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秋涵感到自己和孟瑩雪較勁呢,段飛居然插手,而且居然偏向孟瑩雪。齊秋涵此時更加醋意大發的對段飛道:“夢話,當然是只有做夢的時候纔會說的話。那時候的你睡得和死豬一樣,你怎麼知道你沒說過?”
“我……我……”段飛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孟瑩雪臉色慘白,面無表情得對孟瑩雪道:“謝謝齊小姐告訴我這些。我和段飛快結婚了,等我們結婚了,我自然知道他會不會說夢話。但是在沒結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這麼隨便的陪男人睡覺的。因爲……爲我的私生活,不像你這麼隨便!”
孟瑩雪用隨便這個詞,來形容齊秋涵的私生活,這可讓齊秋涵頓時氣炸了。齊秋涵可不是隨便的女孩,更何況她如此的傲嬌,就算明明喜歡一個男孩,不到萬不得已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更別說和那個男孩睡覺了。只是幾天前那一次是段飛喝醉了,昨天那一次是自己喝醉了,所以纔會造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尷尬局面。
如今齊秋涵看到孟瑩雪用“隨便”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她着實怒道:“你說誰生活隨便啊?你把話說明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然而孟瑩雪只冷冷的看了齊秋涵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那段飛也十分興奮的對孟瑩雪道:“雪姐姐,你說你快要和我結婚了,這是真的嗎?”
孟瑩雪點了點頭道:“對呀。下星期,是我爸爸的生日。我們就在我爸生日上,對他們二老說出結婚的事宜。我相信他們二老也一定不會反對。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打算提前和你商量好了這些。”
“好!好!好!”段飛激動之餘,一連聲說了三個“好”字。然後就要跟孟瑩雪離開。
段飛知道,自己就這麼和孟瑩雪離開,對齊秋涵而言,確實太殘忍了。可是段飛感覺,自己已經幫過齊秋涵不少忙了,而且自己和齊秋涵之間是清白的,自己那天也根
本沒有侮辱她。自己也不欠她什麼的。
齊秋涵看到,段飛要被孟瑩雪帶走了,或許自己再次見到段飛的時候,已經真的成了別人的老公了,一股委屈的酸意,直逼上頭來。她激動之餘,再次故伎重演道:“段飛,你好好和你的雪姐姐結婚吧。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你也放心我。就算我自己一個人,也會把咱們的孩子撫養長大的。”
孟瑩雪原本就要帶着段飛離開了這個房間了。可是孟瑩雪聽到這話,猛然停住了腳步,驚愕的看着段飛道:“孩子?她懷了你的孩子?”
段飛萬沒想到,齊秋涵到了現在還拿件事,來要挾自己,他情不自禁的對齊秋涵道:“齊秋涵,咱當初不是說好了嗎?我無條件的幫你完成三件事情來彌補你。而你不予許把那晚的事情告訴雪姐姐。我段飛遵守約定,盡心盡力的幫你做事情,你怎麼就如此不守誠信,在我雪姐姐面前,胡說八道!”
那齊秋涵故作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道:“人家不小心給忘了呀!雪姐姐,剛纔那番話,你就當我是在胡說八道,你可千萬別信哈。”
那孟瑩雪微紅的眼睛之中含着淚花,對段飛道:“你要她瞞着我,這麼說來,是真有這件事嗎?”
“沒有,沒有。”段飛連忙解釋道,“幾天前,我醉酒了,再一次耍起了酒瘋,一醒來,就看到我躺在一張大牀上,而且我懷裡正抱着衣衫凌亂的齊秋涵。當時齊秋涵非說我玷污了她。我當時就真的信以爲真了。不過昨晚,換成齊秋涵喝得酩酊大醉,她又跑到我房間,和我聊天了。在聊天中,她酒後吐真言,說我那晚根本沒玷污她。我和她是清白的……”
段飛羅裡羅嗦的說了一大堆。然而孟瑩雪怎麼會信?孟瑩雪越聽,越感覺這是段飛的這些解釋,都段飛和齊秋涵互相來編好的,爲的就是來騙自己的。
孟瑩雪早就一肚子委屈了,她剛纔看到段飛和齊秋涵在臥室裡一起出來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
經被蹂躪的滿是傷痕。她只是強撐着,她只是不想就這麼失去段飛。可是如今她看到,段飛揹着自己,做出瞭如此多的事情,她又想到,那一天段飛急急忙忙的離開,根本不由得自己說話,段飛就急不可耐的離開了。此時她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
同時痛哭不止的孟瑩雪,揮了一巴掌,打在了段飛的臉上道:“段飛,我……我看錯了你。我原本想把自己託付給你,是我……是我瞎了眼。你比孫桓還無恥……”
這孟瑩雪本來就十分柔弱,再加上此時她哭的死去活來,她這柔弱的一巴掌,是十分沒有力道的。但是打在段飛臉上,段飛卻感覺臉頰又疼又熱,尤其是孟瑩雪那句“你比孫桓還無恥……”更讓段飛感到,自己臉頰如同左右開弓,捱了一百多個耳光一樣。
痛哭的孟瑩雪,立刻轉身跑出了齊家別墅。
段飛哪裡忍心,孟瑩雪就這麼離開,他連忙緊隨而上,追了出去。
齊秋涵看到段飛要離開,立刻道:“段飛,你等等,我有話給你說……”
然而段飛擔心傷心欲絕的孟瑩雪,或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比如跳樓,投江之類的事情。如果那種事情發生,段飛一定心疼的肝腸寸斷不可,所以他哪裡聽得到齊秋涵的呼喚,從而只一步不離的跟着齊秋涵去了。
齊秋涵看到自己和孟瑩雪這場明爭暗鬥,是自己足智多謀,取得了完全的勝利。但是她看到此時的段飛,如此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因此齊秋涵還沒有感受到勝利帶來的喜悅,她首先感受到的,恰恰是失敗的淒涼滋味。
與此同時,齊秋涵望着段飛追過去的背影,也委屈的掉下的眼淚。
齊秋涵也不是惡人,她也不想如此傷害孟瑩雪,但是她看到有人要奪走段飛了,她情不自禁的要反擊,所以才說剛纔那種咄咄逼人的話,她當時,是拼命的想把段飛留下來,她是極度害怕有人搶走段飛。然而她看到,自己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