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則是暗自苦笑,這哪裡是什麼大氣魄,而是債多了不愁啊!
朱宏宇再度說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那玉片加上你現在提供的才只有三片,我估計那戴立他們現在也沒有功夫去找你麻煩,再者你也可以放心,北闕宮的強者不可能親自出手對付你,他們若是出手,就是壞了規矩,我們萬象門的高手也不會不管的。”
杜宇點頭,這樣的話他就更加放心了。
“那這空間戒指,朱爺爺你要不要看下?”杜宇指了指自己指頭上帶着的戒指。
朱宏宇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必,而且據我所知,韓家找到兩片玉片的地方並沒有空間戒指,所以我猜測,這石室內存放的東西並不一樣,所以戴立他們也可能不知道這個石室內有空間戒指這樣的東西,你也切記不要宣揚,如果傳出去,肯定會有大量高手來找你麻煩。”
“這我自然懂得。”杜宇點頭。
開玩笑,這可是空間戒指,戒指無法估量。
如果傳出去,恐怕他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就得身首異處了。
現在這件事情只有三個人知曉。
杜宇本人,安雅和朱宏宇。
都是杜宇非常信得過的人,自然也不會擔心什麼。
因此,商量完了關於天元真人藏寶的事情,杜宇也就暫時放心了下來。
頓了一下,杜宇說道:“朱爺爺,現在安雅也成了古武者,我能教給她一些我們萬象門的功夫嗎?”
這種事沒有得到朱宏宇的首肯,他自然不敢自己做主。
朱宏宇點了點頭,笑道:“當然可以,安雅這丫頭算是你領進門的,自然也算是我們這一脈的,你儘管傳授就是。”
“謝謝朱爺爺。”安雅在一旁立刻興奮的道謝。
朱宏宇笑了笑,又叮囑杜宇說道:“你這倆月最好抓緊時間修煉吧,那戴立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我們萬象門不比北闕宮弱,甚至還要略微強一絲,外門的精英弟子,都不會比戴立弱多少,兩個月之後的比試,你可不要給我丟臉了。”
“朱爺爺放心!”杜宇現在很有豪氣。
倆月時間,如果不出意外,足夠他突破到煉神境了。
年輕一輩中能夠達到煉神境的屈指可數,到時候就算不能橫掃,也不會有太大壓力。
當然,他也不會小看天下豪傑!
就比如那個戴立,雖然只跟他過了一招,但是杜宇覺得那傢伙也到了煉體巔峰,兩個月之後,估計也差不多可以突破到煉神境了。
可想而知,到時候突破的精英肯定不少,不會如同他現在所想象的這麼輕鬆!
“行了,沒有啥事的話你們就回去吧,我要回門派一趟,把這玉片送回去。”朱宏宇下了逐客令。
杜宇和安雅兩人頓時起身告辭。
回到了家中,安雅直接就撲倒了柔軟的沙發上:“哎呀,這兩天可是累死了,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杜宇莞爾一笑,可不是嘛,雖然纔去了雲市兩天,可是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可絕對不少。
先是旱魃,後又是這藏寶圖的事情。
每一件事放在世俗中可都是能夠震驚天下人的事情。
“我也先去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杜宇也覺得有點累,隨便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矇頭大睡了起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杜宇準時醒來。
看了一眼,安雅還在睡覺,杜宇出去買了早飯回來放着,他自己先把自己的那一份給解決了。
不多時,安雅也醒了,洗漱之後吃飯。
拿了一根油條放在嘴中,安雅口吃不清的說道:“杜宇,朱爺爺可是說可讓你教我功夫,今天就開始吧。”
杜宇頓時笑了起來,“你確定嗎?”
安雅瞪着大眼睛,一個勁點頭。
她想要成爲高手很久了,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杜宇想到了自己之前跟着朱宏宇學習功夫的情況,露出了一個堪稱恐怖的笑意。
兩個小時後,門前的大院中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杜宇,老孃發誓今生跟你勢不兩立,啊……”
“杜宇,姑奶奶不會放過你的,好痛,啊……”
“杜宇,本姑娘和你拼了,哎呦,我的腿……”
大院中,安雅現在幾乎要累虛脫了。
杜宇可是沒有一點心軟,完全把朱宏宇當初教他的那一套拿來教安雅了。
對於學習功夫這件事,杜宇從來不馬虎。
因爲現在的馬虎,可能在將來的某個時候,就會成爲葬送自己性命的因素。
再加上安雅坑了他那麼多次,現在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安雅同志啊,你這樣可不行,太嬌弱了,想要習武,怎麼能如此的柔弱?更何況想要成爲高手,不經歷磨練怎能成才?這才只是一點點開始而已啊……”杜宇一副我爲你好的樣子,讓安雅氣到雙目雙目噴火,卻無可奈何。
“你給老孃等着,等老孃能打過你了,非把你揍成豬頭!”安雅在心中不斷怒罵。
不過雖然喊着痛,可她卻並沒有偷懶,而是認真的練習着。
這,也是一個武者應該具備的素質!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安雅直接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氣。
杜宇的手機卻是忽然響了起來:“杜宇,出事了!”
“蔣思涵?出什麼事了?你別急,慢慢說。”杜宇心中微微一沉。
那邊說出的u話卻讓杜宇一陣愕然,“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剛纔,咱們學校的校花寧菲,寧菲你知道吧?就是她,忽然給了十萬塊……”
寧菲?
又是寧菲?
這妮子最近是怎麼了,這麼神神秘秘的。
頓了一下,杜宇問道:“她爲什麼給你錢?”
蔣思涵忽然有些尷尬了起來,“我家裡出了點事,要用錢,不過我們湊湊就可以,可是寧菲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直接就給我卡上打了十萬塊,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杜宇一愣,然後纔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家裡出事了?出什麼事了?爲什麼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