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到會所來並不是沒有目的的,他打聽到了,趙公子今晚會到會所來,並且還會參加互動。
趙公子很自信自己的小提琴水平,自認爲,達到了普通小提琴家的水準。他每一次來會所,帶的女子不一定是同一個,但是,節目不改,每一次他都演奏一首曲子。
今天,人到齊來,演員還在化妝,主持人站在舞臺上,一眼就看見了趙公子,就靈機一動,說:“請趙公子爲大家演奏一曲《梁祝》,怎麼樣?”
自然,臺下都是有素質的人,趕緊鼓掌喝彩。
果然,趙公子風度翩翩地上了舞臺,演奏了一首《梁祝》。不錯,確實是不錯,業餘小提琴手有這樣的水準,確實是不容易。
正當他得意洋洋謝幕的時候,秦堪站了起來,徑直走向舞臺,說:“你這水平,也敢上臺獻醜,真是井底之蛙呀。”
趙公子一驚,心想,京城還有這樣的人物,瞎了眼是不是?我趙公子是什麼人?京城第一公子,你竟然敢來挑戰我?
好,暫時忍耐一下。
趙公子對自己的演奏水平還是很自信的,說:“這位老弟,你認爲我水平不行,那你就演奏一曲怎麼樣?要是演奏的不好,你就向在座的觀衆磕頭謝罪吧。”
秦堪走上舞臺,向主持人要了一把古琴,調好音色,接着也演奏一曲《梁祝》。音樂一起,衆人無不變色。
這裡的觀衆,絕大多數都是行家裡手,即使自己不會彈奏,但也會聽,也會欣賞。
秦堪一開始演奏,衆人就覺得今天有耳福了。
就連剛纔還很自負的趙公子,頓時臉色就變了。
而此時在幕後準備上臺的演奏家們更是驚呆了,這樣的水準,他們作爲專家,也達不到這個水準啊。
這簡直是來踢館子了。
秦堪的演奏水平本來就很高,他的天籟針的基礎就是演奏音樂,又經過葉麗華的指點,更是突飛猛進,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特別是,最近他的天籟針達到了第七層,他不僅天籟針的技藝進入了高階,他的身體也脫胎換骨,而他的音樂水平,更是到了匪夷所思的高度了。
秦堪練習音樂,沒一點功利、輕浮,他是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今天,他是第一次在公衆面前演奏。
就連他自己,也被自己演奏的音樂震撼了。
“再演奏一曲!”
“再演奏一曲!”
……
臺下一片歡呼聲,一片請求聲。秦堪把拿手的《我心永恆》演奏了一遍,又一次得到了觀衆的喝彩和歡呼聲。
“再演一曲!”
“再演一曲!”
很多人在下面高呼。
秦堪鞠躬致謝,他沒有再次演奏了。
這個舞臺不是他的,他今天已經砸了不少人的飯碗了,已經很對不起那些以音樂做吃飯碗的人了,他一再致謝,退回了座位上。
這時候,趙公子不再是羨慕嫉妒恨了,他走過來,很有誠意地對秦堪和蘇麗義說,“請二位移動一下位子,這角落裡委屈你們了,請到我們那邊坐,我順便可以請教一些問題。”
秦堪笑着起身,帶着蘇麗義來到趙公子他們這裡,這裡,是很尊貴的客人才可以坐的位子。
“貴姓啊?”
“姓秦,秦堪。”
“秦堪!”
趙公子是知道秦堪大名的,在座的沒有幾個不知道秦堪大名的,這話,剛好也被主持人聽到了,她也驚呼,“秦堪?”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秦堪他們這裡。
“那麼,這一位肯定就是蘇麗義了?”
蘇麗義一樣的有名氣,秦堪和蘇麗義的名字已經緊緊地扣在一起了。他們在第一帝國時的英雄事蹟,很多人敬佩不已。
這時候,會所老闆來到後臺,問:“怎麼還不演出?”
“今天來了幾個特殊人物。趙公子和他的女朋友……”
會所老闆說:“他們不是常客嗎?好好接待就可以了。”
“還有兩位,一個是秦堪,一個是蘇麗義。”
會所老闆驚訝地說:“他們來了?誰請來的?”
這可是貴客了,這樣的大人物來到會所,簡直令會所老闆受寵若驚。
“快,我得送一份鮮花過去。”會所老闆反應得還是挺快的,很快就選擇了四束,兩束由主持人捧着,兩束他自己捧着,來到觀衆席上。
他們在隨從人員的簇擁下,老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秦公子,趙公子,還有兩位女士,真的對不起,不知幾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禮了,失禮了。”說着,就把鮮花獻上。
趙公子微微有些吃驚。過去,他來這裡不下十次了,可是,老闆鮮花還是第一次。他知道,這是沾了秦堪的光。
趙公子沒有資格參加高層的鬥爭,他也不關心這件事,他只知道,父親在下一屆的華夏核心班子中,他父親有一個位子,不是第三,就是第四。至於他父親想坐第一把交椅的事,他一點也不知道。
他現在喜歡上了秦堪,他開始崇拜秦堪了。
剛纔的音樂已經征服他一次了,現在,秦堪的名字再一次征服了他。從企業家,到超級間諜,再到現在的音樂家,當然還有他不知道的才能,秦堪已經很難用人來描述了,他是神。
剛纔演奏的音樂,還餘音繚繞,這不僅僅是趙公子一個人的感受,也是在場的觀衆共同的感受。
獻花的人回到了後臺,演出正式開始。
第一首歌是一位纔出道不久的歌手。雖然是出道不久,但是,她憑着一首民歌,已經紅遍華夏。
這位歌手,上臺後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秦堪,但是,在強烈的燈光下,她看不清楚秦堪坐在哪裡,她只知道一個大體的方向。
這首歌,她基本上沒有變什麼姿勢,始終面對着秦堪那個方向,她深情地唱着這首歌。
按照慣例,這時候,正是她接受鮮花和錢財的時候。
可是,今天,誰也沒有上臺獻花和送紅包。因爲,觀衆的興趣還在臺下,他們還在議論秦堪和蘇麗義。
這位歌手着急了,沒有人鮮花,就等於沒有人喝彩,沒有紅包,她等於今晚是白忙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