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事情?”柴尊者頓時轉頭朝着杜宇看了一眼。
杜宇看了一眼劉仲,隨後衝着柴尊者揮了揮手,笑道:“劉尊者有何時需要和晚輩商量?真是讓晚輩有些受寵若驚!”
劉仲看着杜宇,心中卻是在感慨,這個小子,的確有些能耐。
面對自己,不卑不亢,也沒有因爲剛纔虛影女子出手而顯得傲慢,這個態度,還是很讓他滿意的。
因此他也是客氣道:“杜宇小兄弟,過陣子,可是要去古戰場?”
“嗯?”杜宇的眼中瞬間閃過一道寒芒,這個劉仲,怎麼會知道?
柴尊者的臉上也是閃過一抹殺機。
他現在既然成了杜宇的護衛,自然是非常的爲杜宇考慮。
一切能夠威脅到杜宇的因素,他都要抹除!
劉仲感受到了兩人的殺意,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小兄弟如此驚豔,這區區北部區域自然是困不住你的,所以我也就斗膽推測了一下,若有冒犯,還請小兄弟不要介意,我真的沒有惡意!”
杜宇盯着劉仲看了半晌,才收起了殺意,沉穩道:“那劉尊者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和我說?”
劉仲笑了笑,旋即揮手佈置下一個隔音禁制,才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劉家,其實並不是北部的人,這裡的劉家只是一個分部,如果小兄弟想要去古戰場,或許我們可以幫你一二!”
“哦?”杜宇心中一驚,奶奶的,這個劉家很牛掰啊,竟然是古戰場那邊的大家族的分部?
他看向了柴尊者,這些事情,他可不知道真假!
柴尊者也是一愣,旋即苦笑了起來:“怪不得呢,劉家一直對於北部的各種事情都顯得很是淡然,而且從無爭雄之心,原來是你們根本看不上這貧瘠之地,呵呵,其實各大勢力也都暗自推測,你們劉家或許不是北部之人,只是一直沒有什麼證據,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劉仲笑了笑,“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我們總不能逢人就對人家說我們是來自古戰場的大家族吧!”
柴尊者笑了一下,旋即衝着杜宇點了點頭,同時傳音道:“少主,這劉仲的話,應該可信!”
杜宇的眼神一閃,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旋即衝着劉仲說道:“劉尊者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晚輩,讓晚輩有些惶恐,不知道劉尊者……是何意圖?”
“呵呵,當然是想和小兄弟合作一番了!”劉仲微笑道。
“合作?”杜宇看着他,心中卻是很疑惑,就算這傢伙因爲剛纔靈兒的震懾想要交好自己,可是自己也沒有什麼資格能夠和古戰場的大家族合作吧?
劉仲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當即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古戰場很大,裡面強者無數,資源也衆多,可是同樣也危險無比,有些地方,就算是有柴尊者護衛,也難以進入,因爲那些地方,只有超級勢力的人,纔有資格進入!”
杜宇心中一動,他沒有說話,剛纔靈兒的確也說過,柴尊者的實力在古戰場也不是無敵。
只是一般的強者。
這樣看來,劉仲的話是可信的,而且,劉家似乎在古戰場中,也是很了不起的存在!
但是這傢伙這樣說,他就有些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劉尊者的話,晚輩不是很明白!”杜宇眼神一閃,緩緩說道。
他對古戰場不熟悉,所以,還是把包袱推回去的好。
劉仲也不在意,只是笑眯眯的說道:“比如,傳承塔,這就只能有各大勢力的人才可以進入,而且,名額有限!且,此次傳承塔,將會在數年後降臨!”
“傳承塔?”杜宇對這個東西一點沒有了解。
剛纔靈兒也沒有提及。
但是柴尊者卻是瞬間失聲驚呼道:“傳承塔?是那個百年一次的至高傳承之地傳承塔?”
“不錯,就是那個傳承塔!”劉仲極其肯定的說道。
柴尊者一陣驚愕,他雖然不是古戰場的人,但是也多少有些瞭解。
杜宇則是沉默着,這玩意他不知道,還是少開口的好。
他只是淡淡的問道:“這傳承塔,是何物?”
劉仲笑了笑,沒有解釋,而是說道:“這還是讓柴尊者親自給小兄弟解釋的比較好。”
他倒是挺會做人,擔心自己說的話,會讓杜宇不信。
杜宇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而是看向了柴尊者。
柴尊者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少主,這傳承塔可是個好東西,雖然每百年就會出現一次,但是可千萬別因此而覺得這是個普通的地方,出現的次數這麼頻繁肯定沒有好東西,可實際上,這傳承塔,是真正的寶地,比這婺溪島強上無數倍!”
“這麼厲害?”杜宇一陣愕然。
柴尊者點頭,道:“雖然出現的次數很頻繁,但是也有限制的,上三境以下的修士纔可以進入,名爲傳承塔,就是意味着有驚天的傳承,如果能夠得到裡面的一些傳承之術,那就非常的了不得了,這是一個通天之地,若是有幸得到一些好的傳承,將來超脫有望!”
“喔……”杜宇沒有說話,心中卻是有些驚訝。
超脫有望?
他現在也瞭解超脫對於這些強者們來說意味着什麼,爲了半步超脫,柴尊者都願意成爲他的護衛。
何況是完全的超脫?
但是,僅僅是一些傳承,就那麼逆天?
“少主,你可別小看了這些傳承,這些傳承的來歷很神秘,反正無從考究,可卻是真的逆天啊,就算不說那遙遠的超脫,可是能夠在裡面得到一些厲害的手段,也可以縱橫古戰場,少主,您若是想要達成目的,在古戰場立足,這傳承塔,必去不可,那些萬族天驕,真正的天驕,都掌握一些傳承之術!”柴尊者看着杜宇,認真說道。
杜宇心中一震,他從柴尊者的話中聽出了一些東西。
這傢伙,似乎知道自己要和萬族天驕對戰,從而特意點明瞭這一點!
他沉吟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劉仲,道:“劉尊者的誠意我明白了,就是不知,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得到一個進入傳承的名額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