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準死，告訴我，告訴我，我到底是誰？”佛蓮衝到月流霜身邊。
月流霜已經奄奄一息了。
“你是雪……溯雪姐姐……”
月流霜什麼都沒說完，下一秒整個人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再也沒有醒來！
“雪？溯雪？到底是誰？”
“好了，蓮兒，別聽這毒婦胡說，她只是想離間我們的關係！”
“這倒未必！傳聞薩哈日神教前前代月教主膝下有兩個千金，她們是雙胞胎，姐姐雪，妹妹霜，而前代教主本來與姐姐月溯雪情投意合，卻被妹妹橫刀奪愛，從此之後失蹤了！據說她失蹤前便已經懷有身孕！如果你是那個孩子的話，那麼你的父親也許就是……”
慕容籌欲言又止。
是誰大家心裡都清楚！
清空聖姑一聽，想起昔日往事，在她生產前後，慕成雲的行蹤顯得非常詭異，孩子出生之後，她連看都沒看一眼，是慕成雲將孩子抱給她的！
就連孩子身上所謂的胎記，都是她聽穩婆無意提起的。
不過當然見慕成雲對孩子十分疼愛，濃濃父愛不會作假，便沒想到哪裡去，如今想來，自己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
她一直都知道月溯雪也懷了他的孩子，只不過她的身體不好，孩子出生時難產，一個也沒保住，如今想來，怕是沒保住的是大人！
從頭到尾她的存在只是一個奶媽，一個保姆！
想到這裡，清空眼裡滿滿的都是恨！
佛蓮面色蒼白，像是被人抽去渾身血色一般。
“如果我是慕成雲的女兒，那你……”佛蓮踉蹌着從地上起身，目光無神的看着清空聖姑，殺父仇人四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清空聖姑見此，目光一沉：“本座養你到這麼大，既然你不能跟本座同心，本座要你何用！”清空聖姑凌空一掌，佛蓮的身體整個飛了出去，跌坐碎石之間，重重的吐了一口血，暈厥了過去。
“我靠，老妖婆你也太狠了吧！就算不是你親生的，怎麼說你也養了這麼久！是條狗都有感情，你怎麼能說殺就殺！”念夕齜牙咧嘴的叫囂起來。
“關你什麼事！”清空聖姑面容陰鷙，恨恨的看向慕容籌，“本來本座不想做的這麼絕，是你逼本座的！慕容籌，本座也要你嚐嚐這噬心之痛！”
下一秒就見清空聖姑的嘴邊多了一記口哨。
“撂下狠話，姑奶奶以爲你要放大招呢！就拿個破口哨出來玩，你當這是大街上，出來賣藝啊，還是遛鳥啊！！簡直弱爆了！”
“賊婆娘，不要說了，她也不容易！”風十三拍拍她的肩膀。
念夕聳肩：“好吧！看在你殘疾人的面子上，你就吹吧！吹得好，姑奶奶賞了一文錢！”
清空聖姑冷笑一聲，吹起口哨，等了很多，卻無聲。
“你倒是吹啊！你那破哨子不會壞了吧！”念夕倚靠在風十三的懷抱中，打了一個哈欠！
她的玩笑之語，並沒有贏來風十三的附和，擡頭一看，就見後者面色凝重。