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的人?”李通目光落在陸陽身上,臉色很是難看。
餘清連忙解釋道:“李局,是李冀先動的手…”
“我問你了嗎?”李通大聲呵斥道,他指着陸陽,神色間充滿了憤怒,“我問你呢,是不是你打的人?”
陸陽皺了皺眉,但還是道:“是他們先動的手。”
李通直接忽略了這句話,大手一招,“給我拷起來!”
一旁的餘清攔在陸陽身前,“李局,是李冀先動的手,陸陽只能算是正當防衛!”
張科長在一旁冷笑道:“那李燕呢?再說餘同志啊,你可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是這小子先動手打了李燕,李冀看不過去纔出聲勸他,沒想到這小子不聽勸也就罷了,竟然還把李冀也給打了!”
餘清氣極反笑道:“張科長,說話可是要講良心的!”她心下此刻也略微有些焦急,要知道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她在某次準備會議中見過,正是華元區公安分局副局長,而被陸陽打斷一條手臂的李冀正是其獨生子。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這個李通會如此不分是非,上來便要把陸陽給拷起來。明明是李燕等人知曉了陸陽剛到天海,沒有絲毫背景,便看中了他手上的五十萬,然後帶着李冀想要來強行交易,甚至李冀還直接動了手。
而這李通好歹也是一名正處級的國家幹部,沒想到其竟然這麼幫親不幫理。
看目前這種情況,如果陸陽真被李通給抓到局子裡去,恐怕就再也出不來了。
李通在一邊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都愣着幹什麼,讓你們抓人,聽到沒有?”
幾名警察對視一眼,只好朝陸陽走去。
……
“查清楚了麼?”李劍鋒背靠在真皮車椅上,那雙銳利的雙眼周圍已經隱約有了些眼角紋,但此刻他臉色卻充斥着一股異樣的潮紅,顯得精神異常抖擻。
周青小心翼翼的在後視鏡中打量着大老闆今天的神色,心下卻是有些惶恐和詫異。
他跟在大老闆的身邊已經十年了,自從五年前的一場病變後,大老闆就從未露出過這種愉悅激動的神情,至少他這個貼身司機沒有見過。他心中迷惑之極,但他深知自己的職責,所以並沒有多問,只是恭敬道:“已經查清楚了,那位高人就住在華元區城西的一個四合院內……”
李劍鋒薇薇頷首,想了想又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一把清朝乾隆的御用寶劍,一顆百年野山參,全部都已經準備好了。”周青這樣說着,心中卻還未從之前的震撼中走出。
先前大老闆忽然打電話讓他準備這兩件東西,一顆百年野山參倒還好說,但那件清朝皇帝乾隆御用寶劍卻是實實在在的帝君寶劍,是當年乾隆皇帝的佩劍。
這把佩劍又叫御龍寶劍,只有數尺大小,劍鋒沒有開刃,所以沒有絲毫攻擊性,算是一件純藝術的古董。但就算這樣,這把佩劍也是有價無市,珍貴之極。 щшш▪ttκǎ n▪℃O
當年改革開放時期,大老闆當時正在一位首長的手下當衛生員,那位首長現如今卻已經是身居高位,居於中央,是名副其實的大人物。
而這把御龍寶劍據說便是那位老首長早年間偶然得到,一直當寶貝一樣珍藏着,直到大老闆結婚的時候才把這把劍送給他。
而大老闆也一直都拿其當做傳家至寶來對待。他這個大老闆的貼身護衛也只是偶然瞧見了兩次,外人更不用說了,看都沒有機會看。
而今天大老闆卻讓他把這把劍和百年野山參準備好,難道是要送人不成?
念頭自此,周青的背後冒出一層冷汗來,能讓大老闆送上御龍寶劍的人,那該是什麼身份?
上次的那個年輕人,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嗯…”李劍鋒沉默片刻,算好了沒什麼遺漏後,道:“那就出發吧。”
“是。”周青恭敬的答應一聲,啓動奧迪車,開往華元區。
車內。
李劍鋒還在回味昨晚的那絲銷魂,昨天晚上自己罕見的要和老婆行房事,老婆還詫異不已,沒明白已經幾年沒動作的他爲何會突然有了興致,直到翻雲覆雨後,老婆那震驚滿足的表情一直迴盪在他腦中久久不散。
而且昨晚他可是足足做了三次,要知道之前他可是一次都堅持不了,而且今早起牀後他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疲倦,反而精神更加抖擻。
昨天經歷的一切讓他又恢復了當年那個自信的男人,這讓他的心情自然變得好了許多,而更讓的興奮的則是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上次那個青年一定是個高人,甚至比原來送自己護身符的那個人還厲害!
這個人他一定要把握住!
李劍鋒在心中暗下決心。他不求能讓這樣的高人能臣服與他,他也從未想過這樣做。因爲他清楚的知道,能有這種能力的高人根本不是他一個普通凡人可以掌控的。
他要做的只是和其接個善緣,如果能成爲朋友就更好了!
爲此他甚至都不惜把那把御龍寶劍拿出來當做初次見面的禮物。
……
聽到李通的話後,兩名警察對視一眼,拿出手銬,一人雙手朝陸陽按去,想要把他按在旁邊的警車上。
但就在他手碰到陸陽肩膀的一剎那,就見後者肩頭微顫,不見有任何動作,但卻詭異的躲了過去,面無表情道:“我並沒有犯罪,憑什麼拷我?”
他心中此刻也稍微有點惱意,但以他現在的修爲還不足以躲過熱武器的攻擊,所以能不動手的情況下是最好的,當然,如果他們要硬來的話,陸陽也只能冒險一次了。
張科長指着被擡進車內的李冀冷笑道:“你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沒犯罪?”
“那是他們先動的手,陸陽只是屬於正當防衛……”餘清剛要繼續說話,就見李通指了指她,“你和他是一夥兒的?也拷起來!”
餘清氣極反笑,“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坐上分區副局長的。”
李通臉色一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竟然被一個女人指着鼻子質問,而且還是這麼敏感的問題,讓他很是下不來臺,他朝還愣着的幾名警察吼道:“都愣着幹什麼?我讓你們把她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