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用得着這麼誇張!”
在距離演唱會還有五條街的地方,秦壽一邊說着,一邊停下了車。
這個時候。
順着秦壽的目光向前望去。
目光中。
在前面半條街後,街道兩旁,依次排列着一輛輛小車,而在街道中央,來回穿梭着行色匆匆的行人。
這些行人完全將道路堵塞,而且,這些人中的大多數,赫然都抓着一根根熒光棒。
有些人,幾個人一組,還抓着佈滿彩燈的牌子。
“這也算誇張?別傻了,快點把車停好,我們趕緊走過去,早點入場,運氣好的話,可以早點看到秋語!”
蔣可欣開口催促。
陳欽欽與沈月深以爲然的點頭。
“好好好,我馬上順着停過去!”秦壽也懶得多說什麼,駕駛着汽車靠了過去。
轉眼,小車停穩。
“嗯?”
正要下車,蔣可欣的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一轉,皺着眉頭看向前面的秦壽:“壽哥哥,根據你先前的表現來看,你好像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難道……你不是秋語的粉絲?”
“嗯?”
蔣可欣話音一落,陳欽欽與沈月也反應過來,同時輕哼一聲。
同一時間,三女不約而同,半眯着眼睛看向秦壽。
秦壽的腰桿陡然挺直。
這一刻,秦壽的頭腦中,自然而然浮現出,當初陳欽欽與蔣可欣這兩個腦殘粉,一同教育徐有容的場面。
媽蛋,兩個人就能把徐有容教育成那樣,這裡可有三個人啊!
頭腦中,種種念頭迅速閃過。
“我怎麼可能不是秋語的粉絲,只不過,我不像你們,我可是窮人,根本就沒錢到現場聽秋語的演唱會,這種場面自然是第一次見面。”
描述起來有些冗雜,實際上,面對三女詰問的目光,秦壽瞬間迴應:“別說廢話了,我太想馬上看到秋語,快點快點!”
說完,秦壽拉開車門,率先下了車。
三女對視一眼,齊齊點頭,算是相信了秦壽的說辭。
“壽哥哥,別急走,車上還有東西呢,需要你扛到演唱會去!”蔣可欣追下車。
“啥東西還要扛?”
秦壽反問一句。
“你打開車後蓋就知道了!”
秦壽依言打開後蓋,一眼望過去:“我靠,這麼大、這麼粗的棒子,你們也太重口了吧!”
“什麼這麼大、這麼粗,你就不能用點好聽的形容詞?”
陳欽欽皺了皺眉。
“什麼棒子,你不能說全名嗎,這是熒光棒!”
沈月插了一句,對於秦壽的話語,同樣表達出不滿。
“額,我不是從來沒見到這麼大的熒光棒嗎,都有兩個人那麼長了,我這也是吃驚的好不好?”
秦壽訕訕一笑,旋即,眼眸又是轉動一圈:“你開始想到了什麼,給我說說唄!”
“哼,除了熒光棒,還有三個橫幅,拿好跟我們走!”
三女齊齊白了秦壽一眼,懶得多說,囑咐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我!”
ωwш● t tkan● ¢O 秦壽連忙拿着熒光棒以及所謂的橫幅,跟了上去。
一邊跟上,一邊秦壽略微打量橫幅,橫幅的正面很正常,不過,橫幅的背面,卻是一個網絡狀貌。
難道這三個小妞還存了用這東西當網,去網西門秋語拋出的繡球?
盯着三女的背影看了一會,秦壽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腦殘粉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再無言語。
一男三女,一行四人,沿着道路,跟隨人羣,終於走過整整五條街道。
擡眼望去。
演唱會場地終於出現在眼底。
目光中,華燈搖曳,各色光芒的燈光投射,將這一片地域照射得猶如白晝。
西門秋語的巨大畫像懸掛在演唱會的正中央,四周牆壁上,掛滿了一幅幅巨型宣傳海報。
“看什麼看,快點把門票拿出來,我們去排隊,還不知道要排多久呢!”
沒有讓秦壽多看,三女催促。
秦壽聳了聳肩,一手將條幅網、熒光棒抓攝在一起,脅在肋下,一手懷中,將四張演唱會門票拿了出來。
“先說好,我可沒讓你們給我演唱會門票,事後,你們可不能找我要錢!”
一邊將三張門票分出來,遞給三女,一邊秦壽不要碧蓮的撇清自己與門票間的關係。
“你昨天晚上可還贏了五十萬,怎麼,你就這麼一毛不拔,連一萬多塊的門票錢都不願出?”
蔣可欣、陳欽欽兩女沒有反應,沈月接過門票,卻斜眼看着秦壽:“欽欽可是你女朋友,你難道一點都不想請她聽一場演唱會?”
“欽欽是富婆,哪能看上我這點錢,那句話不是說的好,能者多勞,推而廣之,富者付錢!”
秦壽一臉理所當然。
完全不要了碧蓮。
“欽欽,這樣的男朋友,你還喜歡嗎,我要是你,就憑他這一句話,我直接就要和他分手!”
沈月轉頭看向陳欽欽。
“沈月啊沈月,你真是好心機,網絡上那個詞語心機。婊,真適合你!”
陳欽欽還沒回應,秦壽已經開口:“我知道,你是想讓欽欽甩了我,然後就你趁虛而入,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
轉頭看向沈月,秦壽無比正色。
沈月一愣。
旋即直直看着秦壽,說道:“呵呵,我還是小看了你的臉皮厚度!”
“你看,被我說中心事,想要轉移話題,什麼叫我臉皮厚度,只要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臉皮很薄很薄的人,欽欽,你說是不是?”
秦壽理所當然看向陳欽欽與蔣可欣。
蔣可欣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接話。
內心知道秦壽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不然,有這樣的男朋友,有時候真的忍不住想要將他掐死。
陳欽欽突然有些相信秦壽那天晚上說的話,那封情書,真有可能不是他寫的。
想這麼多幹什麼!
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陳欽欽徑直道:“……好了好了,不要說廢話,趕快排隊,再等會兒,人多了,還不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
說完,陳欽欽率先走上前去。
沈月瞪了秦壽一眼,相繼跟了上去。
秦壽與蔣可欣自然跟上。
不得不說,西門秋語的演唱會足夠火爆,秦壽等人已經提前兩個小時前來。
但就算如此,他們也排了足足半個小時,方纔進入演唱會會場。
會場是一個橢圓形的存在,舞臺搭建在正前方的盡頭,此時,舞臺燈光昏暗,一個人都沒有。
同舞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已經熱浪朝天的觀衆席。
這個會場乃是新海縣新近修建的體育場,這個體育場可以容乃十萬人同時存在。
此時,絕對已經有兩三萬人存在。
新海縣縣城中才多少人!
“咦,我們的座位不是應該在最靠前嗎,怎麼在這裡!”
行走上去,秦壽頓時驚異出聲,他發現,像三女這樣有財力又有勢力的腦殘粉,竟然沒有去搶最前面的位置。
“你知道什麼,我們經過長期的數據研究,我們發現,就是這個範圍內,最容易接到秋語拋出的幸運球!”
蔣可欣沾沾自喜地說道。
秦壽稱之爲繡球的東西,真正的名字正是叫幸運球。
“說這麼多幹什麼,快記記歌詞,爭取就算緊張,也不會忘記歌詞!”
陳欽欽覺得,還是少同秦壽說話,主動岔開話題,立馬拿出記載歌詞的小本本,開始瀏覽起來。
蔣可欣與沈月也同陳欽欽有相同的想法,分別拿出了小本本。
秦壽四下打量後,無聊之下,徑直仰躺在座椅上。
轉眼,睡熟。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一陣尖叫突然出現。
演唱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