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太快了,他們明顯是有預謀的
而我才下火車根本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聽她這麼一說張洋也陷入了沉思。
自己這次過來是要對付花家,而他們也一心想把自己除掉,可這些和眼前這個宮娜有什麼關係?
這件事怎麼看都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啊,難不成她還有什麼隱秘沒有告訴自己?
正想着要不要再去看看她的內心想法呢,腦袋裡的眩暈感忽然又加重了許多。
他扶着柱子才勉強站住,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女孩被他解開繩子以後也是無力的貼着柱子滑坐到了地上“你怎麼樣?”張洋看着四周。
那種隱隱地不安始終縈繞在他心頭。
讓他總感覺在這座廢棄已久的工廠的某處肯定還有個人在時刻盯着自己。
等着自己露出破綻的時候猛然出手一擊必殺。
宮娜看到他四處張望也學着他的樣子往四周看了看。
跟着便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在看什麼?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
“看不到就對了,他們是不會這麼容易讓我們發現的”張洋感嘆了一聲。
自己剛來的時候開啓透視眼都沒能看穿這座工廠裡隱藏的秘密,現在就更無法看清了。
只好感嘆一聲便扶起宮娜“走吧,我們先出去再說,這裡太不安全了”當下也顧不上其他。
直接把她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摟着她的肩膀。
兩個人拖着疲憊地身子慢慢往外面挪了過去。
“你受傷了”看着扶着自己的男孩,宮娜一眼就看出來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好。
“嗯”張洋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從這裡到工廠門口距離也不過百米。
但就是這百米的距離,他們倆走了半天連一半都沒走到。
張洋的身體就撐不住了“你放開我吧,不然我們倆都走不出去的”
宮娜掙扎着收回了被他抓着的手臂,兩個人一下子都癱坐到地上。
“我本來就是來救人的,剛纔發現你的時候還以爲是她呢。
只是沒想到”張洋沒再說下去,但話裡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那宮娜也不介意,好奇地問道“你要救得也是個姑娘吧?”
“嗯,比你矮點兒,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很可愛”
宮娜別有深意的笑了笑跟着問道“你怎麼知道她被抓到了這裡?”
“抓她的人留下了地址”張洋嘆了口氣,他忽然覺得很累很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你怎麼知道他們說的就是真的,也許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你騙進來解決掉呢”
說着她還比了比手勢,張洋苦笑着看了她一眼“就算我知道這是騙局又能怎麼樣呢。
人在他們手上,就算要我死我也沒別的選擇”
正說着剛纔還懶洋洋地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頭一歪,睡過去的張洋忽然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那股從他來到這裡後就感受到的強烈氣場剛纔波動了一下。
他不安地看着昏暗中的某個方向,剛纔感受到的波動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正想着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想徵求一下宮娜的意見,一回頭剛要跟她說話卻發現她整個人變得非常怪異。
目光呆滯的望着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身體都好像變得僵硬了許多。
雖然還保持着剛纔癱坐時的樣子,但明顯沒有了那種正常人應該有的柔軟感。
她的一切動作都像是機器一樣,看上去沒有一點人的味道。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宮娜?你還好嗎?”沒有回答,她的眼神呆滯而空洞。
好像面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張洋有些緊張。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明明波動發出的地方離這裡還遠着呢。
怎麼她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張洋下意識的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突然她站了起來,身體崩得筆直,一點沒有之前那副虛弱的連站着都沒有力氣的樣子。
慢慢地她轉動着身體面向了還坐在地上的張洋。
心裡一股巨大的不安涌上心頭,剛想打開透視眼查看一下她現在的心裡狀態。
猛地一腳就已經踢了過來,他來不及閃躲只能用手去擋住她踢過來的腳。
“砰”的一聲悶響,張洋被這一腳的勁力帶着在地上拖了兩米遠撞到牆壁才停下來。
這什麼情況?怎麼剛纔還沒有力氣,這會兒卻突然冒出來這麼大的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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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呢,她又慢慢地往這邊走了過來,張洋擡頭看着她,發現她還是那副死人樣。
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目光呆滯的看着前方。
看着她一步步靠近張洋沒有時間再去多想,連忙扶着牆掙扎着站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腳甩了過來,好在他在剛纔那一波就已經把透視眼開啓了。
當這一腳甩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根據透視眼裡的提示閃到了旁邊。
躲過了這一腳,他纔剛閃開剛纔他所靠的那面牆壁就被她這一腳直接踹的陷了進去。
看着她那驚人的腳力,張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次奧,這尼瑪什麼鬼啊,怎麼突然這麼強啊。
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的嗎?你怎麼跑去當魔鬼啦!
正苦笑着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她又過來了,這一次她直接雙腿一彈蹦了起來。
凌空甩出了一記鞭腿向他掃來,張洋看着這記鞭腿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同樣的腿法。
正想着呢鞭腿已經到了,來不及閃躲只好根據透視眼的提示,擺好姿勢硬接了這記鞭腿。
和之前一樣,雖然張洋接住了但其中蘊含的勁力,卻依然把他推的連着往後退了好幾步。
看到她落地後根本像是沒事人一樣,站起來又繼續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連續使出這麼大勁力的功夫,怎麼着也會有些損耗吧。
可看她這個樣子非但沒有絲毫的疲累,反而還變得越發的兇猛了。
他明顯能感覺到這記鞭腿上的勁力比自己第一次擋住的那一腳蘊含的勁力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