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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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還有春香兩人跟在他後面,春香看着楊帆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生出一股莫大的安全感。
很快,春生的那十幾個小弟還有村民都聞訊趕了過來,跟在楊帆的後面,在他們的心目當中,只有這個年輕人能夠替他們討回公道。
雖然他們對楊帆並不瞭解,但那又怎樣,只要能仗義出手幫他們守住家園的就是好人。
楊帆帶人來到這兩排房子的前面,發現上百號流氓痞子聚集在這裡,個個手中拎着大片刀,在月光下閃爍着寒光,中間一個年齡在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嘴角上翹,帶着一抹殘忍的弧度。
他就是W縣的頭號大痞子,縣長的親侄子,也是投資這個振興電子廠老闆的堂弟張德科,外號“屠夫”。
張德科的發跡在一定程度上雖然離不開他叔叔的照應,但是跟他自身的敢打敢拼也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他剛剛出道,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夥子,正值身強力壯,如狼似虎的年紀,在一次黑道火併的過程中,他獨自一人拎着一把大砍刀,從街頭一路砍到街尾,殺了十幾個人,重傷二十多人,身上濺滿了血,好像剛剛淋過血浴一樣。
那一次讓他在W縣一戰成名,人送外號,屠夫,隨着名氣的越來越大,慕名而來,追隨他的小弟也是越來越多,加上叔叔的照應,短短几年的功夫,吞併了W縣的幾股黑勢力,成爲最大的黑幫。
這次堂兄張德新在綠柳鄉趙各莊的工程,說實話並不是很大,所以,他沒有親自出面,只是安排了幾個手下小弟帶人過來震場子,他本人則去了JN。
誰知道下午的時候,他父親趙大寶,也就是縣長的親弟弟打來電話,將他給狠狠地臭罵了一頓。
他這才知道,堂兄在趙各莊的工地被人給強拆了,就連在趙各莊鎮守的小弟也被人給打了。
不僅如此,他的心腹孫貴連同鄉長陸貫都被扣了起來。
屠夫大怒,在W縣還沒有人敢撩他的虎鬚,當即從JN趕回來,帶人連夜趕到了趙各莊,看到被摧毀的一塌糊塗的工地,還有至今聳立的民房,屠夫直接吩咐人在這四周澆上汽油,準備活活燒死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刁民’。
他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菸,菸頭在月夜當中明暗不定地閃爍着,映着他的臉猙獰陰森,就在楊帆剛剛帶人走出來的時候。
“啪——”
屠夫獰笑一聲,手指一彈,煙
頭在空中劃過一道絢爛的弧線,只要掉在地上,就能引燃汽油,到時候楊帆這羣人全部得葬身火海。
楊帆在往這邊走的時候,就嗅到了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兒,見到那菸頭要掉落地面,手一揮,斬仙飛刀嗤地射了過去,帶起大片的寒芒,氣勢貫徹長虹,一下子將菸頭給打滅了。
飛刀去勢不減,朝着屠夫射了過去,屠夫趕緊縱身躍了起來。
刷——
飛刀將椅子給劈成兩半,站在屠夫後面的是他的一個心腹,沒有來得及躲閃,腦袋直接被削了下來,拋起來能有兩米高,脖腔裡面的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只是這一招,就震懾的那羣地痞流氓趕緊往後退去,看着楊帆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忌憚與畏懼。
要知道,楊帆與屠夫之間相距能有二十多米,如此遠的距離,都能保持這般準頭與力度,他們是聞所未聞,絕對是頭一次遇見。
爲了以防萬一,楊帆讓春生將村民疏散開來,遠離汽油圈兒的包圍。
他伸手召回斬仙飛刀,提刀一步步地朝着屠夫走了過去。
後面的春生猶豫了一會兒,面對這個W縣的頭號黑道大混子,他心中天生就有一股恐懼感。
不過,見到楊帆那挺拔的背影,堅定的步伐,一個外人尚且能如此,他們這些本村的人更不能藏頭縮尾。
隨即也拿着一把鐵杴跟在楊帆後面,他那十幾個小弟也一起跟了上來。
後面的村民還是躲得遠遠的,他們只不過是一羣普通的老實巴交的農民,只想本本分分的種地,養家餬口,僅此而已,但是現在連這種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他媽的要剝奪。
村民中不乏有血性的漢子,抄着鋤頭,木棍之類衝了上來,陸陸續續的有人加入到戰鬥當中來,跟着楊帆一起並肩作戰,保衛這片生養他們的土地。
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籠罩着這片大地,這是一場正義與邪惡之間的戰爭。
寒光閃爍,刀光劍影,楊帆斬仙飛刀所到之處,血霧迷濛,大片大片的地痞流氓倒了下去,好像被收割的麥子一樣。
春生還有十幾個年輕後生緊緊地跟在後面,楊帆就好像是一根大旗一樣,指引着他們前進的方向。
十幾個地痞流氓舉刀朝着楊帆一齊砍殺過來,楊帆腳掌一踏地面,身體在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好像猛虎下山一樣,氣勢沖天,強勁有力的掃堂腿橫空而出。
啪啪啪啪。
腳掌掃在地痞流氓們的臉頰上,這些人慘叫一聲,吐出大口的鮮血,連牙齒都被打得脫落了,紛紛朝
後倒飛出去。
楊帆一路勢如破竹朝着屠夫衝殺過來,身後大片大片的人倒下,猩紅的鮮血四散噴濺,殺得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
屠夫認爲自己殺起人來就夠兇悍的了,沒想到今晚遇見的這個更加兇悍無匹,簡直就是尊煞神。
手下的百十號小弟被楊帆帶人衝殺的七零八落,他們見楊帆如此驍勇,都紛紛退避,不敢跟他接觸,有膽小的早已經丟小砍刀抱頭鼠竄了。
只不過是轉眼間的功夫,楊帆就殺了到屠夫的面前。
“去死——”
屠夫拎着砍刀朝着楊帆劈頭砍了下來。
楊帆冷哼一聲,斬仙飛刀隨手一揮,對方那把破銅爛鐵直接斷成兩截。
屠夫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楊帆的斬仙飛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光冰冷森寒。
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屠夫,頭一次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的手下見老大都被擒住了,也紛紛停住手。
楊帆看他剛纔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早就料到他就是屠夫,眼睛一瞪,道。
“屠夫,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帶人火燒趙各莊,你眼裡還有王法麼?”
屠夫傲然一笑,氣焰囂張地道:“王法?在W縣老子他媽的就是王法,老子要燒死這些賤民,誰敢放個屁!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子的背景,就他媽的敢過來橫插一槓子,今天你要是敢殺了我,你他媽的也別想走出W縣。”
楊帆見這人如此的囂張狂妄,目無王法,上天讓一個人滅亡,必先讓他瘋狂,這句話看來一點都不假。
今天要不是楊帆過來的話,趙各莊這些村民不知道要被燒死多少。
楊帆看到旁邊還有半桶汽油,看了一眼春生,春生會意,提起那桶汽油遞給楊帆。
楊帆扒開塞子,當頭澆在屠夫的腦袋上,將他渾身上下都給溼透了。
“你要幹什麼?”屠夫驚恐地掙扎問道。
楊帆道:“你不是說要燒死這些賤民麼,老子就先燒死你。”
他說完,一腳將他遠遠地踹了出去,屠夫見狀不妙,轉身就跑。
楊帆也不追趕,掏出紅塔山來叼了一根在嘴上點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啪地一下子將菸頭朝着屠夫彈了過去。
菸頭精準地擊在屠夫的後背上。
轟——
一團火光頓時爆發出來,一下子將屠夫給包圍了起來。
“啊——”
屠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聲,躺在地上瘋狂地打起滾兒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