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江州市被穿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段飛嗎?”馬璐璐嚥了一下口唾沫道。
“不是啊。我和那個段飛只是重名而已。我的工作是冷飲店的一個小服務生而已。”段飛聳了聳肩,一副低調的樣子道。
三個警察聽到這話,才鬆了一口氣,然後那馬璐璐則再次氣勢逼人的對段飛道:“你不是那個段飛最後,就算是那個段飛栽在我手上,我諒他也不敢襲警!我纔不管你誰呢,我也不管外面的人把他傳得有多神乎,但是在我馬璐璐這兒,都不好使。”
馬璐璐說完這話,讓手下的警員給段飛戴上了手銬。
而也正這時,陳家的管家帶着一些隨從,已經慌慌張張的趕到了。這個陳家的管家,四十多歲,中等身材,油膩的臉上戴着一副金絲眼鏡。他跑進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滿臉大汗了。
這陳家的管家,是一聽到了自己的少爺陳翔宇被段飛堵在了娛樂會所裡,他就一邊報警,一邊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當這個陳家管家來到這個房間之後,先是看了一眼被銬起來的段飛,又看了一眼渾身鮮血,鼻青臉腫、掉光了牙的陳翔宇,隨後他又看了一眼房間內的三個男警察和一位漂亮的女警察——馬璐璐。
談話這個陳家的管家不由好奇道:“咦?警察同志,你們見沒見我家的陳翔宇少爺?他怎麼不在這個房間之中。”
那陳翔宇聽到,自己被揍的連自己的管家,都不認識自己了,醉醺醺的他不禁再次放聲大哭道:“吳伯,我就是陳翔宇啊。”
那個管家聽到醉醺醺的陳翔宇如此說。那個管家上去直接給了陳翔宇一巴掌。
然後那管家,還憤憤不怕道:“你這個鼻青臉腫的胖子,竟然敢冒充我家少爺?我家少爺多麼清瘦?就連你這死胖子也敢諷刺我眼神不濟呢?就算我眼神再不濟,也不是這麼好騙的。”
這管家說完這話,“duang”的一聲,再次對着陳翔宇的肚子踹了一腳。
那管家怒氣難消,還打算繼續痛毆地面上
的陳翔宇。不過身後的隨從卻連忙攔住這個管家道:“吳伯吳伯,您別打了,我感覺這個鼻青臉腫的人,真的很像陳翔宇少爺啊,就是臉大了好幾圈,牙齒掉了一大半,嘴脣厚了好幾釐米,眼睛小了好幾倍……總之,還真有點像咱們的陳翔宇少爺。”
那本來就不好使的管家聽到這,湊過去自己一看,果真就是自己的少爺——陳翔宇。
管家看到面前這個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傢伙,就是陳翔宇。管家直接和陳翔宇直接抱在了一起,哇哇大哭道:“我的好少爺啊,你怎麼讓人打成這副模樣了?如果讓太太看到,還不心疼死啊。”
其實馬璐璐等人,只是接到了電話,春夏時光娛樂會所有人打架,她們幾個人真沒想到被打的就是,陳氏家族的家主——陳翔宇。他們幾個也不禁暗暗想道:“一個冷飲店服務生,把陳氏家族的陳翔宇打的這麼慘?這個小服務生算是攤上大事了。”
馬璐璐看到陳翔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眉頭一皺道:“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等傷勢好點了,我們就派人去醫院瞭解這場鬥毆的情況。”
馬璐璐三人押着段飛,走出了春夏時光,直接押到外面一輛警車之中。
……
在包廂內醉醺醺的陳翔宇,此時還抱着自己的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呢。
那陳翔宇對管家哭訴道:“吳伯,這次可不能饒了段飛。你剛纔是不知道,他剛纔想把我灌醉了,丟到樓下摔死啊。我差一點就死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如果不是你及時報警,讓警察提前趕到,我已經被丟到樓下了……”
那管家是一個實在人,此時他扶了扶眼上的金絲眼鏡道:“少爺,其實不是我首先報的警。因爲我報警的時候,警方說已經有人報過警了,他們已經派人過去了。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們會通過法律手段,嚴懲段飛。我們會不惜血本的打這場官司,我們要讓他賠的傾家蕩產,我們會讓他把牢底坐穿!以此來給少爺出這口惡氣!”
那陳翔宇還是不解氣的道:“我不但讓段飛坐牢,我還要他死在牢裡,我還要
讓他親眼看到,他的女人成爲我的玩物……我就要從精神上輪番折磨他……”
然而陳翔宇正撕心裂肺的罵到這兒的時候,罵聲突然戛然而止了。因爲陳翔宇看到,一頭血紅血紅的鷹正從窗戶外面,破窗而入,落到了自己的肩頭。
陳翔宇看到這一幕魂飛魄散的驚叫了起來。因爲這頭鷹不是尋常的鷹,正是昨天,在拍賣會上引起軒然大波的那隻赤血鷹。
破窗而入的赤血鷹,並沒有對陳翔宇開膛破肚,而只是在陳翔宇的肩膀上,輕輕一劃。陳翔宇的肩頭立刻血流如注了。
陳家的管家,看到這兒,一邊派人抓住那隻老鷹,一邊連忙給陳翔宇止血。可是當這個管家,撕開陳翔宇肩膀處的衣服,纔看到肩膀處的抓痕已經發黑了,就連血流如注的鮮血也已經由紅變黑了。很明顯,這赤血鷹的鷹爪之上,含有劇毒。
與此同時,陳翔宇整個人也連連口吐白沫的抽搐了起來,僅僅片刻,陳翔宇就已經徹底暈厥了。那隻赤血鷹隨即飛走了。只留下那羣那羣驚慌失措的管家和隨從。
……
與此同時當段飛帶着手銬,進入一輛押運警車之後,警車上方傳來了一聲凌厲的鷹叫之聲。
此時的段飛,雙手分別被靠在座位上,但他聽到這聲鷹叫之聲,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因爲他知道,赤血鷹完成了任務。
段飛隨即對這個暴力警花嘿嘿笑道:“馬警官,你們可都看到了,我只是打了陳翔宇。在你們逮捕我的時候,這陳翔宇還有說有笑,能哭能叫的。萬一陳翔宇接下來有什麼意外,比如被人殺死,被車撞死,墜樓摔死,或者被什麼猛獸攻擊而死,這都和我無關哈,你們可都是我的目擊證人。”
馬璐璐冷冷道:“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你人被我拷在這兒了,如果陳翔宇接下來意外身亡,當然和你無關!”
段飛聽到有這麼多警察做自己的目擊證人,不由輕鬆的笑道:“那麼馬警官,打架罪需要在你們那兒待幾天啊?你們什麼時候送我回家啊?我還等着回家娶老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