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擺擺手,“沒事。”
思索了一下,林風沉聲說道,“審時度勢,當機立斷,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就是在一定的時候弄死了人,那也沒什麼,這個,你雖爲陰靈,但,你生前統領軍隊,也該知道,我只是要求你們儘量的不要傷害生靈,但,那些天怒人怨之輩,殺了,也就殺了!”
“是,主人,我知道了,隨即一喜,主人,您,您的意思是,以後,我們可以適當的在外面遊蕩一下?”
林風一聲輕嘆,“人鬼殊途,但,世間萬物,有其生,就該有其道理,只不過,你們自該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林風擺擺手,惡靈頓時陰風一起,瞬間平地裡一股怪風颳起,呼啦一下就要遠去。
“等等,”林風思索了一下,那裡,只許進不許出,但凡不對,馬上弄昏,另外,我自有計劃,去吧。
惡靈一陣陰風去了,而林風卻是眯眼在那裡思索了起來,本來,這次林風是要收拾何大興一家的,但是現在看來,有人想要在這方面做文章啊!
林風的心裡在怒氣上升的同時,眼裡面的殺氣也是漸漸的在升騰不已,“看來,但凡這般事,還不若上次那狼幫一般直接出手,以雷霆手段直接的殺了一了百了來得乾脆!”
緩步走向飯店,到了大廳,卻是迎面就看到了一羣人在那裡,一看,卻是在看一幅畫,而最前面的是一個老者,面色紅潤,一臉的福態像,林風看了看,估計是一家人,老少五個人,老者自然是不必說了,那一對中年估計是一對夫妻,男的中等身材,略胖,一臉的書卷氣,一副無框眼鏡帶在臉上,似乎有些近視的模樣。
而那女子卻也是一副端莊模樣,很漂亮,完全的一知書達理般的女子模樣。
而那年輕的男子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模樣,估計有二十四五,近一米八的身材,很儒雅溫和,一帥小夥子。而那個女孩麼,卻是一個大概和林風差不多的樣子,身高有一米七的模樣,俏臉白潔似玉,兩個小酒窩,一雙明媚的大眼,柳眉如畫脣紅齒白,竟然也是一個絕色女孩。
林風看了,心中就覺得古怪了,怎麼現在的絕色好像很多了啊,以前吧,自己學校裡面也就一個王楠這丫頭,外加一個二班的那個胡佳,另外,自己在這個省城這麼長的時間也就沒看到其她的一個這樣級別的了。
而近來,卻是一個一個的出現,這個就奇怪了啊?林風的心裡不由的嘀咕了起來。
而這時,那女孩興奮的說到,“怎麼眼樣啊爺爺,我的眼光不錯吧?”
“嗯,不錯,不錯,”老者呵呵輕笑,很不錯。
這時林風恰好走到了近前,順勢一看,卻是看到了那上面寫着難得糊塗四字,而另外的就是一些竹子,那竹子到也是充滿了靈動之感,看上去就是一副大家手法,而一邊,卻是題了一些解說。
那上面的字是不錯,但是在現在的林風看來,也就那麼回事,所以也就隨口說了一句,“是有些不錯哦。”
說完,林風忽然間就覺得自己說着話好像很是不恰當的,要知道和人家也不認識,你一上來就是直接的一句話,那不是不恰當是什麼。
但,現在自己話已經出口,也就說什麼也晚了,林風不禁自己尷尬了起來。
而林風的話一出口,那邊的一家人就擡起了頭看來,跟着,他們的面前就看到了這個儒雅清俊的少年,頓時,就覺得眼前一亮,心說好俊俏的少年!
那少女在癡呆過後首先說到,“你是誰啊?你懂不懂啊?不懂的話就不要亂說啊。”
林風乾笑了一下,“哦,不好意思了,我是在這裡吃飯的,打擾了。”
說完,擡腿就要離去。
不料那老者卻是開口說話了,“這位小哥,請停下來說話。”
林風停下來腳步,對老者笑道,“老先生,小子胡言亂語,請老先生莫怪纔是。”
老者呵呵一笑,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風,說到。“小哥,年輕人當有直言的性情,而不是一味的謙虛,對嗎?”
而這時,那中年夫妻以及那年輕男子都是靜靜的看着林風,也只有那女孩眼裡閃過莫名的意味。
就在林風開口要說話的時候,那女孩忽然就開口了,“爺爺,他就一個小孩子家的,能知道什麼啊,爺爺我您就不要聽他在那裡瞎咋呼了,現在的小孩子家的啊,都是很是顯擺,自己很張狂的,覺得自己很厲害的,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說着,眼睛還似有若無的看了林風一眼。
林風瞬間就無語了,心說這小妞怎麼了,自己也沒得罪她吧,以前也沒見過的啊?難不成是這小妞那個什麼來了,心情不好?
心裡在惡意的揣測,但,臉上也是無奈的現出來了一絲的尷尬。
忽然一想,孃的不對啊,哦,老子就一小孩子,你她孃的就大了,就一黃毛丫頭而已,除了胸.部比老子大,那裡大了?難不成這小妞覺得自己是半老徐娘了不成?
這時,那中年女子說話了“佳佳,你怎麼說話的啊,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女孩子,真是不懂事。”
林風心裡就無語了,心說在這小妞也叫佳佳,竟然和自己學校裡面的胡佳同名,只是不知道同姓不同姓。
“小夥子,我家丫頭不懂事,請你不要見怪啊。”這女子也許是看林風的臉上不喜,隨即就對林風道歉到。
林風淡淡的笑道,“沒事的。”
女孩到是不樂意了,“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是不知道的,現在的一些小孩子家的,就看了幾本書什麼的,就冒充什麼博學多才了,到處顯擺。”
說着,還悄然的橫了林風一眼。
這下林風是真的就氣樂了,心說自己不就是多了一句話嗎?你這丫頭至於這樣嗎?好像是多大的仇人一般,哦,就這還上綱上線了,這下弄得自己要是不說上來一個什麼結果來,就好像是自己那什麼人一般,得,一下就把自己逼到角落裡了。
而這時也不知道那老者和中年男子是個什麼心思,竟然也不說話,滿眼是笑意的看着林風,到是那端莊的女孩嗔怒的看着這個叫佳佳的女孩說到,“佳佳,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啊。”
林風淡淡一笑,“也是,現在的社會還真就是這樣的,不過,說到了這裡,林風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凡事都有可能,看了一眼女孩,說到,而你怎麼就不能認爲我恰好就在這方面多少懂得一點呢?”
說到了這裡,林風看着女孩,眼裡閃過了一絲嘲諷的眼神。
女孩聽了林風的話,頓時就小臉羞紅了起來,不過,她也是一個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小嘴一撅說到,“就你這小小年紀,你能懂得什麼了啊。”
青年男子開口說到,“佳佳,不要胡鬧!”他的話,就多少的有些重了,也是,這女孩一味的刁蠻,人家能不生氣纔怪。
而林風,也確實是多少的生氣了,雙眼輕輕的咪了起來,“難道,你沒聽說過有才不在年高這句話嗎?”
這時的林風,已經是生氣了,你一小丫頭,就不能給人留一點的面子嗎?我這也沒得罪你啊?索性就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一個教訓,省得她太自以爲是了。
索性不再搭理女孩那不滿的眼神,看了一眼那畫面說道,“對於國畫,我是不太懂的,不過,就這幅畫來說,數株清竹瀟瀟而立,枝葉輕動,似微風輕搖,讓人在感到風動影搖之餘,感到了瀟瀟之意。”
“而竹,清俊虛空根不動,謂之氣節是也,生於亂石危灘,傍小溪而依山,意境高遠,不耐俗塵,非性情高潔之輩不能爲之。”
“由畫,可知其人。”說罷,輕輕的掃了一眼那個刁蠻的女孩,悠然不語。
而在林風的解說之下,那老者和男子等人,卻是深深的驚訝了,老者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風,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而女孩竟然還是一副肉爛嘴不爛的模樣,刁蠻的說到,“這個誰都能看得出來的,有什麼嘛?好像多厲害似的。”
林風啞然無語了,這妞,真是,……
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嘲諷更甚,到,“而這字嗎,雖然也是上上之作,只不過,這寫字的人,卻是學自鄭板橋,筆鋒雖說極像,但,卻是沉凝不夠,下筆的走勢以及結構多少的有了問題,說着,隨手指點,這裡,這裡。”
“由此,我可以斷定,此人要嗎是臨摹,要麼就是半路出家,先學別家書體,後學板橋,但,卻是在先前的本質上未忘,所以,就是現在的書體了。”
“啪,啪,啪啪啪,”跟着,老者和那中年男子拍起來了手來。
“好,好,好!”老者一臉的說了幾句好,這才停下說到,小友年紀不大,竟然能有如此高見,當真是罕見啊!
林風淡淡一笑,“老先生過譽了,小子胡言亂語,讓您老見笑了。”
不想這時那胡佳忽然間就說到,“爺爺,他就是紙上談兵而已,有什麼的啊,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林風的眉頭一下就凝了起來,隨即,就淡淡的笑了一下,“對,對,我就是紙上談兵而已,見笑了。”
這時林風的心裡,已經對這個丫頭厭惡了,一個輸不起還刁蠻的丫頭,懶得搭理你。
所以,林風就不準備理她了,也就準備閃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