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楊超伸出兩根手指,立馬又輕輕推了一把酒吧,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那古風美女頓時露出了一臉爲難的神色,可是想到剛纔楊超要把之前喝的酒也算在自己頭上,便輕輕一咬銀牙,端起了龍舌蘭,輕輕抿了一小口。
瞬間,那古風美女的臉色就是一變,趕緊放下了龍舌蘭,吐出了小舌頭,一臉痛苦。
“哈哈!”
楊超頓時一笑,接過了龍舌蘭的杯子,往自己嘴邊一送。
“喂!喂!喂!我喝過了你怎麼能喝!”
一看楊超舉起杯子,那美女頓時就急了,可是根本來不及,楊超就已經喝了下去。
“怎麼不能喝,你有毒麼?”
楊超故意反問了一句。
“就是……就是不能喝!”
古風美女的俏臉頓時微微一紅,立馬說道。
“你會覺得是間接接吻吧?”
楊超當然一眼就看透了這個古風妹子的心思,立馬問道。
一聽那四個字,古風美女的俏臉頓時更紅,加上本來就有些桃花色的妝容,顯得粉撲撲的,可愛極了!
“反正你都喝完了,那隨你怎麼說了,我只要錢,別的我都不管!”
古風美女咬着銀牙說道。
“那你知道……酒託有時候是要賠睡的麼?”
楊超一笑,立馬追問了一句。
“啊?不可能,你騙我!”
古風美女一下就站了起來,臉上慌張的表情顯露無疑:“我還以爲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也是個壞胚子!”
說着,那個古風美女立馬就要走。
“酒保,來一杯最貴的酒。”
楊超立馬高聲說道。
那個古風美女剛邁出去一步,聽到楊超這句話,立馬就頓住了。
“你怎麼不走了!?”
楊超立馬一挑眉,笑着問道。
“等你……喝完這一被,再走也可以!再者了,腳在我身上,我走不走,你才管不着!”
那古風美女立馬一踮腳,又坐到了椅子上。
“你現在不怕賠睡了?”
楊超端過酒,輕輕喝了一口,接着問道。
“那你得有本事抓到我再說!”
古風美女立馬比了比自己的小拳頭,一幅很囂張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這番模樣有多可愛。
“這樣吧,我們玩一個遊戲,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點一杯這種最貴的酒。”
楊超晃了晃手裡快空的酒杯,立馬說道。
“好!一言爲定!”
看着那酒杯,古風美女已經看出來了,楊超酒量非常,那自己不就可以賺一大筆錢了?於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那好,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楊超問道,然後一揮手,酒保立馬就送來了一杯酒。
“夏美!這個問題太簡單辣!”
夏美立馬開心地回答道。
“夏美,名字不錯!好,第二個問題,你爲什麼要做酒託?”
楊超又問道。
“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麼?”
夏美的小鼻子立馬就是一皺,試探着問道。
“不行,你要是不回答,那就扣一杯酒。”
楊超笑着回答道。
“那……我要說了,你不許說出去!”
夏美立馬說道。
楊超點了點頭,舉起了手:“我發誓,不說出去了,可以了吧?”
“我需要錢,我同學讓我過來的,說這裡好賺錢,很輕鬆。還叫我穿我覺得最漂亮的衣服來!”
夏美立馬回答道。
楊超頓時一笑:“那你這個同學也挺社會的,給你介紹這種工作,不怕遭天譴?不過你需要錢幹嘛?”
“這算第三個問題嗎?不算我就不回答了。”
夏美小眼珠子立馬滴溜溜地一轉,問道。
楊超立馬笑着點了點頭。
“我爸爸病了,需要很多很多錢,大概就是這樣吧!”
夏美說道。
“生病了?沒有醫保麼?什麼病,在需要錢,也不要你來湊啊?你纔多大,還在念書吧?社會險惡,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楊超接着說道。
“生病,什麼病,醫保,唸書,這裡有四個問題!”
夏美的俏臉上頓時就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然後立馬回答到:“我爸爸是生病了,還是大病,醫保也有,但是人家不給賠,我是還在念書,念大學。好啦,四個問題我都回答你,你不許耍賴!”
看着夏美單純又狡猾地笑着,楊超頓時只覺得一陣無奈,剛要說話,頓時就聽到遠處一聲嬌喝。
“就在那裡!快來!”
楊超立馬一扭頭,就看到那個穿着包臀裙的美女帶着幾個穿着黑T的大漢,快步衝了過來。
“我說了,讓你喝了酒就走的。”
酒保一邊擦着杯子,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轉眼間,那個濃妝皮質包臀裙的美女就已經到了面前,看了一眼夏美,頓時冷冷一笑,然後又看了看楊超面前的酒,眼裡頓時就多了嫉妒的神色!
“臭婊子,居然還敢搶老孃的生意?給我打!都給我打!”
那個包臀裙的美女立馬就是一揮手,身後四五個大漢一下就涌了過來。
楊超眉頭頓時一皺,一揮手:“等等,什麼意思?”
“小子,得罪了我們芳姐,你還想知道爲什麼?嫌命長了是不是?”
其中一個大漢立馬捏着拳頭,骨節捏得啪啪作響,滿臉兇色!
夏美此時已經嚇得面色慘白,立馬從後面拉了拉楊超的衣服:“你……你怎麼得罪了芳姐?慘了慘了!這回死定了!”
“呼!”
二話不說,其中一個大漢一個沙包大小的拳頭就塞了過來。
“啊!”
瞬間,夏美就是一聲尖叫,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嗷嗷嗷!”
緊接着,夏美的耳邊就是一聲粗獷的慘叫,夏美的心裡頓時就更加害怕了,她猜想眼前的這個好人應該已經倒下了,應該馬上就輪到自己了。
可是等了一兩秒,還沒有任何響動,耳邊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之後,夏美這纔敢挪開一根手指,從手指縫裡往外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
眼前,四個大漢已經齊刷刷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叫着,而那個好人,還在椅子上一臉淡定地喝着酒!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做到的?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