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花融沒反應過來,過了足足三秒鐘,他才道:“盧總的意思我沒明白。”
盧北川笑道:“我直說吧,我準備把你的公司買下來,你開個價!”
“靠,霸氣!”杜子琪忍不住挑起大拇指。
於廉和張茜對視一眼,沒想到盧北川如此闊氣,竟然提出這種想法,在於廉看來,盧北川能夠和花融合作已經很好了,沒想到他竟然看上了花融的公司,張口就要買下來。
要知道花融可是馬氏集團的人,盧北川和他並非一個陣營,花融身邊不缺乏有錢人,但他們都沒有支持花融,說明並不看好這家公司。
而盧北川張口就是買,着實令人吃驚。
“首先我感謝盧總對我的支持以及對花融製作看好,目前來說,我確實需要錢,於主任找我談這件事,我就是因爲缺錢,否則我自己就承包下來了。”花融也說出了實情。
“但……”他話音一轉,“我投資花融製作這家公司並不是爲了錢,而是要實現心中夢想……”
盧北川笑道:“夢想要實現,但也是要有生活的,沒有資金注入,我敢說你的公司不出三個月就陷入危機。”
花融點頭,“盧總看的很準,也確實,這件事上馬氏集團並沒有給予我支持,全憑藉我個人的努力。不過盧總也不要把話說的太過絕對,除了盧總,還是有其他人看上這家公司的,願意拿出二十萬美金來。”
盧北川哈哈一笑,“你說的這個人是你的初戀杜莉吧?”
花融沒有反對,用沉默表示承認。
盧北川敲着桌面,道:“你說出來,就說明你並沒有答應杜莉,這麼好的投資者,還是初戀,按理說你應該答應纔是,但……呵呵,這隻能說明杜莉提出了一些苛刻條件,讓你無法同意。
我這個人不磨嘰,你要願意咱們就合作,把花融製作賣給我!要是不願意就拉倒,明天我就自己成立音樂公司。在這一行,錢很重要,人脈更重要,沒錢沒人脈,只說一句我有夢想,等於……放屁!”
花融握緊了拳頭,他承認盧北川說的有道理,不答應盧北川,就得答應杜莉,否則他自己一個人根本撐不下來。
跟杜莉,他無法討價還價,畢竟當年兩人還有一層關係,但跟盧北川,花融卻是敢於開口,“我最多出售三成股份……”
盧北川站了起來,“小杜,走。”
杜子琪跟着起身,兩人往外就走。
於廉連忙站起來,“哎哎哎,盧總別走別走啊,剛剛聊的好好的。”
張茜一步過去,拉住了盧北川,有些撒嬌的口氣道:“盧總啊,咱們在好好商量商量唄。”
盧北川回頭,“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用再商量。”
於廉道:“花總,您在讓一步吧。”
花融咬牙,“好,我看盧總是真心要買,最多五成!”
盧北川搖頭,“我看你是有夢想的人,我給你留三成股份,我要七成,要不然這事沒得商量,價格方面你說了算!”
花融苦笑,“盧總何必苦苦相逼,花融製作是我嘔心瀝血打造的,雖然成立的時間短,但前後簽約的十幾名歌手,可是花費了我多年心血。”
盧北川擺擺手,“別說這個,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我要是說五百萬呢?”花融直視盧北川。
杜子琪三人被震驚了,“你還真是不要臉,就你說所說,你的公司一共也就花了一百萬投資,現在……轉臉要五百萬?還是你狠啊!”
於廉也覺得花融漫天要價了,一兩百萬就已經很高了,人不能沒底線,估計盧北川不會同意。
沒想到的是,盧北川微微一笑,道:“五百萬全部買斷!你賣嗎?”
什麼?
現場三人又驚愕了,杜子琪悄悄拉盧北川的袖子,小聲道:“師父,你這種冤大頭的事,你不能幹啊……咱們自己成立一家公司,能花多少錢?”
花融額頭已經有了細汗,他伸手擦拭一番,隨後道:“盧北川,你贏了!你是我見過最有魄力的人,但花融公司確實不能全部賣給你,我開一個底價,兩百萬,你拿走六成股份,我只要四成!否則,我說什麼也不同意。”
“可以!”盧北川爽朗一笑,他要的是花融製作的絕對控制權,六成股份已經足夠,兩百萬的價格不高,過上幾年,便能翻上幾百倍!這絕對是筆很划算的買賣。
於廉聽到盧北川同意了,連忙拍手叫好,溜鬚拍馬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盧總還不到二十歲,便有如此魄力,我等拜服!”
張茜也跟着道:“盧總的確有魄力,也有財力,關鍵是,還有眼光。”
杜子琪冷笑,“有眼光的不是他,而是花融!”
盧北川哈哈一笑,重新坐了回來,“光顧着說話了,來來來喝酒。花總,咱們的事就這樣定下來,明天我安排杜子琪去跟你簽約。”
杜子琪一愣,隨後挺挺腰桿,“盧總安排,我一定完成。”
花融心頭暗暗吃驚,這盧北川究竟是什麼身份?杜子琪可是杜半城的女兒,未來杜氏集團的接班人,身價幾十億,竟然以這人馬首是瞻?
於廉和張茜對望一眼,臉上也都露出了驚詫的神色。
盧北川道:“於主任,咱們現在可以談談承包黃金時間段兩小時的具體事宜了。”
不知爲何,聽到盧北川這麼一說,於廉心頭髮顫,總有種害怕的感覺,“好好,您說。”
盧北川道:“於主任說的價格不高,三百萬嘛實在買賣,我這個人不喜歡刻意壓低朋友的價格,願意讓朋友多賺錢。”
於廉好像聞到了一股子陰謀的味道,這盧北川肯多給他錢?
“不過呢,我也有個小條件,咱們這個歌手大賽啊,搞一季不夠!在宣傳上就不行,至少也得三季五季的,只有堅持下去,纔能有搞頭,對不對?”盧北川端着酒杯笑着問。
於廉皺眉點頭,還有些不明白盧北川的具體意思。
“所以,咱們要承包,承包一年可不行,你看看農村那些土地,哪有承包一年的?都是十年八年的!”盧北川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