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很快走了過來;對金康點頭哈腰,“金先生,有什麼吩咐?”
“我懷疑這小子偷溜進來。”金康指着白朝;反正,現在是在康家地盤,也不怕白朝這小子鬧事。
大堂經理立刻走到白朝面前,義正言辭道,“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如果沒有邀請函,請出去!”
“我丟在家中了。”白朝不耐煩的皺起眉頭;若不是浦西區離市政府太遠,白朝回去取一趟也沒什麼。
大堂經理語氣立刻不友善了,“那請你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又把門口的禮儀小姐叫過來,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什麼人都往進放嗎?你和這小子一起滾出拍賣會!”
禮儀小姐嗚嗚哭出了聲;很快,這裡的動靜吸引了很多人;衆人都是笑看着。金康和金在揚兩父子,都覺得自己很有面子;笑看着白朝,等他滾出去。
“這年輕人或許是真的忘帶邀請函了吧!你們至於如此爲難嗎?”一位大腹便便的商人站了出來;長得像個彌勒佛一樣慈善,“還有,你身爲大堂經理;動手打個女孩算什麼樣子!”
衆人都看向那位商人。
商人名叫劉建,在南城做着食品開發的生意;很具有商業頭腦。從小小的零售商,經過十幾年打拼、如今已是南城食品開發巨鄂!
金康卻不將劉建放在眼中,“劉先生,秩序是康家說了算還是你個賣辣條的說了算?怎麼?你也想滾出去不成?”
“你!”劉建氣的面色通紅,沒想金康竟大庭廣衆羞辱自己。
除了他,衆權貴基本都站在金康這邊;金康的身份是什麼?那是康家的座上賓,討好他不一定還能得到復體丸呢。於是,衆多權貴紛紛幫金康說話。
“這小子一看就是偷溜進來的,趕緊趕出去吧!”
“呵!一個小屁孩有什麼資格來這兒?”
白朝皺起眉頭,早已看出、這些人之所以對自己如此不和善,就是想討好金康;若是按規矩辦事,白朝也不說什麼。
可想踏着自己、還把無辜的禮儀小姐牽扯進來,白朝就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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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若是不出去呢?”白朝感謝的看了劉建一眼,隨即冷笑的看着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氣急,怒吼道,“保安呢!趕緊給我把這小子趕出去!”
金康和金在揚笑容不減,他們就是希望白朝把事情弄大;讓保安好好把這小子揍一頓。兩人別提多開心。
可保安還沒圍上來,門口發出一聲威嚴的呵斥聲,“我看誰敢把白醫生趕出去!”只見,一位老者在衆權貴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很多人看到他都急忙帶着笑意圍了過去,“明老爺子身體安康啊!”
“就等您來呢!我看您越來越精神了!”一羣富豪不再看熱鬧了,紛紛撇下金康等人、跑到明謙身邊。
明謙卻壓根沒理這些人,直直的看着金康、徑直走過來,站在白朝身邊,“你們康氏企業就這麼辦事的?還要把白醫生趕出去?誰給你們的膽量!”威喝聲音一出,周遭無人敢言。
衆富豪都愣了。
這才知曉這年輕人的身份;竟是曾救過明家老小性命的白醫生!誰也沒想這位白醫生竟然這麼年輕。
剛纔還幫金康說話的幾位富豪,現在乖乖閉了嘴;比起明謙來,金康又算的了什麼?一位是撐起江南省醫界半壁江山的泰斗人物,另一位說難聽些不過就是打工仔。
金康面色難堪,騎虎難下。
但想這是康家舉辦的,明謙又有什麼資格說話?硬着頭皮和明謙說,“康家有康家的規矩,這是康家的地盤,明老、你未免有些反客爲主了吧?”
“那我呢?我算不算反客爲主?”金康話音剛落,又一老態之聲傳來;康真醫在衆人的簇擁下走進拍賣會,憤怒的看着金康。
金康一下傻了眼、他兒子更別提了,早就嚇得躲起來了。
康真醫就沒明謙那麼和善了,走上前給了金康兩巴掌,“看你乾的好事!知道白醫生什麼身份嗎?你個飯桶拿什麼和白醫生比?還想趕人家出去!”
康真醫是匆忙趕來的。
聽到拍賣會這邊風聲,就急忙趕了過來;就是怕手下人不認識白朝,弄得白朝和康家再度交惡。要知道,讓康有傷挖白朝過來、那可是花費大價錢的!
金康捂着臉,呆愣在原地。
“楞什麼!你們這父子倆,還不給白醫生道歉!”康真醫狠狠的敲了金康和金在揚腦袋一下。兩人急忙對白朝彎腰鞠躬,“對……對不起,白醫生。”結巴說道。
白朝淡笑着擺擺手,指了指康家父子還有大堂經理,“這三人,我不想看到。”
“沒聽白醫生的話嗎?讓你們滾!”康真醫親自上手,三腳踹在三人屁股上;三人灰溜溜的離去。
圍觀的衆多權貴,都看楞了眼。
康、明兩家,撐起江南醫界整個天空的兩大豪門世家;竟紛紛維護白朝,看上去還極具討好的樣子。這讓在場衆多富豪,不由思量起來。
明謙沉靜的眼眸裡,露出一絲冷笑;這康真醫,還真是個老狐狸啊!
剛纔還被排擠的白朝,一下成了衆人主心骨;衆多富豪圍起白朝攀談起來。
“白醫生,這是小女;今年和你差不多年紀呢。”
“白醫生,我是運輸企業的……如果你需要出行,儘管可以來找我。”
“白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不知今晚可有時間?”
一時間,白朝被衆多富豪們包圍;白朝卻淡淡一笑,這些人、基本上剛纔也都爲了金康要趕走自己呢。
白朝徑直走到劉建身邊,拍拍肩膀,“聽說劉先生是做食品的;我和弟弟正好喜歡吃辣條,希望能吃到劉先生家乾淨衛生的辣條。”
劉建受寵若驚的點點頭。
衆富豪不由嫉妒的看向劉建,知道從此以後、劉建地位將不一樣了;但這些富豪卻不明白,白朝之所以示好劉建、不是因爲辣條什麼的;只是他剛纔爲自己說話了。
白朝將自己要拍賣的東西交給拍賣會負責人員;衆人紛紛入座。白朝坐在拍賣會第一排正中心。
他的身份很微妙,有人猜測是明家的、有人卻說早被康家收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