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看着林風那鬱悶的模樣,忽然間就歡笑了起來,猶如偷了雞的小狐狸一般。
一邊的李冰潔看了心裡心疼林風,說到,“楠楠,你就不要逼風了。”
王楠哼哼了一聲,到,“活該!”
林風嘆氣,這事能怪自己嗎?不過,眼下的自己也確實是那啥了一些。
“行了行了,小老公,不要擺着你的那個臭臉了,自己幹了那麼多的壞事,還不能讓人說說啊。”
林風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說到,“你就不能好好說啊,你說,老公就老公了,那什麼還小老公,這聽上去多難聽。”
王楠一揚雪白的下巴,悠悠的說到,“我比你大一個月,自然是叫你小老公了,你就好好的認了吧。”
林風嘆氣,也不說話了,要說起來,不要說王楠,就是李冰潔也比林風大上不到一個月,這事弄得,好像自己還真就是那什麼了。
…..
回到了王家,一看,得,人家兩口子好不悠閒,這小院裡面是燈火輝煌,王向紅在一張躺椅之上坐着,跟前是茶具,那樣子好不舒服,而這時的王衛東,卻是已經脫下了將軍服穿着一身居家的衣服,這時正在圍着院裡那一塊林風專門弄到了這邊的巨型毛料在觀看,那模樣,看上去就好像一專家一般,只不過,他實際上卻是在好奇,卻是什麼也不懂,僅僅是因爲聽說了這巨大的石頭裡面有極品的玉石,這才起了好奇心。
看到了林風和王楠兩個回來,老王頓時就高興了起來,老遠的就叫到,“來,來,小孩,來給我說說,這大石頭裡面真是玉石?不會是胡說的吧,這石頭看上去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嗎?”
林風聽了瞬間無語,心說可不是,這不懂行的人看了那不就是一石頭嗎,只不過,要是懂行的人看了,也許能在這上面看出來一些什麼,只不過,話說這神仙難斷寸玉,不然的話,那要是能在表面確定的話,那就不叫賭石了,而是看玉了。
呵呵的笑了一聲說到,“叔叔,這裡面,確實有玉料,而且是極品的玻璃種帝王綠而且,估計能創下近年來的記錄。”
王衛東聽了,頓時就興趣更大了,呵呵笑道,那也就是說,這裡面要是真的有你說的那樣,那就值很多的錢了?
林風聽了頓時就惡寒不已,心說這是一堂堂的少將嗎?
不過,還沒等林風說話,一邊剛走過來的王楠就不滿意了,一拉林風,氣呼呼的看着自己老爹說到,“老公,咱不理他,走。”
說着,就要拉林風進去。這下王衛東看了,忽然間就迷糊了起來,說到,“等等,丫頭,這怎麼就要和你老爹劃清界線了,咋回事?”
小丫頭氣呼呼的看着王衛東說到,“爸,不是我說你,我老公這剛回來還沒休息,你就讓他改造那麼多的人,今天小風的臉都白了,我給你說,你以後少打我家風的注意,要不然,我們就出去自己住好了。”
王衛東瞬間就張大了嘴巴,而一邊笑眯眯的看着這爺倆鬥嘴的王向紅一聽林風的臉色今天都白了,也是一下就坐不住了,跟着就站了起來說到,“小風你要不要緊,有事沒?”
林風笑笑,擺擺手說到,“沒事了,就是脫力了而已,不要緊的。”
王向紅聽了,轉向王衛東狠狠的瞪了一眼,怒道,“以後你自己要有點長輩的樣子,那裡會這樣把自己孩子整天弄得什麼似得。”
王衛東鬱悶的說到,“這事我不知道啊,真的,估計也就是賀建他們自己弄的,嘿嘿。”
林風看了瞬間無語,這個就是叫出賣,估計要是賀建他們在這裡,一定大喊冤枉啊,六月飛雪啊!
王楠這丫頭顯然不相信自己老爹的話,哼哼了一聲也不吭聲,顯然,在和自己老爹賭氣。
“等等,等等,丫頭你剛纔叫這小子什麼?”
忽然間王衛東看着王楠古怪的說到,顯然,他是注意到了剛纔這小丫頭的話了,而這時,王楠這小妞也是忽然間就想到了剛纔自己是在自己爸媽的跟前直接叫的林風老公,頓時就是小臉之上羞紅了起來,乾笑了一聲吶吶的說到,“我去洗澡了。”
說完,卻是逃一般的跑了。
王衛東看這小丫頭跑了,就轉頭看着林風嘿嘿的笑,林風的心裡頓時就毛了,再一看,另一邊的丈母孃也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不說話直笑,頓時這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乾笑了一聲說到,“那個,哦,這個毛料表現上看來就是跟石頭沒什麼兩樣,不過呢,這裡面也是有很大的學問的呢。”
“兒子,那趕緊說說,這裡面都有什麼說辭。”
話說在雲南的時候,王向紅和徐麗兩個忙活着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那裡會注意這些枯燥的專業知識了,也就林風這個妖孽纔會專注的學習,而現在,卻是忽然間提起來了興趣。
林風呵呵笑了起來,說到,“就這一塊毛料來說,表面是灰褐色家淡黃色,這樣的毛料,一般來說是老坑出產的料子,但,卻是廢料,不過,這上面,卻是多了蟒帶松花,而這蟒帶松花,卻是裡面有玉料的標誌,只不過,這蟒帶送花,卻是極其的淡薄,也就是幾乎可有可無,說到了這裡,就要說一下這表皮的顏色了。”
林風說到了這裡,卻是先喝了一口茶,繼續說到,“一般來說,一塊毛料,不會初現這樣的表皮,但,要是按正常來看,這就是一塊廢料,或者說是石頭料。”
而這時,一邊一直靜靜聽着的王衛東卻是不耐煩了,直接的打斷了林風的話說到,“小孩,說重點,那些專業的知識說了我們也不懂,你就說這裡面的玉料是怎麼樣的好了。”
林風聽了,頓時就心裡嘆氣,這個還一堂堂的少將,就沒一點的耐心,簡直是,……,嗯,沒文化真可怕。”
不過,這樣的心思,林風這時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不然,這位老丈人說不定直接的就惱羞成怒一巴掌就下來了。
而王衛東這樣,林風也是忽然間就起了古怪的心思,嘿嘿的笑了一聲說到,“叔叔,難道您老就沒聽到過那神仙難斷寸玉的說法?”
王衛東聽了,頓時就不說話了,這小子說的也是,自己也是太心急了一點,乾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林風看他不說話了,這就心裡小小的得意了一些,而王衛東看了卻是好不鬱悶,心說要不是那小丫頭和她媽看你小子看得寶一般的,老子吃你這一套,不好好的修理你纔怪。
一個賭石高手,首先要心細,能在很小的微弱之處找到合適的根據,比如蟒帶的深淺,走向,而松花的分佈,嘿嘿這個我就不說了,不過,那卞和獻玉這個典故你們一定是知道的,就這一點,也就知道那傢伙在這一這一方面之上那是一個極大的高手。
林風說到了這裡,再一次的喝茶,眼角卻是悄然的看向了老丈人,心說這不好好的調調您老的脾性纔怪。
果然,王衛東聽了林風的話,嘴角抽搐了幾下,卻是沒有說什麼,這下,林風到是鬱悶了。
“小孩,你這說來說去,不會是這裡面什麼也有,這是你自己在那裡胡亂弄了一塊吧?”
林風一聽,這心裡登時就樂了,果然,一邊的丈母孃就怒了,“你亂說什麼,兒子說這裡面有玉石就是有,你不高興一邊去。”
王衛東聽了登時不做聲了,要知道,在這個家裡,這位是絕對的一把手,他王衛東,說不好聽一點,那就是怕老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而現在,林風卻是心裡使壞逗這老丈人,誰叫他可着勁的壓榨自己的時間以及精力,一個字,該!
林風看着這時憋屈的老丈人,這心裡也是忽然多少有了些不好意思,想想自己是不是太壞了,嘿嘿乾笑了兩聲說到,“那啥,咱不是弄回來瞭解石機嗎,乾脆的解開不就好了。”
這時王衛東聽了,卻是來了精神,呵呵的笑了一聲,幫着林風拉電線什麼的,而這時匆匆的洗了個澡跑了下來的小丫頭也是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林風的身邊,解這塊大石頭啊,嘻嘻,我也來幫忙。
林風聽了直接的就是一翻眼,這個小妞,這話要是在那毛料市場這樣說,那直接的就得罪人了。
王楠這小妞這時身上穿了簡便的居家裝,清涼的小上衣,一條小短裙,纖巧的玉足上一雙精緻的拖鞋,那雪白的小腳丫完美精緻得讓人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然後就會捨不得不看了,而那裸露出來的玉臂粉腿,卻是那麼的玉雪致致,似乎散發着一層玉光一般,尚未來到林風的身邊,那幽幽的香味就充滿了林風的鼻端。
丫頭,去把錄像機拿來,把這解石的過程路下來,估計一定精彩,一邊的王向紅看了忽然間說到。
“哦,好好,我這就去拿。”
不說王楠這小妞去拿錄像機去了,而那解石機,在林風這樣的妖孽手裡,幾乎是玩一般的就安放好了,電線接上,一按按鈕,瞬息間那金剛石砂輪就嗡嗡的旋轉了起來,林風看了,到是極其的滿意,要說這有人就是好辦事,這邊早前林風他們還沒到家,王向紅一個電話,他們還沒到家,那解石機就到了家,這個就叫水平,或者說人際關係,當然,說人家我那個向紅權勢之家的厲害也一樣。
“小風小風,好了,你開始好了。”
一邊的王楠擺弄好了錄像機,嘻嘻一笑衝着林風叫道,林風點點頭,直接的一伸手,就把那數百斤的毛料拿了起來,一邊的王衛東他們看了,頓時駭然,好傢伙,那麼大的一塊石頭,這小子直接就沒事人一般的拿了起來。
wωω●ttκд n●¢ O
但,他們那裡知道,這麼大的一塊毛料,哪裡會是僅僅幾百斤重而已,林風直接的手上估計,怕是沒一千公斤也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