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屁,老子快六十了還生,倒是你,老實告訴你老子,是不是把對方的肚子搞大了,還有,把你的老婆帶來給你老子瞧瞧看。”霍正天老臉憋的通紅,憤然一吼。
“再說吧。”霍東含糊其辭的點了點頭。
“什麼叫再說吧,老子見見未來兒媳婦都不成了,說,叫什麼名字,哪家的姑娘。”霍正天一瞪自己兒子,繼續追問。
“她現在不在這裡,去了別的地方。”霍東看了眼霍正天,詭異一笑。
“去了哪裡?”霍正天不明所以。
“她去了一個該去的地方,不說女人了,老爸,告訴你個好消息,辰子回來了。”霍東不想讓父親爲這事操心,只得轉移話題。
“你說什麼?葉辰那孩子回來了,混小子,你也不打電話通知你爸。”霍正天一聽葉辰歸來,神色欣喜,只是片刻後,又狠狠的拍了自己兒子後腦勺一巴掌。
“我不是忘記了麼。”霍東無奈的摸了摸後腦勺,無語的迴應着霍正天。
“忘記了就算了?咦,你可別給老子打岔,說,你的老婆去了哪兒?”霍正天搖搖頭,突然又想起兒媳婦的事,開始不依不饒的追問。
“嘿嘿,我說了,她去了一個好地方。”霍東一笑,看向了窗外。
白天奎的公司之內。
一名身穿粉色連衣裙,身材高挑,濃妝豔抹的女人手提着LV包,扭着姣好的身材進入了風河白的辦公室。
“你就是霍堂主的老婆?”風河白看着眼前的女人,模樣只算是中等偏上,不過勝在會打扮,身材豐滿高挑,面上妝容瑰麗,紅脣大眼,眼角含春,嫵媚無比。
“恩!莉莉今天來打擾風總裁實在是沒法,我家男人居然粗心大意的給你派錯了請帖。”王莉莉對着風河白嫵媚一笑,隨後,優雅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將修長的腿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面的蕾絲小短褲。
風河白看見此景,心內如貓爪一樣發癢,作爲一個情場老手,他玩過的女人不少,眼前的女人雖然長的不錯,可對於他來說沒什麼誘惑力,真正誘惑他的,是王莉莉身份,霍東未來的老婆。
只要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霍東的老婆,風河白心內就有着一股變態的衝動,想要衝上去扒光這女人的衣服,狠狠的蹂躪眼前的女人,給霍東戴上一頂綠帽子。
不過,風河白也知道,勾二嫂這事在黑道之中可不是小事,要是被捉到,姦夫的下場可不是一般悽慘,所以,他還是死死忍住心內的那股衝動。
而作爲一名職業的狐狸精,王莉莉只是瞥了一眼,就已看出風河白眼中的那股炙熱,心內冷冷一笑間,知道獵物已經上鉤。
王莉莉根本不是霍東的老婆,跟霍東也沒任何關係,她的身份是一名職業狐狸精,一種專門勾引男人的職業,這個職業在都市之中接着各式各樣的業務,譬如幫一些富婆檢驗她的老公是否忠誠。
又譬如,有些富婆想要跟老公離婚,又怕老公分財產,想找女人勾引自己的男人,讓男人主動提出離婚,好在分割財產之時佔據主動。
甚至是一些男人需要一個臨時女朋友,都可以找職業狐狸精代替。
不過,職業狐狸精不是妓女,價錢也很高,你要她們陪勾引的對象上牀,除非出的錢足夠多,否則對方是不會同意的。
而王莉莉這次接的目標價錢不是高,而是高到無法想象,足足一千萬,居然有人出一千萬叫她來勾引眼前的總裁,並且拍下錄像,事成之後,立即給現金,還辦理綠卡出國避風頭,這種條件,你說讓她怎麼拒絕。
“是這樣啊,霍堂主還真是粗心。”風河白壓制住心內的渴望,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就是,那男人糊塗到家了,所以我今天來親自給風總裁發請帖。”王莉莉嘆息一聲,塗滿指甲油的手悠然的從包裡拿出一張請帖,並且悄然按下了裡面的針孔偷拍器。
“那就勞煩你了。”風河白點點頭之時,又瞥了幾眼王莉莉的蕾絲小短褲。
“恩,給你。”王莉莉略微尷尬的拉了拉有些短連衣裙,然後起身走到風河白麪前,將請帖遞出。
風河白起身接請帖,兩人手在此過程中一碰。
不知怎麼的,一想到眼前女人是霍東的老婆,風河白就衝動到難以自制,接過請帖之時,猛然伸出手,捏住了王莉莉的小手。
“你幹什麼!”王莉莉面上裝作大驚失色,實則心內有些哭笑不得,她本來還想借着灑水在身上,裝作跌倒之類的事情以達到勾引目的,可沒想到這男人居然這麼衝動。
“我喜歡你,莉莉,我比霍東更喜歡你,你讓我着迷。”風河白急不可耐的出辦公桌,對着王莉莉就是一陣強吻。
“你別這樣,要是我男人知道你可就完了,他可不是好惹的。”王莉莉看了眼針孔偷拍器,裝模作樣的反抗警告着。
“我纔不怕霍東,你若是從了我,金山銀山任由你選。”風河白一陣亂摸之後,氣喘吁吁的說着。
“不行,我男人可是堂主,要是他知道,會剁了你的。”王莉莉不停搖頭,表情驚恐的說着。
“有本事就讓他來刴我,我不怕,莉莉,你就給我。”風河白興奮無比之下哪裡還顧的上這麼多,抱起王莉莉就開始脫衣。
王莉莉心內鄙夷,表面卻做的委曲求全,半推半就的跟風白河上了牀。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穿衣,風河白爽快的抽着煙,看了眼風騷的王莉莉,道:“寶貝,什麼時候再約我出來。”
“恩,明天,等我男人出去辦事。”王莉莉忍住噁心,跟風河白調着情。
“那好,我等你電話。”雖然跟王莉莉上了一回牀,可是風河白興致仍然不減,只要是想到給霍東戴綠帽子,就有一股子衝動之感。
“好的。”王莉莉整理好衣服,將包拎起,扭着屁股出了辦公室。
隨後兩天,王莉莉跟風河白在酒店之內不停胡搞,開始的時候,風河白還抱着一絲警惕,可等了兩天發現霍東那裡沒動靜,就徹底放下了心。
第三天下午兩點,王莉莉正跟風河白在牀上翻雲覆雨,突然門就被撞開,一臉怒意的霍東終於帶着小弟到來,將這對姦夫****抓個正着。
“賤人,老子要把這男人剁碎扔進海里面餵魚。”霍東看了眼將牀單裹住身體,矇頭蓋臉,捲縮成一團風河白,故意怒吼。
“嗚嗚!是他逼我的,老公,你要爲我做主啊。”王莉莉將平時的那股風騷勁收了起來,委屈的流着淚,將責任全部推到風河白的身上。
風河白一聽王莉莉的話,心內更是驚慌,只要一想到霍東平日裡的狠辣,身子就顫抖個不停。
“姦夫,給老子過來,是你!風河白?”霍東一把扯開風河白的牀單,立刻驚呼。
“霍堂……堂主,我不……不……是故意的。”風河白此時此刻完全慌了神,連說話也是結結巴巴帶着顫音。
“你敢勾二嫂,很好,既然你不怕死,老子就成全你,給我起來。”霍東看着風河白的樣子,冷冷一語之後,示意身後的兩名心腹將這小子捆了。
白天奎別墅。
正在籤文件的白天奎正感煩躁,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皺了皺眉後,這僞君子拿起聽筒,淡淡的問道:“什麼事?”
“白叔,你過執法堂來,所有的元老堂主現在都在。”聽筒裡面傳來霍東惱怒猙獰的叫聲。
“執法堂?發生了什麼事?”白天奎心內驟然一寒,已然生出不好的預感,面色大變之下,急切追問起霍東。
“我要處理勾引我老婆的傢伙。”霍東冷冷一語。
“誰?誰勾引你老婆?”白天奎已經站了起來,腦中浮現着自己兒子的模樣。
“你公司的風河白風總裁,要不是這小子是你公司的人,我早就把他剁碎了餵魚,你現在過來,怎麼着也讓這小子給你留遺言。”霍東在聽筒裡面怒吼一句,掛斷了電話。
風河白手中的話筒一鬆,響着盲音的聽筒瞬間落下,在空中搖晃擺動,那面容更是呆滯癡傻,片刻之後,嘴角掀起一絲苦澀,花白的頭髮顯得越加蒼白。
執法堂之中,風河白看着指指點點的人羣,在看了眼一臉委屈,不停落淚的王莉莉,面容驚慌無助,心內更是隱隱生出許多悔恨,恨自己那麼沉不住氣,恨自己那變態渴望,你說,惹什麼女人不好,偏偏惹了霍東的老婆,這下完了,全完了。
葉辰一臉淡然的站在霍東身旁註視着這一切,今天過後,正興幫一切都將改寫,白天奎要麼死硬到底,看着自己兒子被霍東處決,要麼就當着衆人承認風河白是自己的兒子,揭穿這隱瞞了整整二十年的謊言,以保住自己這唯一的血脈。
不過,無論白天奎選擇哪一種,他都不可能再擔任龍頭。
“幫主來了!”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不明真相的霍正天面色陰沉之時,白天奎終於到來。
“幫主,救我!”即便是到了現在,風河白也不敢叫白天奎爹,因爲那樣引發的後果不可想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天奎面色冷漠進入執法堂,看了眼葉辰之後,淡淡詢問。
“這還用問,幫主,你手下的總裁勾引我媳婦,現在弄的人盡皆知,所以現在請你做主,按照幫規處置這小子。”霍東還沒開口,不明真相的霍正天就臉色猙獰上前,狠狠一腳踹在風河白身上,隨即怒吼叫囂。
霍正天雖然對眼前的女人不是很滿意,覺得這女人配不上自己兒子,可眼前的王莉莉終歸是自己名義上的媳婦,而且自己兒子結婚之事幾乎全部堂主元老都知道,現在發生了此事,不挽回面子,以後在正興幫中還怎麼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