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萬老的真正身份嗎?”
楚傾城聞言,不由得驚恐的像是見到怪物一般望着葉凡。
“哦,那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呢?”
葉凡駐足,淡然的笑着看着楚傾城。
楚傾城擡頭往四周張望了一番之後,確定沒有旁人在場之後,才小心翼翼,輕輕的掩嘴小聲解釋道,“萬老據說曾經在國外的金三角雄踞一時,雖然他已經金盆洗手,可是誰知道他這種人有沒有留有後手?據說萬家積累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程度,可是萬家卻低調的很。”
“哦,那也沒有什麼。”
葉凡淡淡的笑了笑,絲毫沒有將萬家這件事放在心上。
“喂,你要不要表現的這麼淡然,搞得好像我大驚小怪一般。”
楚傾城見葉凡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彷彿在他的面前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動容一般。
“本來就是。”
葉凡點點頭,彷彿頗爲贊同楚傾城難得這麼有自知之明。
望着葉凡那從容離去的背影,楚傾城鬱悶的只能用力的踩着地板。
……
“晚晴,現在外面盛傳遠程資金鍊吃緊,公司的流動資金都被套牢在飛躍項目中,還有遠程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徐氏集團開始大規模的拋售手上的股票,而且,各家的銀行也開始催促遠程集團歸還全部的貸款,現在遠程集團的的股票在股市中遭遇了滑鐵盧已經跌停了,這些都是真的嗎?”
謝韻詩推門而入,臉上閃過一絲憂慮。
而坐在辦公桌前的寧晚晴則是一臉的憔悴,聞言卻也只能苦笑着點點頭。
“晚晴,徐靖遠之前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嘛?怎麼會突然這樣?你去和他說一下,不要拋售我們公司的股票,否則會引起公司股票雪崩的。”
謝韻詩一臉焦急的望着寧晚晴。
“你以爲我會傻到沒有給他打電話嗎?可是,他現在卻是壓根不會接我的電話,我沒有想到徐靖遠會是一個這麼小肚雞腸的人,竟然會因爲個人的事情,牽扯到遠程集團上面。”
寧晚晴已經隱約的猜到應該是上次徐靖遠意圖對自己有不軌的舉動,卻被葉凡狠狠的教訓之後懷恨在心,採取的報復行爲,只是她沒有想到徐靖遠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以爲如此大規模的舉動會是臨時起意可以奏效的嗎?你以爲徐靖遠會是那種爲了兒女私情就將徐家的利益置之不理的廢物嗎?徐家難道會容忍他採取這麼愚蠢的行爲?”
謝韻詩聽過寧晚晴所說的一切,謝韻詩黛眉輕皺,臉上濃重的神色反而更加嚴重。
“你是說這是他們早就計劃好了的?可是,他們之前可是還和我們洽談戰略合作的事項的,而且已經到了簽署合約的地步了。”
聞言,寧晚晴不由得臉色大變,手中的簽字筆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手中滑落,她都沒有注意到。
“晚晴,你應該知道合約只要最終沒有簽字也不過是廢紙一張,沒有絲毫的約束力,而且,遠程集團現在有許多的優質項目等待開放,單單是飛躍項目這個地產項目,只要這個項目成功,遠程集團就會產生源源不斷的現金流,更別說遠程集團手上還有其他的優質地產,同時,我們遠程集團在娛樂,餐飲等行業都有積累,我們唯一欠缺的就是資金,你想一旦飛躍項目一旦成功,作爲資金引擎,整個遠程集團實現飛躍,又怎麼會是難事?恐怕到時候遠程集團躋身清城前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別人也許不清楚飛躍項目的價值,可是難道你,還有遠程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徐氏集團,他們難道不清楚這個項目的價值嗎?”
謝韻詩坐下來,緩緩的爲寧晚晴分析道。
“現在我們公司的賬目上還有錢嗎?現在公司的股票在被股東持續的拋售,股價已經跌停,倘若再繼續目前的形勢,恐怕整個遠程集團都會被跌沒的。”
寧晚晴揉揉有些頭昏腦漲的腦袋,一臉凝重的望着謝韻詩,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的放棄的女人,否則又怎麼支撐起偌大的遠程集團。
“來你這裡之前我已經查看了一下公司的賬目,之前我們公司幾乎將大部分的錢都投入到了飛躍項目當中,還好因爲欣月集團的及時注資,緩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可以保證我們集團的正常運行,倘若沒有這次拋售事件發生,我們完全可以堅持到飛躍項目成熟的。”
謝韻詩臉色有些難堪,就公司賬目上的錢對於遠程集團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晚晴,現在遠程集團所面臨的巨大的資金匱乏的問題,已經不是靠銀行借貸可以彌補的,而且遠程集團的股東相對於分散,我們也只是出於相對控股的位置,現在還只是中小股東拋售手中的股票,一旦大型股東和機構也開始拋售手中的股票,引起雪崩式的拋售,遠程集團那需所需要的資金可就達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了。目前你需要趕緊想辦法,籌措資金。”
謝韻詩一邊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說出來,可是當話說出口,她自己也是如遭雷擊,遠程集團的困境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寧家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和寧家關係還好的我都去聯繫了,可是人情冷薄,而且銀行哪裡還會借錢給我們?”
寧晚晴的眉角露出一絲愁容。
“葉凡!”
謝韻詩瞥了寧晚晴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寧晚晴最不想要聽到的答案,她知道寧晚晴一直都很抗拒和葉凡的關係,更不想要將公司和葉家牽扯上,可是此刻事關遠程集團的生死存亡,她倒是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葉凡?”
寧晚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亮光,可是想到葉凡在葉家的處境,她心底卻又有些爲難,但是想到現在自己的父母還不知道遠程集團的處境,自己還可以隱瞞一時,她也知道遠程集團一旦崩盤,恐怕也不會隱瞞多久的,而遠程集團可以說是寧遠程的心血,當父母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他們能否承受這個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