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時間暫停的效果已經過去,那金甲犀牛吃痛,直接狂吼起來,同時扭動脖頸,就要把趙誠甩下去。
趙誠豈會如它所願,直接下了狠心,一手抓在金甲犀牛的甲片上,另一隻手拿着神級短劍,狠狠的繞着牛脖子就畫了一個圈。
頓時,金甲犀牛的脖頸血流如注。
金甲犀牛瘋狂的掙扎起來,可是趙誠卻狠狠地抓着甲片不放手,終於,金甲犀牛因爲失血過多,掙扎的越來越沒勁,趙誠這才跳下來,一刀插進它的頭顱,結果了它。
做完這一切的趙誠渾身是血,兩隻手臂都像是要脫臼一樣。
雖然神級短劍鋒利無比,但是這金甲犀牛的體型也太大了,脖子也有將近兩米粗,而神級短劍不過是三十多公分長,所以根本沒辦法一擊割開它的氣管。
所以趙誠更願意對付的是那些體型比較小的妖獸,這種體型大的神級短劍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
稍稍休息了一下,趙誠挖出了這金甲犀牛的靈核,隨即又剝下了一些比較完整的金甲,這可是鍛造護甲的好材料。
別看趙誠這麼輕鬆的解決了它就覺得金甲犀牛的防禦力低,可實際上那是因爲神級短劍的原因,若是沒有神級短劍的鋒利在,恐怕鉑金級的異能者也很難破了它的防。
要是再加上一點其他的材料鍛造成護甲,那絕對是極品。
收拾完之後,趙誠才搖頭苦笑了一下,直接走到了蔣思雨身邊,剛要把她抱起來,就突然被幾條藤蔓狠狠地纏住了手腳。
隨即,蔣思雨才睜開眼睛,十分警惕的看着趙誠。
“我說,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趙誠稍稍掙扎了一下,發現那藤蔓無比堅韌,這讓他只好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看着蔣思雨。
蔣思雨柳眉微皺,她剛纔就因爲靈力過度消耗而昏過去了,此時醒來就發現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要對自己圖謀不軌,才急忙發動反擊。
可是此時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尤其是那已經看不出原本樣子的金甲犀牛,她彷彿明白了過來。
只聽蔣思雨冷冷的說道:“是你救了我?”
趙誠攤了攤手:“這裡還有別人麼?話說你是不是要先把我放下來?”
趙誠此時被藤蔓架在半空,姿勢一點都不帥。
蔣思雨臉色微微一紅,這才操控着藤蔓把趙誠放在了地上,不過卻並沒有讓那些藤蔓消失,而是依舊在警惕着趙誠。
這讓趙誠有些無語,直接說道:“大姐,就算你不知感恩,也起碼要讓我走吧?”
蔣思雨俏臉發冷,不過還是直接讓那些藤蔓讓開了一個口子,示意趙誠離開。
趙誠撇了撇嘴,既然這蔣思雨不知好歹,那他也沒有死皮賴臉的打算。
不過看到蔣思雨依舊用那個布兜把散落的靈核裝起來,他還是好心的提醒道:“那什麼,你這樣儲存靈核是會吸引來其他的妖獸的!難道你沒有空間戒指麼?”
蔣思雨一愣,隨即慢慢的搖了搖頭。
看到她如此惜字如金,趙誠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他該盡的義務都盡到了,以後蔣思雨再遇到什麼危險,也與他無關。
於是趙誠便轉身就走,隨即淡淡的說道:“最後提醒你一句,這裡是荒城中心地帶,要是不想死,就趕緊離開吧!”
趙誠說完,才發現沒人答應,他急忙轉過頭,才發現蔣思雨正一瘸一拐的向着中心地帶深處走去,好像根本沒聽到趙誠的提醒。
“我去!”
趙誠心中頓時氣憤不已,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可這個蔣思雨卻根本不聽,這讓趙誠打定主意,再也不管她的死活了!
可是看着蔣思雨的背影,趙誠又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扶住腦門自言自語道:“唉,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說罷,他便向着蔣思雨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沒辦法,要讓趙誠眼睜睜看着蔣思雨送命,他還做不到,畢竟這蔣思雨和他也沒有什麼仇怨,要真讓她送死,趙誠心中難安。
可是蔣思雨看着追過來的趙誠,眉目中卻寫滿了警惕,直接冷冷的問道:“你還想幹嘛?”
“你沒聽到我的話麼,這裡是中心地帶,鑽石級妖獸隨處可見,你一個人怎麼走?”
趙誠苦口婆心的說道。
蔣思雨卻皺着眉頭,直接從小布兜裡掏出一枚鉑金級低階靈核扔給趙誠,語氣冷淡的說道:“這是給你救我一命的感謝,你可以走了。”
“我靠!”
趙誠一把接住靈核,剛想要扔回去,但轉念一想還是收了起來,隨即從無盡空間中掏出三枚鉑金高階靈核在手上盤玩着。
“你覺得我缺你這枚靈核?”
趙誠盡力做出淡然的表情,可是蔣思雨卻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不缺你幹嘛收起來?
不過她的性格一向冷淡無比,一句話不說就繼續向前走去。
“你到底能不能聽到我的話啊!”
趙誠頓時怒了,他還從未見過有如此一意孤行之人,於是便要跑過去抓住蔣思雨的胳膊讓她往回走。
蔣思雨一看趙誠跑了過來,急忙一揮手,趙誠身邊立刻出現了許多條藤蔓,想要把趙誠牢牢困住。
趙誠早就防備着她,只見他淡淡的打了個響指,一個時間暫停便被他籠罩在那些藤蔓上,隨即他直接跳出了藤蔓的包圍,一把抓住了蔣思雨的胳膊。
“我說這裡是中心地帶,鑽石級妖獸很多!很危險的知不知道?”
看着趙誠幾乎暴跳如雷的樣子,蔣思雨皺了皺眉頭,用另一隻手指了指趙誠的身後:“你說的鑽石級妖獸,是那個麼?”
趙誠一愣,頓時感覺到如芒刺在背,想也不想就直接給身後施加了一個時間暫停。
幾乎在剎那間,時間暫停就直接被掙脫,趙誠只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就拉着蔣思雨飛了起來。
“時間回溯!”
剛落地,趙誠就急忙用出了時間回溯,他受的傷立刻好了起來,他這纔看向剛剛站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