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在原地,手中提着那毒品的手提箱,神色平淡。 突然,隋涼右手抓向後腦方位,只聽一道悶響發出,他抓住了一顆子彈!那狙擊手再次襲擊,又被隋涼發現,根本無用! 豐九華眼中顯出濃濃的忌憚,第一次對戰隋涼時,在他心中,對方不過是稍微厲害點的年輕人。所以剛纔對戰,也並沒有施展出絕招,可就是他的疏忽,使得手腕骨被捏碎。內臟出現裂縫。 能捏碎二級初期異能者的手腕,那力量得非常強,豐九華第一次意識到,隋涼遠遠超過他心中的預想! 瞬間交手,隋涼感覺到近戰完全不怕豐九華,但是因爲那狙擊手一直在遠處干擾,讓他也不敢全力施爲。 隋涼拿上手提箱後,微笑道:“承讓了,那箱子錢就留給你了。實際咱們兩人沒有太大仇恨,而豐家也就是豐六金和我仇恨大,想來你很樂意我將那豐六金弄死吧?” 豐九華微微皺眉,隨後神色平常,微笑道:“此話怎講?我們可都是豐家人,我怎麼會讓你這外人去對付我的家人?” 隋涼道:“是嗎?今天你很明顯不是爲了我而來,而是爲了這豐五靈,而豐五靈也不是你的目的,你是想讓豐六金和皇甫家鬧翻,坐收漁翁之利。只是你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僞裝。” 豐九華沒有同意,也沒反對,他依然平淡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我這人只看利益,不看恩仇。豐六金的目的是豐家家主候選人,以及吞掉王家等大家族。而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只要我能成爲豐家家主,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隋涼心中明白了,豐九華這句話雖然沒有明着同意他的說辭,卻是暗中說出了他和隋涼沒仇,只是爲了當上豐家家主,他纔會這樣做。如果隋涼可以幫助他當上豐家家主,他們沒準也可以成爲朋友。 隋涼嘴角微翹,說道:“說不準,以後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後會有期。” 話畢,他轉身跑向了山下。 今天,本來他打算殺死豐家人,不過看到皇甫金,他想起了嫁禍計劃,既然要嫁禍豐家,那麼豐五靈等人死了,就沒法嫁禍了,讓他們活着,更有價值。 隋涼並沒有拿那大皮箱的錢,對於他,錢多了也是數字,何況這筆錢要是拿了,便是給了皇甫家追到自己的線索。拿這些毒品,是覺得這種對人類有害的東西就該毀滅。 …… 大約五分鐘,豐五靈等人依然躺在地面沉睡着,豐九華所站的山頂,再次出現一名黑衣青年,他抱着大狙擊槍,身姿矯健。 那青年剛走上山頂,就道:“他是誰?我第一次見到可以不用眼睛,空手抓住狙擊槍子彈的青年,此人實力非常強大。” 豐九華平淡道:“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隋涼,原本我只是覺得他心智過人,有點天賦。但是這次交戰,讓我知道,他的潛力和天賦非常高,更是一個梟雄似地人物。” “這種人,要是成爲敵人,會非常麻煩,你剛纔爲何不施展出自己的最強實力?直接殺了他。”青年道。 豐九華伸出左手,顯出被捏斷骨骼的手腕,說道:“我剛纔是想過殺他,可是一次交戰,我發現我一個人
很難殺死他。除非你在我身旁。” “我殺過二十多名元罡期修行者,也見過空手接住我的子彈的人,可卻沒見過他這麼輕巧的。看來他的真實實力還沒表現出來,有意思。要不要我找機會殺了他?”青年眼中顯出冰冷神色,看向豐九華。 “葬身,世間之事,不是殺就能完美解決,有些人活着比死去更有價值。何況,有些人也不是你想殺就可以殺的。作爲殺手,你應該知道,沒有利益的刺殺,那便是愚蠢的行爲。”豐九華平淡道。 南宮葬身,在華夏殺手界中一個傳奇性的名字,他殺人不多,卻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且每次都是在很多高手保護下,擊殺目標,幾乎沒人看到他真面目,被人稱爲“狙神”。可是很多人卻不知道,狙神還只是一個青年,而且曾經還是一個貧民窟裡的瘦小孩兒。同時他們也不知道,豐九華很小就暗中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南宮葬身便是他從貧民窟中帶出來的天才。 南宮葬點頭道:“明白了,那我便不殺此人。” 豐九華再次道:“也許我們會暫時成爲朋友。” 說罷,他與南宮葬身轉身走向了山下,留下了暈倒了的五人和一皮箱錢。 …… 隋涼奔跑在山區中,發現一條小溪流過,而後想起了手提箱中的毒品,隨即將那白色固體毒品結成粉末,直接撒進了水中。一邊灑,他還咧嘴笑道:“這麼好的麪粉,都打水漂了,唉!豐家又虧了,活該。讓你們沒事偷襲我,我是伸張正義。” 正在灑毒品時,隋涼感覺手機震動響起,看到是聽心的電話。 “大半夜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做什麼?”隋涼皺眉,接通電話道:“喂,丫頭,這麼晚了不睡覺,幹什麼呢?” 聽心略帶擔心的小聲音響起:“隋涼,我剛纔做夢,夢到你被人用手槍打中腦袋了,好多血,好可怕!你現在在哪兒呢?” 隋涼嘴角微翹,心中涌現出絲絲暖意,他微笑道:“我躺在酒店的大牀上,睡覺呢!你這丫頭,不是早和你說過嗎?我現在的體魄,子彈根本打不穿,我的皮膚比防彈衣還解釋。你今天不是和小紫一起睡嗎?你不怕吵醒她?” “小紫姐姐在睡覺,我偷偷的跑進衛生間,給你打電話,不會吵醒她。”聽心道:“在四川吃得飽嗎?多會兒回來?還有哪裡天氣冷不冷?” “吃的還行,天氣不算冷,大約兩三天就回去了。”隋涼道,而後想了想,又說道:“是不是睡覺時沒我抱着,害怕了?你這入兵期大高手真膽小。” “我,我纔不膽小,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你快回來吧!你要是三天內回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要作什麼都可以的。”聽心有些結巴的說道。 隋涼在小丫頭話語中聽出了絲絲思戀與依賴,要是平時聽心可不說這種害羞的話語。大半夜說,一定是非常不放心自己。 隋涼堅定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後天就回去,到時要洗的白白淨淨的,等着我哦!” “嗯。” 又聊了五分鐘,聽心有些困了,便是掛斷了電話。 隋涼將最後一點毒品灑入小溪,轉身跑向山下…… “明天再修煉一天,後天回京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