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可不是孬種,越是這樣的敵人,李浩就感覺心裡越是激動,看着實力提升了幾十倍的龍田,李浩很難得的先出手了。
面對龍田,李浩也不敢怠慢,這是自己平生遇到的最爲厲害的敵人,李浩沒有出聲, 默默的提升着自己的內力,雙拳同時出手,隨着一聲悶哼,龍田再一次被擊飛了,而李浩只是後退了幾步,但也感覺到氣血浮動了起來,李浩使勁的壓制着內心浮動的氣血,總算沒有吐出來。
在看看龍田,躺在地上已經不動了,嘴裡咕咚咕咚的往外留着鮮血, 很顯然是受了很重的內傷。龍田已經是迴天無術,
李浩無奈的搖搖頭,沒想到這樣的一個有名的殺手,就這樣的消失在了一個三流的歌廳裡邊。同情心是有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韋小剛,我勸你還是不要跑,否則死的更慘”李浩看到想要逃跑的韋小剛,不禁大聲的說道。
韋小剛當然害怕,越是不讓走,韋小剛就是越要走,因爲韋小剛看到了歌廳的形勢,李浩的人佔了絕對的優勢,鹽幫的兄弟站着的已經不多,而且人數還在急劇的減少,估計幾分鐘以後就會全部倒下。韋小剛想到自己是未來的鹽幫舵主,自己可不能就這樣在這裡消失。
李浩越是這樣說,韋小剛就越是往二樓跑。根本就不管身後的冷虎,韋小剛一把拉下冷虎,自己就上去了。
冷虎沒有站穩,滾動着肥大的身軀就衝了下來,隨着一聲慘叫,冷虎一頭撞到了地上,弄了個頭破血流,這還不算,虎子後邊的人衝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韋小剛逃跑的速度,哪裡趕得上李浩的速度,幾步就被李浩追上了,李浩一把就拉住了韋小剛。
“你給我下來吧,”隨着李浩的一用力,韋小剛就摔了下去,從二樓一直滾到了一樓,跟冷虎一樣的待遇,直到躺地上不動。可憐的鹽幫的少爺,哪裡受過這樣的酷刑,早就痛的昏了過去。
此時歌廳裡邊的戰鬥已經結束,當然是李浩的人勝利了,所有反抗的人都倒下,李浩環視了歌廳一遍,心裡多少有些觸動,沒想到居然跟鹽幫的兄弟幹上了,這可不是李浩想要的。
“虎子,把鹽幫的兄弟們都放了,只留下這個韋小剛,我要親自處理”李浩看着這些鹽幫的兄弟說到,現在李浩也有了一個想法。
“喂,周長老, 我是李浩,韋小剛在我的手裡,”李浩撥通了鹽幫長老周峰的電話說到,眼下李浩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是先徵求一下週峰的意見,畢竟這是鹽幫內部的事情。
“什麼,你把韋小剛給打了,這樣你帶着韋小剛來我這裡,”周峰有些吃驚的說道。沒想到李浩膽子這麼大。要知道韋小剛的爸爸是鹽幫前總舵主韋強的親兄弟韋寶,這個韋寶比韋強脾氣要暴躁,弄不好這事情就是韋寶指使的。
“好,我馬上過去”李浩很直接的說道。
“張猛叫輛車,把韋小剛弄到車裡,你跟我去鹽幫總舵,虎子你打掃戰場,留着冷虎的狗命”李浩稍微安排了一下,就讓張猛扛着韋小剛 走了。
很快李浩張猛二人就來到了鹽幫總舵。大門敞開着, 估計是周峰知道李浩要來,提前就打開了。但另李浩沒有想到的是,不僅僅是周峰在場,連鹽幫的幾個舵主,還有一個年級五十歲左右的人,而且這個人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鹽幫的南方省堂主韋寶,是咱們總舵主的親兄弟”周峰見李浩走了進來, 連忙介紹到。但當看到李浩後邊張猛扛着的韋小剛的時候就有些呆住了。
“小剛,你怎麼了,”韋寶一把抱起地上的韋小剛很是關切的說道。
李浩直接就呆住了,沒想到韋小剛的老爸居然是鹽幫南方省的堂主,心裡咯噔一下,當真是有些慌了 ,不知道如何是好,沒想到自己不小心就闖了禍,只是希望這個韋小剛能夠慢慢的醒過來,沒有性命之憂就行。
“周長老你看着辦吧,縱然我兒子有不是,也不能打成這樣吧,”韋寶抱着韋小剛狠狠的說道,韋寶說真的並不鼓勵自己的兒子來奪這個總舵主的位子,畢竟是自己親哥哥的兒子,跟自己的兒子做沒有什麼兩樣,但這個兒子就是不聽話,非要來試一試。
但天下的父母都是一個心思,沒有不護犢子的老人。很顯然韋寶要要了李浩的命。
“李堂主,這是怎麼回事,你總得有個解釋吧”周峰有些着急的 對李浩說道,當然不希望李浩出事情,畢竟韋衝還小,沒有其他的依靠,縱然自己現在有能力保護韋衝,但以後怎麼辦,畢竟自己老了,不能衝鋒陷陣了。
“周長老,韋小剛乾涉我東市鹽幫分舵的事情,別我打了,就這麼簡單”李浩毫不相讓的說道,心裡早就做好了打算,大不了跟他們拼了,不就是一個鹽幫嗎。
大廳裡邊只有李浩跟韋寶的聲音,其他的幾個堂主都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尤其是那個燕京的趙堂主,沒想到李浩下手這麼狠,連韋寶的兒子都敢打,對李浩是又怕,有敬,一時也說不上話來,本來趙虎跟韋小剛算是一條陣線上的,沒想到韋小剛如此不濟,也就失望的很。
而李浩這麼一說,這個韋寶還真說不出什麼理由來,本來東市就是李浩的堂主,韋小剛跑來這裡鬧事,很顯然是不對的,違背了鹽幫的一些規定。
韋寶狠狠的看着李浩,下定了決心要找回這個場子。
“兄弟們,後會有期”韋寶對着身後的這幾個堂主抱拳說道,韋寶身邊的幾個鹽幫兄弟抱起了韋小剛走了出去。
“李浩你千萬要保重自己,留着命,我會來取的”韋寶臨走,站住腳,沒有回頭,狠狠的說道。眼睛裡邊閃過狼一樣的狠厲的眼神。
對於這樣的威脅,李浩是見慣了,沒有絲毫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