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澤和徐輕巧剿滅餓狼組織後,他們就開着自己的越野車,原路返回了。
很快這些消息就傳到了岳家那裡,岳家的幾個人,當時就震怒了。沒想到,徐家實力這麼強大,竟然能將黑道組織都給剿滅,便引起了岳家的整體重視。
明亮的辦公室裡,坐着岳家的掌門人,嶽楓。徐家這次的剿滅行動,對他打擊最大,因爲這些黑道人士,都是他花錢僱傭的,沒想到,還是鬥不過徐輕巧她們。
嶽楓給氣得直拍桌子,同時在心裡將自己給怒罵一頓,自己是多麼地無能,這次可以說是完全失敗了,賠了夫人又折兵。不過他並不打算放棄,而是要繼續和徐家一較高低,非得把他們徐家給拖垮不行。
陳潤澤和徐輕巧這一次剿滅黑道,可以說是兇險無比,他們經歷過了九死一生。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承受着巨大的壓力,還好他們這次成功了。
陳潤澤他們一回去,躺在牀上不動,連續睡了好幾天。看來他們也累得夠嗆。
岳家的嶽楓,越想越來氣,他從手下的秘密線人口中得知,剿滅黑道組織,是一個叫陳潤澤的人一手操辦的。看來這個人,必定不凡。在嶽楓看來,這個人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過憑藉嶽楓的兇狠程度,他是完全地不懼怕,他本身就是那種遇神殺神,遇魔殺魔的那種人物。所以他也知道,自己早晚會和這個叫陳潤澤的人有一番較量,不過不是現在。他倒是想好好地陪陳潤澤徐輕巧他們玩玩。看這幾個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於是嶽楓咬着牙,使勁地攥着拳頭,終於將面前的辦公桌捶了個稀巴爛。
這“咚咚地”響聲,將岳家的管家驚動了,於是他就走進來瞧,發現嶽楓在這裡發脾氣。他知道嶽楓一定是遇到什麼挫折了,不過他既然不肯跟他將,他也就不去問,免得惹到麻煩。其實管家李忠也是想替嶽楓分憂,不過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場來說。
管家李忠正要出去,突然被嶽楓給叫住了。
“李叔,請留步,嶽楓有話對你講!”嶽楓撓着頭,看向站在門口李忠。
李忠頓時停下了腳步,“哦”了一聲,回頭看着嶽楓,“嶽楓,說吧,什麼事?”
“李叔,是關於徐家的事。想必你已經聽說了吧!”嶽楓嘆了口氣說道。
李忠便朝嶽楓走了過來,面對面坐了下來,回答道:“嗯,聽說了,他們竟然把黑道組織都給滅了。”
“嗯,李叔。你有什麼好法子沒有,能幹趴下徐家?”嶽楓陰沉着臉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李忠老老實實地說道。
“哦,那算了吧,我正爲這事犯愁呢!” 嶽楓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李忠突然主動開口說道: “嶽楓,你真想對付他們徐家,只需要對付徐輕巧一個人就行,一旦擊垮她,別的人自然就倒了。”
管家李忠這一番話語,立刻引起了嶽楓的興趣,沒想到李忠也要參與到此事中來。
嶽楓剛纔真慶幸自己,沒有將李忠給拱手推出去。
於是嶽楓謙虛地說道:“李叔有何高見,我嶽楓願意洗耳恭聽,但請不吝指教!”
嶽楓這麼斯斯文文地說話,實在是無奈之舉,因爲他知道管家李忠也是博學之人,這樣一來,好和他找到共同語言,順便裝逼一把。
管家李忠囁嚅着,好像有所顧忌,就是不肯說。
嶽楓見此狀,便主動用言語打消他的疑慮,說道:“李叔,這裡沒有外人,一切話語,但說無妨。我不會對外人講的!”
直到嶽楓說出這句承諾來,李忠才慢慢地開口道:“嶽楓,我倒是有個建議,不知道你肯不肯採納?”
“說,快說,李叔。我先聽聽!”嶽楓趕着問道。
李忠向四周看了看,確認辦公室外沒有人後,才緩緩地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以去找殺手組織!”
“什麼殺手組織?我怎麼不知道呢!”嶽楓被李忠給說懵了,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殺手組織。
於是十分疑惑不解的嶽楓,繼續追問道:“那殺手組織叫什麼名字?能不能透露一下?”
“送葬者組織。”李忠幽幽地說道,“顧名思義,就是把人送進墳墓的意思!”
“哦,是這樣啊,這個組織的名字,倒是挺霸氣,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手段如何?”嶽楓試探性地問道。他希望李忠能給他解答這個問題。
“我這裡有聯繫方式,你可以通過這個中間人找他們聊聊,一問便知!”李忠頗爲神秘地說道。
嶽楓聽李忠這麼說,頓時就好奇了,這送葬者組織,這麼神秘?聯繫他們還得通過中間人?
該不會是中介吧,可能還收勞務費,嶽楓在心裡愉快地想到。
李忠將一個寫着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嶽楓,嶽楓隨便看了一眼,就收下了。
“好的,李叔,我知道了。”嶽楓說道。
管家李忠見嶽楓沒有什麼事了,於是他就退下了。
看來這個嶽楓,已經被他給引上道了。
徐輕巧回去後,就把這次發生的事給老父親徐年講述了一遍,徐年一聽,頓時就震驚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徐輕巧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他真的替自己的女兒難過。
“輕巧,你受苦了。要是爸爸再年輕點,也不會讓你這樣。”徐年有點懊悔地說道。
徐輕巧擁入徐年的懷抱裡,說道:“爸爸,你老了,該我照顧守護你了,怎麼還能讓你爲我操勞呢。”
徐年一聽徐輕巧說出了這麼暖心的話語,頓時就露出了笑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都這麼懂事了,不過在他的眼裡,徐輕巧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輕巧,你們這次出行,是不是又請陳潤澤去了?”徐年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徐輕巧表情奇怪地問道。
“輕巧,你這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徐年說道,從小看大的女兒,他比誰都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