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一會位面戰，由於對位面本身就不怎麼了解，所以，再討論下去，也討論不出什麼問題來。
他們三人來到屠三這裡，一見秦堪，老人家竟然哭了起來。
“不錯啊不錯。”屠三說，“竟然能夠活着回來，太了不起了。”
秦堪說：“師父你就放心吧，我們在那裡再呆一年，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們一根毫毛都沒有被別人動過，別說命了。”
“我知道，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來，今天你們幾個就在我這裡吃飯。小薛，你去吩咐一下，弄點好吃的。”
屠三說完，又拉着蘇麗義的手，說：“可惜了，你跟着秦堪做保姆，真是可惜了。要是你跟着天華，你至少可以做支隊長。”
“師父，我剛纔也這麼說呢！”黃天華說。
蘇麗義說：“女孩子家，打打殺殺的，不守本分，我不喜歡。”
屠三說：“世界上，傑出的間諜往往都是女性。不過，你在第一帝國和東瀛所做的事，已經是空前絕後的了。不做了也罷，照顧秦堪，你要盡心哦。秦堪啊，珊珊就可以回國了，她一到家，我就會打電話給你的。”
秦堪心裡又是一聲叫苦不迭。珊珊今年十九歲了，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
怎麼得了！
珊珊可不會讓我有幾個女子的，她是金枝玉葉，容不下閆燕、雯雯她們的，甚至，連蘇麗義也容不下。
見秦堪發愣，屠三說：“想珊珊了是不是？”
秦堪被驚醒了，連忙呃呃敷衍了一下。
午餐很清簡，八個菜，分量都不多。
不過，對於秦堪和蘇麗義來說，外面再好的菜，也是難以下嚥的東西。可是，今天卻是不同，竟然有幾樣菜，秦堪吃得津津有味。
原來，還是秦堪留下來的香菇、木耳、幹筍等。
“我平常捨不得吃，都留着了。”屠三說。
“師父，你就別這樣節省了，我下次再多帶些來。”秦堪說。
屠三嘿嘿笑着說：“習慣了。一輩子都喜歡把好東西留着。好吧，我趕緊吃了，你再幫我送來吧。”
黃天華插嘴道：“師弟，我正想問你，這麼多香米是哪來的？”
秦堪就怕黃天華問這個問題。
屠三瞪了黃天華一眼，說：“你別問這麼多行不行？你也得給秦堪留一點秘密是不是？”
黃天華尷尬地笑了笑，說：“師父說的是，我應該讓秦堪保留一些秘密纔對。”
秦堪是不會說出香米的來源的，他裝聾作啞，一個人悶頭悶腦吃東西。
吃完飯，屠三對薛姨說：“你去幫蘇麗義找幾本書，再讓她琢磨琢磨，間諜是一輩子都需要學習的職業。”
不一會，薛姨就拿了十本很古舊的書給蘇麗義，“看完了，記得還噢。”
“你怎麼這麼小器？蘇麗義，不用還的，就送給你了。這些書，今後，你還留着給你的徒弟們看。”屠三說。
薛姨瞪了蘇麗義一眼，意思說，你別聽他的，我說了要還，就一定要還，你不能霸佔這些書。
黃天華看着屠三，說：“師父，內海的定海神針倒了，華山出現了翕。”
屠三一驚，說：“這話是真的？”
“真的。”
屠三沉默了很久。
“三七年，定海神針也只歪了歪，四五年，它只搖晃了一下。你說，最近他竟倒了？還出現了翕？”屠三的臉色有些不好。
“是的。”黃天華說。
“難道，人類將遭大劫？”屠三自言自語道，“第一帝國不會用核蛋吧？”
黃天華說：“不會的，這點，我們可以肯定。因爲，在談判時，我們給他們留了一些餘地。”
“那麼，是不是出現位面戰？”
“位面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趁着這個機會，黃天華想多瞭解這方面的知識。
“位面戰，古時候叫做神與魔之間的爭鬥。後來，就是指那些少數裔突然崛起的神秘事件。到現在，人們叫外星人的侵入。科學家認爲，宇宙並不只有一個，而是很多個，當這些宇宙交叉之後，就會從一個宇宙闖入另一個宇宙，那就是通常所說的外星人。”屠三說，“具體是怎麼回事，其實誰也講不清。但是，歷史上是有脈絡可尋的。你們想想華夏的歷史，且不說遠古的蚩尤，你們只想想五代十國，只要想想成吉思汗和滿清，幾十萬人的民族，可以擊敗我華夏數億之衆，能夠用常識解釋嗎……”
秦堪聽到這裡，吃了一驚。
滿清努爾哈赤，他們是外星人的代理人？
“連火槍都是外星文明。”屠三說，“更別說現代科學了，全都是外星文明。”
秦堪有些不理解了，他覺得，這是偏激的學說，火槍與現代科學，絕對是人類發展到今天，進步的結果。
秦堪也不認爲成吉思汗是外星人的代理人，雖然他們打遍世界無敵手難以理解，但是，他們是人類，是人類之間的鬥爭。滿族人就更不是外星人的代理人了，這段歷史還很新鮮，並沒有太多的秘密可談。倒是遠古的傳說，有點像是位面戰。
屠三發現秦堪有些不贊同的表情，笑了笑，說：“各家之言，你都要先接受，且不管合理不合理，因爲，位面是未知的科學，外星人，更是一個謎，誰說的對，誰是錯誤的，還很難說。所以，你不能排斥任何一種假說。”
秦堪點點頭，說：“師父說的對，任何一種假說，看似荒謬，但也許它確實真實的。”
秦堪想，自己脖子上的項鍊，說是一個小世界，那是誰也不會相信的，太荒謬了，太不可思議了。
說不定，努爾哈赤就是外星人呢？或者他在執行外星人的任務呢？
誰又能說成吉思汗不是外星人呢？要不，幾十萬蒙古人幾乎征服了歐亞兩個大陸，怎麼解釋呢？
特別是自己的幾個海螺，用科學可以解釋嗎？
現在的科學是不能解釋的。但未來的科學，也許會出現一門專門的學科--小世界學。
要是開設《小世界學》，那我秦堪應該可以做教授了吧？
想到這，他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