大量警力,盛宗賭場勢必一網打盡!”
愈說,花惜弱很是自信,蘇陽也是讚歎着警方的力量,剛纔整個盛宗賭場沒有任何一個人逃出去,警方都出槍了,衆人那叫一副嚇破膽子樣,那還有想逃跑的想法。在槍聲,面前那些賭客們以及莊家個個膽小如鼠,畏懼死亡!
“只是蘇陽,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花惜弱好奇地問道。
蘇陽大體的說了一些自己的出現原因,不過犀利的目光卻停留在花惜弱身下的那一件深藍色的短裙上,下意思脫口而出道,“惜弱,你這短裙貌似都走光了,黑色的小內褲,不錯!還是蕾絲邊的,對男人挺有誘惑力的。”
“唰唰!”
蘇陽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只是已經來不及了,花惜弱的絕美面龐一陣青一陣紫,嗔聲道,“蘇陽,你信不信等等我一槍砰了你!”
“別!我什麼也沒看見!不提!絕對不提!”蘇陽心裡卻暗自責罵自己:你妹的,真是禍從口出!這種好風景不應該說出來的,不過穿短裙走光是經常事情嘛。蘇陽內心的話是沒錯,可是也唯有這廝這種犀利目光才能夠瞧見花惜弱的走光,換成別人那是壓根也瞧不出來!
蘇陽的眼力,絕非常人可以媲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