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和路遷兩人看到杜宇進入木屋,也是期待了起來。
畢竟這種屋子內的機緣,以前的每次開啓也都很難遇見,裡面的好處,都很大。
在他們的期待中,杜宇踏入了木屋!
“恩?這麼古樸!”杜宇進入木屋,一陣愕然。
這木屋內還真是夠簡樸,只有一個木桌和一個凳子,除此之外……
杜宇的眼神瞬間就看向了那個木桌上的一物!
“這是……”杜宇盯着那玩意,心中有些震驚。
這東西,他不認識,但是他的血脈之力卻有些沸騰!
有一種燃燒的跡象。
同時有一股驚天的可怕危機襲上心頭,讓他瞬間警惕了起來。
那是三滴血,三滴殷紅的血!
放在一個透明的器皿中,散發着可怕的氣機!
“這是什麼血液?僅僅只是一滴,就有這麼可怕的煞氣,這還是被器皿之力給削弱了的緣故!”杜宇很是震撼。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要被殺意給充斥了,想要不顧一切的發狂,去殺人!
這絕對是強者的血液。
而且還是非常強大的那種強者!
不然的話,一滴血,不可能保存了這麼久,還有着這樣的靈性!
“就是不知道是人血,還是兇獸之血。”杜宇嘀咕。
但是不管怎樣,都毫無疑問,這血液的主人,絕對是強大無比!
這血液,一共有三滴!
都散發着可怕的氣機。
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就是木屋內的機緣?三滴來歷不明的血液?這算什麼機緣?”杜宇有些無語了。
他想了一下,走了過去,拿起了其中一滴血,打開了器皿的蓋子,想要探究一下這到底是什麼血液。
下一刻,他的臉色就是瞬間一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瞬間把那器皿的蓋子給蓋住了!
然後他就大口的開始喘息!
太可怕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
之氣隔着器皿,他雖然也感應到了這血液的厲害,但是剛纔打開那器皿之後,和這血液直接接觸,那血液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差點就要把他的靈魂給生生震到崩潰!
幸虧他的速度快,又合上了蓋子,若是晚了那麼一秒鐘,他現在就成一個死人了!
“我的天,這他媽到底是什麼人的血液,僅僅只是一股氣機,就能滅殺我!”杜宇看着這血液,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卻是再也不敢妄動了!
直到他徹底恢復了精神,纔敢再去看去。
“咦?這是……”杜宇忽然看到了這器皿的後面,有一個玉簡,然後把神念探入了其中。
片刻後,他就苦笑了起來。
那玉簡內只有一段很簡短的敘說。
是在告知這血液的來歷。
但是也是語焉不詳。
大意就是,祝賀他好運的來到了這裡,並且得到了這三滴血。
這三滴血,可以煉化三次,每次煉化後,都可以讓他得到一些好處,但是得到什麼好處卻是絲毫未提,末了又是說,如果在危機時刻,煉化一滴血液,可以讓他的實力暴增!
其他的,卻是隻字未提!
“搞了半天,原來也是個保命的東西,而且還不如替死之物好呢!”杜宇腹誹不已。
但是還是把這三滴血帶着器皿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雖然這三滴血看起來比較雞肋,但是能夠被這婺溪島這麼重視,放在木屋內,而且氣息還那麼可怕。
肯定也有不凡之處!
既然遇到了,自然也不能錯過!
收完了血液,杜宇再度把木屋給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之後,衝着木屋的中央拜了一拜,然後走出了屋子。
神奇的是,他走出屋子後,木屋頓時消失了!
真真正正的消失了。
不僅用肉眼無法看到,就連神念也掃視不到!
木屋本來存在的地方卻是被一團彩色的光團替代了。
杜宇一陣驚異,這應該是一種非常高級的手段,是空間類的手段!
他猶豫了一下,朝着那光團走了過去,想要看看是不是還能弄到點什麼好處,可惜,他的身體直接從光團中穿過,什麼都沒有發現。
杜宇瞬間明白了,這裡的機緣他已經得到了,無法再得到了。
當即他也不貪心,只是笑了笑,暗自說道:“等自己的陣法一道造詣提升一些,大概也可以藉助陣法之力做到這種地步!”
然後他便朝着鐵橋走去。
回去的路上,卻沒有任何的危機,他一路平安走到了鐵橋上。
然後也沒有遇到什麼重力和狂風,很快就走到了鐵橋一半的位置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杜宇的腳步忽然一頓,看向了一個方向。
許峰和路遷兩人也同時心有所感的看了過去。
只見一批修士走了過來,阻止有十多人。
看其服飾,是紫電聖宗的弟子。
此刻,那走在最方面的一名弟子,朝着這邊看了一眼,隨後就瞪大了眼睛。
“那裡有一個光團,應該是一個很大的機緣吧,都散發出顏色了!”這傢伙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透着貪婪!
然後衝着其他人打了個眼色,快步走了過來。
竟然連一旁的許峰和路遷兩人都直接無視了!
這讓杜宇看的一陣無語,這個領隊的傢伙,不是之前比斗的時候紫電聖宗的那三個天驕弟子,而是一個杜宇完全不認識的人。
不過這傢伙的實力不弱,氣息很強,雖然不及紫電聖宗的火猛和另外兩人,但是也差不多是那個級別的存在了。
怪不得可以帶一隊人搜尋。
現在這傢伙直接就走到了鐵橋上,然後他纔看到了鐵橋中央的杜宇。
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從他這個方向看去,杜宇此刻處於鐵橋的中央,應該就是剛剛走了一半,想要去得到那個光團!
“小子,給我滾回來!這等寶物,也是你能染指的嗎?”這傢伙狂妄的開口,很是霸道。
杜宇笑了,這還是真是見鬼了,這傢伙竟然這樣和自己說話?
怕是連紫電聖宗的那個尊者都不敢和自己這樣說話吧?
不過他也清楚,剛纔比斗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外傳,所以這傢伙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