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刀鞘,其實就是用一張皮革做成的簡易刀套而已。
爲首漢子將**抽出來,**保養得很不錯,光滑鋥亮,可以當鏡子用,鋒面鋒利。
可秦朗見到對方突然拔出**來,卻沒有任何吃驚。
爲首混子又環顧四周,發現這公司的員工,也跟秦朗一樣的表情,一點也不怕他拿**。
“哼,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抽出**來,是要幹什麼嗎?”
爲首混子面子上過不去了,冷冷說道。
“我只知道,你帶**,還特意在**外面加了一層套,你只怕一年也使用不了它一次吧。”
秦朗笑着問道。
如果真是窮兇極惡的人,反而不會帶上這樣的**,要麼什麼東西都不帶,要麼就帶槍,或者坎da0什麼的,也比**有用。對方帶上這把**,只能說明對方是想用這個來壯膽氣、嚇唬人的。
爲首混子臉色訕訕,麻痹的,這樣都嚇不到那年輕人。
他當然不敢拿着**直接捅人。只是來收點保護費來的,可不想被警察叔叔扭送到局子裡關鐵窗。
“給我。”
秦朗望着那把光滑鋒利的**,突然說道。
“你想幹什麼?”
爲首混子心說,總不能什麼都給你吧。
如果這年輕人是個二愣子,拿上他的**就想刺他,那他也不敢冒這個險。
“我不真正露一手,你們是不會知道什麼才叫後悔的。”
秦朗決定就給這三個沒賊膽的底層混混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
“你拿我的**,要表演什麼?”
爲首混子奇怪地問道。
今天來這家小公司,可是越來越覺得衝動了,碰到了一羣奇葩的人,尤其是這個老闆,既不罵他們,也不報警,更沒有發動員工上來圍毆打跑他們,就好像……是在貓戲老鼠一樣。
爲首混子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可他又覺得秦朗不是傻子,儘管奇葩了點,但應該不至於拿到**後就胡亂刺人。
“我給你,看你打算露一手什麼樣的絕技。”
爲首漢子小心倒捏着**尖端,將纏有白色棉線的刀柄,遞到了秦朗面前。
秦朗拿住刀柄,突然將**往自己上方一扔。
**打着旋兒使勁旋轉,尖端和尾端不停地來回變換。
爲首混子隨後竟然看到,秦朗直接朝着空中還在不斷翻滾的**抓去!
我擦,這是要幹什麼,徒手接**嗎?
敢情這年輕人……是玩雜耍的?
不過就算對方是個雜耍行家,但要徒手接這樣鋒利的**,危險係數也相當大,最起碼爲首混子自己是不敢去做的。
萬一沒接好,接錯了位置,**尖倒插了下去,手掌都會被扎穿不可。
正想着的時候,爲首混子聽到了同伴的驚呼聲。
定睛一看,秦朗已經穩穩抓住了**的尾端,倒懸着**,微笑看着他。
“哼,你這個雖然巧,但真動手起來,雜耍可沒用。”
爲首混子不服氣說道。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從我這兒拿走保護費了?”
秦朗問道。
“那當然!”
“這樣,我也不想用強逼的手段來收保護費,你小子實力還算不錯,咱們可以交個朋友,你只需要交五千塊就可以了。”
本來打算收一萬塊保護費的,但這小子貌似有些門道,他也不願意將人給逼急了。
可秦朗壓根沒想過還要給這三人掏錢。
“保護費我沒有,不過我可以讓你見識一下。”秦朗繼續拋飛着**,動作雲淡風輕,偏偏好幾次都能準確抓住**的尾端。
“就這個?哼,還震服不了我們!”
爲首混子嘟囔道。
“我本也沒打算靠這個就讓你們服氣。”
秦朗說完,右手突然握住了整把**。
“你不會想用力握緊吧?”
爲首混子可以想到當秦朗手握緊**時,鋒利的**馬上就會割破秦朗的手。
這年輕人,難道想玩一出誰比誰狠,來嚇退他們?
“我可提醒你,這把**鋒利的很。”
爲首混子喊道。
秦朗微微一笑。
他將右手平舉着,使得衆人能夠清楚看到他的動作。
手上加力,秦朗的手掌,將**整個包裹了起來。
繼而,包裹成形的拳頭,裹着**使勁用力,像是在揉麪團一樣。
三個混子:“……”吾k?,什麼情況?
他們原本預料的秦朗手掌流血的畫面,壓根就沒有出現!
如果說**是秦朗本人的,那麼他們還能對現在的這一幕做出一個解釋,認爲那**存在問題。
可**,就是他們的!
昨天,他們還用這把**當菜刀,切菜來着,砍起牛排骨來,那是絲毫不費勁,貨真價實的鋒利**啊。
可這傢伙怎麼回事,用力揉捏這把**,手掌竟然絲毫事都沒有?
傳說中的鐵砂掌?
秦朗看到三個混子露出了驚奇的神色,知道就是這時候停下來,露的這一手,也能夠嚇退他們了,但他真正的表演可還沒有開始。
秦朗裹住**,拳頭再次用力,使勁揉了幾下。
爲首混子凌亂了。
這哪是在蹂-躪一把**啊,簡直就是有如在蹂-躪一團麪餅一樣!
“好了。”
秦朗鬆手。
哐當。
**掉在了地上。
爲首混子以及兩個同伴,並沒有朝地上的**先看去,在他們看來,**可是堅硬異常,不可能有事,他們要看的,是秦朗的手怎麼樣了。
秦朗如了他們的願,張開了手掌,展示着。
三個混子倒抽起了涼氣。
麻痹的,這年輕人怎麼做到的,怎麼手掌上連紅印和勒痕都完全沒有?
“你練過鐵砂掌?”
爲首混子不得不高看秦朗了。
恐怕也只有練過鐵砂掌之類的功夫,才能使得手掌這樣堅硬吧。
啊!
突然,一個同伴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爲首混子最不喜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爲,扭頭過去呵斥對方道:“叫什麼叫!”
就算這年輕人練了鐵砂掌很了不得,可怎麼能夠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不是啊。”那名同伴委屈地說道。
“你還有理了啊你?”
爲首混子就要劈頭蓋臉拍同伴一腦袋瓜一下,卻又聽到另外一名同伴說道:“老大,你快看啊!”
兩名同伴望着地上,表情如同見了鬼。
爲首混子終於也朝地上看去。
然後,他腦袋裡轟然一下,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地上面,那把堅硬的**,竟然成了捲了好幾卷、捲曲得不成樣子的破爛了!
好半天,爲首混子才望向秦朗,百思不得其解:“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認爲自己的骨頭,要比這**更硬麼?”
秦朗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這樣說道。
三個混子臉色頓時大變起來。
是啊,這可是用精鋼鑄造的**呢,秦朗尚且只用了一隻手掌,就將**搓成了破銅爛鐵,遠沒有了最初的樣子,如果換成秦朗對着他們的骨頭搓一下?
不敢想象啊!
“大俠,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爲首混子趕緊彎腰拱手,向秦朗表示道。
秦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爲首混子老臉一紅,他也知道自己道歉的方式有些滑稽,可是他現在生怕惹秦朗不高興啊。
那可是單手就能將**搓成廢鐵的人,他們不是踢到鐵板,而是踢到航空母艦的甲板了!
“求大哥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這一次。”
爲首混子馬上換了一種方式,姿態放得更低了。
至於兩個同伴,自然也是同樣如此。
他們只是底層混混而已,哪見到過這麼厲害的人物。
退一萬步講,即使他們是s?人不見血的亡命之徒,見到這一幕同樣會被震住。
現在,混子們很後悔不知死活來這兒收保護費。
“我記得不但我的員工給過你們機會,我也同樣給過,讓你們離開,是你們沒聽,是吧?”
秦朗走到沙發那兒,舒舒服服地坐下。
三個混子低着頭,冷汗涔涔冒出,卻不敢拿手去擦一下。
他們心中非常害怕。不知道秦朗會怎麼懲罰他們。
收保護費收到了一個絕頂高手的頭上,他們也知道自己是作了大死了。
“行了,放鬆點吧,瞧你們衣服都被浸溼了。”秦朗玩味地說道。
混子們心想,哪能放鬆下來啊,不被嚇得雙腿發軟直接癱在地上就算不錯了。
“你們走吧。”
秦朗說道。
三個混子一愣。
對方竟然一點懲罰都沒有,願意就這樣放他們離開?
“還想讓我留你們吃午飯不成?”
秦朗反問道。
“不敢不敢。”
混子們急忙說道,隨即又飛快說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他們也知道,以他們的行爲,無疑是惹了絕頂高手的,但對方不管是不屑還是仁慈,沒有朝他們動手,就是他們的大幸運了,他們十分感激秦朗。
“走之前提醒你們一下,不要再幹這種事了,有手有腳,靠力氣吃飯,都比做這個強。”
秦朗在對方走之前,好心勸說道。
“我們懂了,一定聽大哥的!”
混子們恭敬表態道。
“再這樣欺負弱小,總有踢到鐵板的時候,到時候恐怕就沒今天這麼幸運了,你們明白嗎?”
秦朗淡淡說道。
混子們心都顫抖了起來。
是啊,不是誰都像秦朗這麼好脾氣的,如果碰到了脾氣暴躁的人,他們被打成殘廢,又該向我喊冤?
而且,這種營生確實不好。
以前他們是能靠這個賺到錢,拿到錢過瀟灑日子,所以下意識不去想這個問題,而且別人也不敢這麼跟他們說,但現在他們突然發現,他們有手有腳,曾經也是夢想闖出一番事業的人,但現在卻淪落到靠嚇唬別人來生活的地步,何等悲哀!
“大哥,我們是真懂了。您放心,以後我們三個如果再幹這樣的事,叫雷活劈了我們都行!”
爲首混子大聲說道。
“好,那你們離開吧,希望你們能重新開始。”
秦朗說完,就起身走向了小房間。
能夠勸幾個步入歧途的人幡然醒悟,走上正途,也是好事,他不介意多做這樣的事。
這個插曲結束後,秦朗繼續聽着策劃部部長的彙報,時間很快到了上午的十一點。
秦朗在辦事處需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自然不會再呆在這兒。
到了大廈外面,秦朗攔了一輛出租車,打算打車回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